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我一下我还是你的狗(1 / 2)
说实在的,他这个样子跟我说话,搞得我很怂。
但现在有个问题比害怕更紧急——他手里为什么会有我操周文轩的视频?难道他刚刚一直坐在这里看现场直播?
我在他卧室里也装了摄像头,原来他一早就知道,浴室里的也知道吗?
我穿他的内裤在他床上自慰,用鸡巴蹭他的漱口杯,射在他漱口水、洗发水、沐浴液里……他是不是也都知道?
不对,应该不全知道,不然我怎么还能进他的房间。
还有办公室里的,他跟人搞的时候知不知道我在看,还是故意要操给我看?
跟他比起变态我永远差火候。
我以前经常学他,到最后都是东施效颦,不伦不类。
他笑的时候人面兽心,说话不疾不徐,走路时脚下踩着全世界……牛逼的人好像都这样,不会暴怒,不会低三下四,除了在我死去的爸妈面前,他永远游刃有余有风度,他连操屁眼都冷静,我有时候纳闷,他一定没真的爽到。
我被他盯得发毛,但看上去得硬气。
他不准我带人回家,我以前竟然很听话,简直毫无道理。
“你自己没带过?还是同一个人,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他嗤了一声,嘴角的线条极细微地上挑,居然笑了,好像我讲的是笑话。
“乐乐,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我不是你的狗,现在不想听话。”
他的脸被视频画面映得光影分明,有种让人捉摸不定的神秘。他一直在拖动我操周文轩视频,画面操干的频率快了好几倍。
“可你小时候很乖,像只狗崽。”他掀起眼皮斜扫着我,似乎要从我身上找到以前乖顺时候的影子。
“我现在也可以做你的狗,”我点点我的嘴唇,“你亲我一下,我还是你的狗。”
他眸子暗了暗,随手把烟熄灭。
“过来。”他冲我勾勾手,真的像在叫一只狗。
我跪在他两腿中间的沙发垫上,抓着他的肩膀,他身上永远有股让我着迷的香味,没有任何具体的名字能形容,我没在别的地方闻到过,我用他香水,沐浴露,洗发水,可从来都沾染不上……
他胸膛很宽很硬很热,有成年男人美好肉体该有的一切,我埋头在上面狠狠吸了一口,像瘾君子续命。
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平齐:“张嘴。”
主人对自己的狗,可以发号施令。只要他亲我,我立马摇尾巴听话。
我凑近他,张开嘴,带着即将得逞的笑。
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口腔,指腹在黏膜上刮,又去搅我的舌头,我也不被动,顺势去舔他的指头,吮出声音,像周文轩舔我鸡巴时发出的啾啾声。
口水好多,盛不下了,顺着嘴角流下去,洇湿他胸膛的衬衫,好可惜,离乳晕还差点距离。
他把手抽出来,换成自己的嘴。我伸出舌头,让他吃,也吃他的。他舌头好软,好热,强势又娴熟地钻进我口腔里不停搅弄。
我被他吻得没法呼吸,有点头晕,腿也软,没跪稳倒在他怀里。
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一定经常跟人接吻。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他舌头一直往我口腔深处钻,好像要勾走的我心脏,再一口一口嚼碎,吃进肚子里。
我又勃起了,鸡巴顶在他腹肌上,追寻本能地在他小腹上蹭。
“这就发情了?”他掐着我的后颈,往后提,没情绪地看着我,眼睛像幽深的海底,惊涛骇浪都翻不起风雨。
“哥……我想操你,”呼吸毫无章法,我像条快渴死的鱼,得从他嘴里找水源,不然下一秒就没命。我捧着他的脸,又追上去吃他的嘴,把他压在沙发靠背上,边粗暴地勾缠他的舌头,边急切地解他的扣子,“我想操你,特别想。”
他竟然没说话,索性靠在沙发上由着我解他扣子。
他轻而易举就能挫败我。
我体面全无,他面不改色,又是这种表情,永远心不在焉,永远缺乏兴趣,我恨透了他这种表情。
但没关系,哪怕他是尸体我也能硬起来,谁让他是我哥,是祁修明。
客厅越来越黑,什么都看不真切,扯到最后一个扣子时,我腕上一紧,双手被他攥住。
他手里银光闪动,传来金属锁链碰撞的声音,我还没明白他要干什么,下一秒就被被冰凉的触感浇透。
咔嚓一声,手铐上了锁。
“你想干什么?”我愤怒地扭着腕子,却发现手铐上还连着两条链子,两个环。
不只是手铐。
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跑了,他会散打,也总健身,身材像石膏雕塑,看上去不是壮硕的肌肉男,但挥拳疼得很,他把我初中体育老师打骨折的时候我也在场,如果他水平不退步,我得再练七年才能打过他。
“我操你妈!祁修明!”
我被他揪着领子掼到沙发上,他拽起手铐下的链子,用膝盖压制着我,粗暴地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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