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捉(捆绑窒息无事发生)(2 / 3)
,能稍微抗争一下。
K修长的手指像在逗她似的,又像是不懂事的孩子把玩着新收到的玩具一样,或轻或重地按压着她脖颈的皮肤,指尖时不时滑过她的颈动脉,碰一碰,戳一戳,挠一挠,蹭得许轻和快痒得受不了。
就在她惶然不知K要对她做什么时,那只手陡然收紧,五指狠狠地掐在她脖子上,喉咙被猛地压迫着,只一瞬间,空气就没办法在许轻和口鼻间流通。
许轻和骤然瞪大了双眼。窒息感铺天盖地席来,空气从肺部被抽走,她徒然地汲取着所剩无几的氧气,脑袋却因为缺氧而开始眩晕发涨,逐渐失去意识,只能挣扎着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K勾着唇看着面前抖动到扭曲的女人,等着她几乎要生理性痉挛了,才松了力道,手指还虚虚地搭在许轻和的脖颈上。只是白皙的脖颈,因为她的缘故,染上了通红的淤痕,有点妖冶又凌虐的美感。
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口鼻,许轻和头一次明白氧气的好,也是她头一次如此接近死亡。刚一接触到空气,她就咳得撕心裂肺的,因为嘴被堵着,所以沉闷的咳嗽声像是从她胸腔迸出来的一样,伴随着肆意流下的生理泪水,一并落在K的眼里和耳朵里。
许是听许轻和咳别扭了,K攥着她嘴里的布料往外一拉,舌面上恶心的压迫感一消失,许轻和就干呕着咳了起来。
“咳咳……你到底是……咳!”许轻和垂着头艰难地问。她喉咙感觉哑了似的,声音粗糙得几乎听不清,一开口嗓子就像被刀割一样火辣辣地疼。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K漫不经心地应着,手掌插入许轻和后脑勺的发丝里,攥着她的头发向后拉,迫使许轻和的脸对着自己:“不是让你猜猜,会怎么死吗?”
泪水从眼眶里逃出来,打湿了布料,最后还是顺着许轻和的脸颊抖落下,沾得脸颊两边一片湿润,最后还挂了几滴泪在下巴上,颤巍巍的,像落水的小狗,湿漉漉地缩成一团,可怜极了。
“真不乖。”K一字一句地蹦出字眼,算得上温柔地语调,却让许轻和毛骨悚然,背后生出一股寒气。
她已经够怕了,恐惧混杂着迷茫,让她在K的手上瑟瑟个不停。她明白她是警察,她不应该这样害怕,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其所。但是面对死亡,她没办法。
“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吗?”K闲闲地问。
许轻和愣了一下,接着就想起来那束纤维——那是破解整个案件的希望。但是,K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说明纤维已经被取走或者销毁了吧。
许轻和扯了扯嘴角,一时不知道该害怕还是该为自己的疏忽内疚。
K肆意地盯着身前的小可怜,垂了垂眸子。
许轻和确实可怜,被恐惧攫住了心神,弱小得像什么宠物一样,被她拿捏在手心,偏偏她又太脆弱了,竟然引得她生出一丝怜悯。
嗤笑一声,K就这样一手攥着她的发丝,一手慢条斯理地落在警服的纽扣上,一颗颗解开。
许轻和还没缓过来,依旧在小幅度地喘息着,胸口顺着呼吸起伏抖动,脖子下那一片牛乳似的眼色勾得人牙痒。既然心动了,那就应该行动,所以K想都没想,直接扯开了她的衣服,让那一片白彻底暴露在她眼前。
一对不算太大胸脯,和许轻和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乖顺地卧在她胸口,这个角度看过去,细腻的皮肤,不深的乳沟,还有乳首上两点飞红,足够让人满意了。
这样的身体,配上这样破败的环境,冲突得过了头,徒然生出了一种残暴的美,惹得K想再破坏一些,比如,让许轻和的身体沾点鲜血,让她漂亮的胸口印几道指痕。
“你想做……”察觉到她要做什么,许轻和脸上的表情由不解转向错愕,下一秒她就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像被捉上岸的鱼,无力地剧烈扭动着身体:“放开我……!不要……滚开!”
K恶劣地勾了勾唇,女警官的挣扎撼动不了她捆绑好的绳索半分。她只是微笑着欣赏了一会儿,就伸出手去,像她期待的那样,一下就握住了其中一只雪乳,然后狠狠捏了下去。
“滚开!你……咳咳,变态!”许轻和还在试图反抗,眼睛在遮蔽的布料后无力地睁大,刚才还因为窒息而涨红的脸蓦地失去了血色,惨白得失了眼色,只剩下嘴唇打着颤让K离她远点。
“滚开?”K玩味地复述了一遍,声音阴森森的,带着点儿狠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嗯?”K重重地发出了一个语气词,然后就如许轻和以偿地松开了她胸上的禁锢,接着用力甩了一巴掌到许轻和脸颊上,把许轻和扇得头向一边猛地磕过去。
剧痛从面颊上炸裂开,这一巴掌直接把她打回了现实。她眼前是最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狂,她还要再激怒对方吗?
脸颊火辣辣地疼,又热又涨,一定是肿了。许轻和猛地抖了下身子,颤抖着转过脸来,一双毫无血色的薄唇被咬得泛了血丝,只能用气若游丝地操着沙哑的声音开口:“求求你……不要……”
她抛下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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