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穴(2 / 2)
,发起攻势的舌头畏惧的缩成卷, 这块“冰”的冻牙程度,使江今序无法把它嚼碎吞下。
积攒于口腔的涎水顺着江今序的唇角流淌。
江今序想放弃迟请青这块“冰”,却又因迟请青是他唯一能解渴的不可替代品而纠结。江今序不忍前功尽弃,索性绕着弯儿打转,粉粉的舌尖每碰一次被衔住的后颈,都要休息个五秒平复。
江今序在反复的矛盾中濒临极限。
如同现在卧倒于春色的迟请青,他只能在旖旎里打滚,却看不到身后的情况。
于是,听觉便来好心帮助迟请青渡过视觉上的盲区。
迟请青的耳畔飘乎着各种声音:
有不停歇去歌唱爱情与玫瑰的夜莺、有女人声称壶里装着世上最醇香的茶,并一杯杯沏给那些迷途知返的人们、还有…当年每逢早晨六点都准时将小提琴拉得跟锯木头一样的孩子,现在进步斐然,能大大方方的举起琴弓,把一首《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的旋律把握到令人震撼。
一切都是遥远的——
直到江今序松嘴时,抽出声响亮的“啵”。
直到这场热身点燃迟请青,一滴汗落在了他被江今序咬过的地方。
江今序下一步,不由分说的骑/在了迟请青身上。
江今序换气时鼻音捎出的闷哼在迟请青耳边放大数倍,就快越出边际。
迟请青的紧张他看在眼里,带着委屈的“唔唔”只是助兴,绝对坦诚的,是迟请青那连褶皱都一缩一缩邀请进入的穴/口。
迟请青趁江今序松嘴的功夫,换了个跪/趴的姿势。
但江今序却没再多分给迟请青身体一个余光,他绅士的抖开浴巾,包住迟请青暴露的私/处,附赠了个不太走心,甚至只堪堪亲到了空气,草率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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