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2 / 2)
色颗粒物。
“一口都没喝,”江约珂失望的晃了晃纸杯,里面的白色颗粒物迅速活跃起来,后而彻底溶入了水,无色无味,看不出与纯净水有什么差异,“那只好留给迟请青当实验品好了。”
打着哈欠的伴舞挠着头发走到江约珂身边坐下,他迷糊的枕在江约珂肩上,未注意到那人眼神里不加掩饰的寒意。
“来,喝点水,润润嗓子。”江约珂将纸杯移到伴舞嘴边,伴舞羞涩的笑了笑,就这江约珂的手一饮而尽。
江约珂吹了声口哨,随手把纸杯丢进了垃圾桶。
半分钟过去,伴舞感到喉头一股腥甜,他几乎在沙发上坐不稳,跌倒在地板上大口咳血。
伴舞面色惊恐,他颤颤巍巍抬手朝江约珂求救,拼尽全力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其他什么话都化成了无声处理。
江约珂的第一反应是药效不错,这蠢货助理总算干了件让他称心的事了。
他饶有兴趣的打量地上痛苦挣扎的伴舞,随后甩出张卡,居高临下拍了拍伴舞的肩膀:“这是给你的医药费,不用找了。”
….
江今序回到车上,发现迟请青莫名有些蔫儿了。
他正要给人顺顺毛调节,却见迟请青痴痴抬头,没由念叨了句“哥哥”。
迟请青似乎是陷入了某种纠结,他一个劲儿重复,不安的挪挪身子,等待江今序回应。
江今序没辙,虽然不懂迟请青的思绪怎么就跨度到了那,但他万事以迟请青先为主,干脆先答了声附和。
听到江今序的声音,迟请青这才由不间断的哆嗦里冷静下来。
他瞥向江今序的目光里掺入了很多江今序没看透的情绪,或有漫天倾倒欣喜,也有浓郁压抑的悲伤。
最后,种种氤氲不定的风波在迟请青眼瞳归于平静。
他两指夹起江今序脖颈后他常摸的、爱不释手的那块儿软肉,将它蹂躏到发红发紫,再微微将它向上提起:
“我们出发吧。”
江今序觉得自己好像江约珂描述的那只猫。
迟请青牢牢锁住了他的命脉,指腹抚过他的血管,他却不想挣扎半分。
如果江今序是俘虏,那么他甘愿折在迟请青手里,把羽翼垄断、感官虚化,从此一举一动全受限于迟请青的管控。
任其摆弄好了,反正玩儿坏了,迟请青都是要负责的。
江今序的指甲颇富节奏的在方向盘上敲打,汽车还未发动,他半落不落的脚下却绵延出无数条属于他们的敞亮大道。
末了,迟请青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江今序几乎快肿起个鼓包的后颈吹吹气。
“你还要继续欺负我吗?”江今序打着了火,他反手冰了冰后颈,带着盈盈笑意,和迟请青的目光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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