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青(2 / 2)
些关心他的话,无论是经伤口角度,还是从这牵引话题的喷嚏。
倘若江今序实在不愿开口,他只需像过去一样,悄悄调高空调温度,或者默不作声的替迟请青披上件外套保暖,迟请青也能暗自高兴好久。
但江今序什么都没做,他从见面开始,就分给迟请青几个屈指可数的目光,随即就盯着手机去了。
融入先前被误认为同学、发疼发烫的伤口得不到垂怜,迟请青的委屈放大数倍,他抹了抹沁出汗的掌心,最后咬咬牙捋起裤腿,放出了于双腿处比手腕更可怖的密集血痕,其磨破的、快要掉了的嫩皮清晰可见。
江今序撩了撩眼。
“好不了了,”迟请青绵绵的喊着疼,他试图用指腹蹭掉那层挂在伤口旁的皮,却被江今序制止,“今天录节目时威亚坏了,我从上面摔下来,差点儿砸到脑袋。”
痛感被复述后似乎又加重不少。
“脱掉。”江今序这才堪堪起身,瞧架势,应该是要检查迟请青的伤。
“嗯。”迟请青把大拇指贴进被布料包裹的皮肤,他虎口抵着裤腰,大抵是因身处办公室的缘故,所以不争气的脸红了。
迟请青准备从上往下将裤子剥离。
但江今序在看清他的动作后皱了眉——他想传达的是只让迟请青卷高裤腿的意思。
在把迟请青身上的伤口都探了一遍后,江今序具体没说什么,就简单不失礼貌的朝迟请青答句“知道了”,便托秘书把迟请青送走。
吃一堑长一智,第二天,迟请青再来办公室蹲点儿江今序时,故意穿了清爽的短袖短裤,好让那手腕腿肚的伤更加晃眼。
成片儿的伤口出现在迟请青身上,就如同给展馆中最具镇店价值的艺术品糊满了泥巴的不搭。
且迟请青还把伤口继续放置,压根没有处理过的迹象。
江今序不吃他这套,干脆利落的不对迟请青敞开大门,一通电话过去,让阮净琳把乱跑的人揪去医院包扎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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