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喜欢无罪(2 / 2)
才锁定了焦距。
他如狼似虎的扑了过去,用牙齿咬掉了江今序的一颗扣子。
迟请青抬手,依次把江今序的喉结、锁骨,一切突出的地方都摸了个遍。
后而,他握住江今序的手腕,放到自己身上,示意江今序交换着摸。
“我可没答应你,”江今序捉住那来回作乱的手,将闹脾气的人扯回被窝里,“这是你在单方面占便宜。”
迟请青的头发好像又长了些,江今序只是轻轻拨弄,就被柔软的发丝缠住了手指。
或者更准确的说,迟请青身上的每个器官、每个细胞,都格外依赖着眼前人。
树上的蝉在替迟请青唱歌。
迟请青笨拙的挪动身体,翻出了厚厚一摞草稿。他慌里慌张的把那些密密麻麻写给江今序的话撕掉,咬着笔帽儿斟酌良久,千言万语汇成了简单的三个字“想你了”。
写这三个字的时候,迟请青还因为紧张而手抖个不停,笔尖儿连连戳到了好几次肉肉的掌心。
“我非常的想你,还想吻你,”迟请青仔细的扒拉着笔筒,从中挑出了个最喜欢的颜色继续写,“但我今天吃了一天的药,嘴巴里都是药味儿,怕苦着了你。”
“所以,今天只有你亲我的份儿。”
迟请青停笔,他朝远处甩了甩,在句子末端,画了颗俏皮的爱心,递给江今序。
江今序倚在窗边,他单手扶着墙,那只好看的手骨节分明,换个角度还能隐隐瞥见他的血管。
有墙灰被江今序拈下,像撒了一地的星屑。
迟请青想捞住这星屑,把它一点点往脸上贴。
江今序像一阵刮过耳畔的风,随时会在不经意间溜走。
有了江今序,迟请青才能焕发青春的生机;没有江今序,迟请青不过枯草一片。
可惜了,迟请青摇摇头,寻思致幻作用不如随心发挥的梦,他肯定是尝不到江今序熬的汤。
迟请青越看越忘我,他搂住江今序的后脑勺,唇瓣慢悠悠的凑了过来。
但江今序却躲开了。
“我今天只是来监督你好好吃饭的。”
迟请青还是第一次在江今序这儿体验把想亲但不让亲的待遇,他委屈的把头贴在江今序的喉结处,哼唧着怎么在致幻作用里,都讨好不来江今序。
人圆月圆,倘若这不是致幻作用,就更好了。
迟请青把功劳归结于并不存在的药效,忽略了所处的真实。
他想向神明求助,不惜代价多换些时间,溺在这个有江今序的地方,晚点苏醒。
可神明太忙,听不见他的祷告,迟请青只好花钱屯了瓶药丸,换一种方式长存。
第二天晚上,江今序比昨天早来了些。
他坐在床边,照例检查某人的饭缸,却无意瞄到了尚未合严的抽屉里,迟请青不知从哪混来的药。
江今序在看清药的适用症状后,一下子黑了脸。
疗程开始前,阮净琳就把病房里的药给清理干净了。
而这漏网之鱼的药丸,只可能是迟请青自己准备的。
江今序悉数把原先的药丸倒掉,后拆开了包深色大糖豆,替换进去。
他抬手,打了一巴掌迟请青的屁股,算作惩罚。
“为什么私自藏药?”江今序拎着迟请青的耳垂,进行拷问。
迟请青睡得迷糊,对面江今序,他丧失了思考能力,索性答得干脆利落,刷刷在纸上写着:“因为我想见你,要是不靠致幻作用,你就不会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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