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溢乳的茎垫(2 / 3)
但最关键、也最令陈兵兴奋的是,从那一层薄薄的、疑似棉层的软垫中,隐约透出来的奶香,似乎与他被甩到希泽背上时,悄悄吸入鼻间的有点儿像……
他好奇地掐拢双指一挤——还未干透的奶白色汁水,立即渗出垫孔,沾到他的指腹上来!
他像淘到了黄金圣水,赶紧把沾了奶味的指头,送到鼻孔前细细地嗅。啊这……这也太香了吧!
陈兵形容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气味。因为,那一瞬涌入他感官里来的,不仅仅是乳脂满溢的嗅觉饕餮,更重要的是,是那一股隐匿在雌性荷尔蒙中的魅惑和温情……
那气味,仿佛令他置身于一间、充满粉红色泡泡的温暖浴室里。浴室在熟悉的地球上的那个家,而倾倒于洗澡盆中的,是爸爸妈妈从小给他喝到大的家乡牌牛奶……
但坐在浴缸里与他一同沐浴的,却是披着长发的希泽上校。
希泽光着身子,掌上套着一条粉色的搓澡巾,往乳白的奶液里一按,然后地轻轻地贴到他腹上来:“乖孩子每天都要搓澡哟,来,让我来帮你搓一搓?”
一根深粉色的肉棒,乖巧地立得笔直,翘出水面来等搓……
Diu~如果给陈兵的小弟弟,配一首起立的军号音的话,那就该是如此起伏上扬的滑调。
啊、你又丢脸地原地立正了……希泽上校又不在这里检阅你……
陈兵低头,看着过于抖擞、略显悲情的小兄弟,叹着气用力侧拍它几下,欲把勃起给消下去:“让你起立!让你闻个奶香跟闻了兴奋剂!快下去,你主人现在营养不良,撸你只会更虚!”
可那顽固的肉龟头,就是不肯“低头”。小弟弟非但坚韧不屈,还越拍越“肿”,越拍越大……
虽然晃得像是孤苦无依的墙头草,可想要希泽上校来安慰它的贼心却不肯死,还执着地翘在陈兵的眼皮子底下,跟主人赌气。
“唉……真拿你没办法。就一口,就再闻一口,啊?”陈兵居然跟自己的肉棒商量起条件来——是他好色,不是我!嗯,他终于给自己的猥琐行为,找到了借口。
他坚定地认为,那是希泽上校为了帮助他胃口大开,特意安排的奶香调味剂——就有点像洒在羊肉串上的孜然粉,又或者是挤在烤鸡排上的柠檬汁。
只是他舍不得直接挤在管口上吸掉,他要把存量有限的汁水,放在鼻子前头,一边闻着一边下饭,幻想自己正在喝牛奶——还是希泽上校亲手喂的奶。
这跟那“望梅止渴”,差不多是一个道理。但他比成语故事里的士兵要幸福得多,最起码奶香迎面、荷尔蒙扑鼻,性幻想的对象,性感得实实在在……
说好的一口,可陈兵却欲罢不能地嗅了一口又一口,根本就忘了要吃吸管里的营养流食。
吸一小口不过瘾,接着又猛吸一大口,奶味沁入肺腑,希泽上校尿湿裤子时的娇颜晃荡于心……
不吃了,吃什么吃!他干脆把两根系带拴在耳朵上,像戴着防毒面具的匹诺曹一样,鼻梁前端滑稽地隆起一块,空出的手掌心,握住身下的肉棒忙活起来。
说“防毒面具”其实不准确,因为防毒面具是为了防毒,而真正令陈兵上瘾的“毒”,却在面罩里面。
那里头有欲望,那里头有疯狂,那里头充斥着希泽上校特殊的体香,那里头就是他的快乐天堂……
“啊、啊……希泽上校……你闻起来好香……”陈兵在心里忘情地呼喊。他闭上眼睛,意识浸入了香艳的洗澡缸。
想象里柔情似水的希泽上校,就仰靠在宽阔的缸壁上,兰息频喘,被蒸汽熏红的脸颊深情地仰向他,扇动着晶莹滴水的睫毛……
那双蓝钻般的眼睛里蒙上了迷离的雾气,瑰艳的唇瓣在呼唤着自己:“陈兵,啊……舔我,阿兵……我的胸脯好胀,奶头好痒……啊、你把嘴吸上来,帮我磨磨吧?”
陈兵全身的血都沸腾了,鸡巴烫得更像是丢进火锅里的大号亲亲肠。他朝着希泽上校凸立的乳尖扑了上去,“啊呜”一口……
那被温水濯洗得又嫩又红的乳头,一入口的感觉,像是包着丰富奶液的QQ软糖般好尝。
他欢乐地把它顶在舌头上,用牙背与舌尖的缝隙去压奶喝,挤得希泽“嗷嗷”求饶:“痛,我第一次喂奶,啊、好疼!陈兵你这条没良心的小狼狗!也不知道对我温柔……啊、啊……”
陈兵忘乎所以地啃。从乳孔中溢出来的奶香,混合着现实中、封闭在“鼻罩”下的甘美香气,充盈着陈兵的肺囊。
他醉了一样深猛地呼吸,嘴唇揪紧了自己的舌头,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地吸,骗自己,希泽上校的奶头就含在口里……
“上校……啊、上校!你的奶头好好吃,我还要舔!求你,让我再吃一口奶糖好不好……”陈兵化身小奶狗,在想象的嬉戏池里,追逐着希泽的乳粒。
胸口挂着奶汁的希泽上校,左躲右闪着裸躯,厚实的胸肌因他的抚摸而鼓起。
陈兵充满想象力的小手,摸得停不下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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