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 4)
约与自己在一个封密的空间她并不好受吧,这八个月以来她是在宁博士那边进行研究保护吗……军区思考她的价值,既然签了行动保密书,至少她的事情在近年不会被公开。
柏莎想着一堆堆有的没的,她没有忽略凯瑟琳的目光。
白大褂女性领着两人出了医院,顺便又在门口买了三罐咖啡,一人一罐给她们抛过来,向柏莎道:“其实吧,要你过去也不是一点目的都没有,有你在事情或许会进展的快一点。
其实其中有一个提议,我是认真思考过的,不过那个文件书肯定没有到你的手上,所以我现在和你讲讲,作为生物研究学者,我对fork的猎食行为还是颇感兴趣,只是大多数还活着的fork基本上都在监狱,而他们的cake早就……,战区更是对这方面抓的重,你们还是我遇见的第一对双方存活的案例。
白大褂女性拉开易拉罐,给自己灌下了一口咖啡,又想继续道:“据我了解……
凯瑟琳按下柏莎想要开易拉罐的手,最后还出声止住了她:“博士。”
“ε=(′ο`*)))唉,好嘛好嘛,一个母体的脑部组织都够我研究个大半年了,我就先放一放吧,实在手痒我就对你下手咯。
……您刚刚还说您是正经学者的。
白大褂女性抿了抿嘴,“呸呸呸,这咖啡也太难喝了。”她将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扫过,最后向着凯瑟琳道:“你腿长,往左边小路走,那边大厅门口有卖其他牌子的,你跑过去给我买了。”
凯瑟琳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柏莎,又将她手里的咖啡抽走,“……我给你换果汁。”
两人留在原地等她,柏莎面色颇为复杂。
宁博士又喝了一口咖啡,笑道:“你可别误会,她在我那可没有对脑袋进行过什么研究,也没摔着嗑着。”
她凑近了一点,问:“士兵,如果我的话对你而言有冒犯的地方,我允许你在心里骂我个狗血淋头。”
“我一直相信命运这个东西,这个玩意很奇妙,令人感到不可思议,我相信你也能够深有体会,因为在十个月之前,你和凯瑟琳相遇了,按理来说,她永远会是战区的军事支柱,只会有高迁的光明未来,而你至少会有几年摸滚打爬的时间,成为新生的一个中坚力量之一,或许中间你会受到几次属于她的指挥,接到属于她派遣的任务,和大多数女孩崇拜自己的偶像一样,她挺遥不可及的。”
嗯。我知道。
柏莎想着。
“八个月以来我观察过她的自制力,她的自制力,可不是一点点的强悍,几乎是常人的数十倍,这得益于她幼年时,她的父亲曾经对她要求进行高强度的自控训练,以确保这个该死的命运不会将他的女儿推向无可挽回的深渊。”
凯瑟琳是天生的fork,自小便失去了味觉,又失去了大半的嗅觉,她的父亲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测试出来,此后就计划了针对幼年时期,凯瑟琳的训练。
“见到你之后,她的自制力几乎完美控制了她的行为,只是恶魔还是冲出了禁锢的牢笼,压下的有多少欲望,回报她的就有多少疯狂,她谋划了那一场袭击,并且成功将你转移到了她的领地,凯瑟琳曾经说过她对你是有直接吞食的想法,但是遭遇了来自你——注定为绵羊的抵抗。之后按她的话来说,就像是理智猛然回到了大脑,野兽进入了片刻的沉睡。”
“此后的事情我便不细说,那你亲身经历的。”
宁博士是个很会讲故事的人吧。
“而命运将她送到了我的面前,我不是蒂勒司令官,我没有什么惜才的想法,不过八个月以来我与她的相处,除开我感兴趣的研究之外,她这个人也令我感到稍许的意外。啊。我似乎又说了一堆的废话,抱歉,科学家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我大约是对着试管长时间闭着嘴巴,有个人愿意听我说话就会说上很多,当然,这个人除掉凯瑟琳,这家伙只会礼貌的叫我闭嘴。”
她们站在路边,不远处有长椅,但是谁都不想去坐着。有病患从她们身边走过,给予了片刻目光。
“我不会将一位优秀士兵的性命拿来做研究,啊,当然,我并没有打算做什么研究,我只是单纯的想让你和凯瑟琳待一会,让我观察观察她的状态罢了。对了,凯瑟琳目前暂时不能担任战术指挥了,她现在任职参谋部,给别人打下手去了。啧……因为去救你们还关了几天紧闭,你醒过来的那天刚好就是她出禁闭室的时间,蒂勒司令官以后还要用的上她,大概她很快就不会待在我那了,一个星期?一个月?不会太久的,反击作战马上就会开始的。”
她的手伸入大白褂的口袋中,胡乱在一堆杂物中摸索着,最后翻出了一颗某人曾经递给她的糖,她将糖装在掌心,然后摊开手,向着柏莎:“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在沙漏流沙未完全流下之前,没有什么想要和她说的吗?”
柏莎轻轻吐出一口气,她的余光看见了凯瑟琳,她走在左侧的石子小路上,正在跨步而来,柏莎侧目看过去,瞧见她身边的树木间透下的破碎日光被她盛在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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