第十一章 同志萌把智商盆地打在公屏上(2 / 3)
来。薛震那张神色桀骜的脸登时靠近放大:
“我说你怎么这么熟悉,那日见你就有这个感觉。当时,春日宴的时候,撞着我的那个侍女,是不是就是你?”
春日宴?
沈巽想起宴会那天,自己确实在看到洛坎,打算逃跑时,碰上了薛震,只是没想到,对方还惦记着。
“就是你吧。”薛震右脚蹬在床榻边,右臂搭上膝盖,倾身盯着他:“我说乾媂哪儿找了个这么像男人的侍女,原来是个兔儿爷装成女人去勾引他。”
“别胡说!”沈巽一把掰开他的手,力道过大,令薛震有些吃痛。
“喂!”薛震急忙抽手揉了揉,没好气道:“我看你是被乾媂赶出来的吧,劲这么大!你掉进河里,还是我让人把你捞起来的!你就这么对我?”
沈巽心想他胡想的功夫倒是厉害,已经为自己的出逃编出了个更合理的理由。
“不是我说。”薛震揉了会儿,待消去红肿,便靠在太师椅上:“你不如就跟着我吧,反正当谁娈宠不是当?我呢,平生最讨厌乾媂更千岳宫那个死鱼脸,这俩人,一个比一个坏,我跟你说,还好你逃了,要不然乾媂那个老色批,迟早有天把你关起来强奸,还剁你手脚,做成人彘!”
要是换作以前,沈巽才懒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不过有了遭到乾媂囚禁的前例,他竟也不敢说,薛震的所述全是抹黑。
薛震见他神色迟疑,挑眉笑了笑,而后骤然靠近,张牙舞爪吐着舌头比了个鬼脸:“他发疯就这样,比鬼还丑。”
沈巽心事重重,本来没心情搭理他,然而转头一见他的鬼脸,禁不住笑出了声。
“终于笑了呀!”薛震手撑在床上,同样笑眯眯地注视着他,又扯了扯他的衣带,夹在指尖把玩:
“笑了的话,就算你答应了。”
沈巽仍没有打消顾虑:“震君为什么一定要我做您的娈宠?”
“没有为什么。”薛震漫不经心道:“你长得好看,我乐意。”
沈巽语塞。
事到如今,知晓泗沄无恙,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算是落地了。只是这震君薛震,看起来好似并无一个君上该有的城府。是说装得太好,还是真的……没有心机?
正当沈巽要开口时,有人掀帘而入,一黑衣蒙面男子钻入帐中,武跪于地:
“君上,没有发现那女人的踪影。”
对话被人横叉一脚,薛震似有些恼怒,面色也沉了下来:
“没发现就快些走呗,早说了那人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劫走她,你们还能找到不曾?”
黑衣男子噎了一下,维持着抱拳的姿势:“可长老那边……该如何交代?”
“就实话实说,人跑了。”
薛震满不在乎地语气听得沈巽眉心一跳,心想自己真是见到了活的昏君。
黑衣男子也估计是这么想的,眼中闪过一丝迟疑,可惜没法说出来,只能再朝他一躬身,说了句“是”,便退出去了。
薛震遭人坏了心情,俊眉皱在一块,烦躁地“啧”了一声。
沈巽试探着问:“不是震君要将泗沄姐姐带走处置吗?”
“那我能告诉乾媂,其实我无所谓吗?”薛震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本来撑着头的手凌空一挥,打上了扶手,疼得直咧嘴:“操。还不是长老那边的命令,而且乾媂那个冰块脸那么烦人,我就要招惹他怎么地了?”
“好好好,你招惹你招惹。”
沈巽见他九尺多高的身子如大山一般地挡在自己面前,生怕这个正阴着脸的小祖宗激动之下对自己做些什么:“你先坐啊,站着多累啊!”
“还有!”薛震不顾他反抗,一手撑在床边,一手抓住他的脖颈,脸贴近他的,威胁道:
“你再敢叫一次‘泗沄姐姐’,我就就地把你给上了!叫一次上一次!当我的娈宠,你还想惦记别人?”
沈巽无奈投降:“震君,我错了,我不敢了。”
说完才发现不对——他什么时候答应要当他娈宠了?
可惜说出去的话就成了泼出去的水,很显然,薛震不打算给他辩解的余地,一口咬上了他的唇。
可能薛震上辈子属狗的,牙齿有些过尖了,沈巽的唇上被咬破了皮,溢出一股血味,又被薛震用舌头卷着,强硬地侵入口中。
他的吻像他的人,都带着一股子浓烈的侵略欲。
薛震双眼是睁开的,除却欲火,眼中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的双眸澄澈,明明是个君上,却似个心智没有成熟的小孩。
那一瞬间,沈巽相信了他的所作所为并非设计。
薛震放开了他,两人的唇被银丝勾连,薛震目光似火,灼烧在对方的唇上。
那处颜色鲜红余滴,饱满似八月硕果,血珠从伤口处渗出,平添一抹诡异的妖娆。沈巽舔了舔唇,只是下意识地动作,落到对方眼中,却是变了味。
眼见薛震眸色渐暗,收在自己腰上的手加大了力道,沈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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