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吃醋了要搞囚禁(2 / 2)
,一个面露不满,乾媂好似未曾听到他们的争执,缓缓道:“薛震,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薛震背靠太师椅,表情轻松:“要这女人死。”
能将生死之事描述地轻描淡写,足以看出此人是有多轻浮。
沈巽捏紧拳头,在脑中反反复复将薛震这张讨厌的脸撕碎无数遍后,又将目光投向乾媂,只期望他能够反驳此人的荒唐言论。
但是乾媂说:
“好。”
那一瞬间,沈巽仿佛听到有什么东西在炸开了,耳畔变成了空荡荡一片,更令他猝不及防的,是乾媂接下来的话:
“她便交予你处置,要杀要剐,你且带回去。”
沈巽眉毛抖了抖,眼眶染为赤色,梗着脖子缓缓扭头,然而乾媂甚至不曾给他一个眼神,如同他们最初相见时那样,好似不近人情的九天神祗。
他曾以为,自己改变了乾媂,让他懂得了感情。但是栖公子的出现狠狠打了他的脸。
而他现在又以为,无论如何,乾媂至少是有血有肉的,却不曾想,连这样的想法都成了笑话。
“乾媂——”
沈巽站了起来,但是起身太快,血冲上了脑门,目光花白了许久,直到片刻后乾媂的冷脸才出现在面前。眼前之人的气场太过冷冽,叫他目光寻不到一处可栖附之地:
“泗沄他以前可是内库的人!也算得上你的心腹!”
乾媂漠视了他的愤怒:“把沈公子带走。”
“乾媂!”
沈巽被人架着四肢往外拖,想要挣扎,可惜对方力道太大,丝毫没有转寰余地:“乾媂,你不能这样!”
他一面被人拖拽着,一面目光片刻不离泗沄背影。眼睛彻底红了,泪挂在眼角,随时都会涌出,连声音都成了嘶哑到破音:“乾……媂。”
他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将雷晶石藏在了泗沄床下,他只知道,泗沄成了他们的斗争的牺牲品。
不是旁人,是从他离开风之域,唯一待他如亲人,如友人的泗沄。
多么讽刺,他们都在局中,谁都走不出。
薛震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闹剧落下帷幕,随即站起身,走至泗沄面前,不转身,对着背后侍从勾了勾手:
“把她也架走吧。”
——————
沈巽被带进了一间不见光的屋子里,没有窗户,仅有的一扇门也在那群侍卫走后落了锁。
沈巽心跳还没有平息,突然感觉嘴中有股血味,于是用手捂住唇,粘腻的触感顷刻沾染了整个掌心。他看不清手上是个怎样的状况,但是单凭触感,也可大致推断出那精彩的模样。
沈巽笑了几声,声线抖着,似乎是觉得自己太过悲哀。
地面是软的,房间不大,周围没有别的家具,可能从前住过或者关过什么人,不大像牢房,但也和牢房差不多。
他环视一圈,没有找到除大门的出口,索性盘腿坐了下来,调动内力压下七杀印结。
门被人推开了,光跟着泄了进来。沈巽已经适应了黑暗,反倒对太过明亮的环境有些敏感,忍不住半眯起眼。
也是借着这阵光,他看清了屋内的陈设——地上铺满了软毯,墙上有几个铁环,墙角堆着铁链,上面有暗红的血迹。
乾媂踏入门槛,走至他身前,表情似冰封般,不见情愫,只余阴鸷。
沈巽低头打坐,不予他一眼。乾媂忽然将他推到在地,用身体和地面桎梏住他。沈巽知道他想问什么,但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你要找的人,是‘栖’,不是沈巽。”
乾媂的动作顿住了,以沈巽的感受来说,最直观的便是他擒在自己下巴上,僵住的指头。而这阵这迟疑,无异于印证了沈巽心中所想。
虽然早有准备,沈巽的心在那一瞬还是感到了撕裂般的剧痛,就好似千万根针,密麻麻地扎了进去,又在鲜血渗出后倏地取出。
“你听谁说的?”
他第一次听见乾媂用如此急促的语气质问自己:“你是因为这个同我作对?故意来气我?”
沈巽忽然笑了:“你将我当作什么?”
原来乾媂真的只当是个被君上情感左右的宠物。原来他们之间只有君臣的关系。
乾媂沉默,本来不算难的问题,到了他这,却并不能给出一个答案。
沈巽表情一沉,伸手要推他:“放开我。”
乾媂把手收得更紧,又一把拽开了他的腰封。沈巽忙去阻止他的动作,可惜事与愿违,对方不消片刻就把他扒了个精光。
“滚啊!”沈巽嘶吼着想要避开他的吻,然而乾媂用膝盖抵进他的两腿,固定了他的身体:“乾媂!离我远些!”
乾媂不顾他反对,解开裤头,在没有任何润滑的前提下,插进了他穴内:
“你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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