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发作(1 / 2)
结束一下午的折磨后我有些精神恍惚地躺在地上,抬头望着背着光正在摘掉手套的弗格斯。
弗格斯刚才激起我的情欲又不肯为我止痒,甚至不准我触碰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把我禁锢在他怀里不许移动。他逼着我说那些下贱的话,让我说想要他插入我的身体,说想要被他操。
被逼到极限后我终于还是说出了口,可他嫌弃不够,让我大声点。
我始终顾忌着这是野外,无法发出多大的声音。
说出那种羞耻的话后,弗格斯偏偏就不真正地插入我的身体,只用手指把我玩弄到高潮了两次才放过了我。整个过程从头到尾他都没摘下过手套,我连他皮肤的温度都感受不到。
弄得好像是我真的自己淫荡求着他干我一样。
被这么当作一件工具对待,我还是在他手中达到了高潮。
我自己的身体连自己都没办法完全控制住,身体所有的感觉开关都掌握在弗格斯——我最讨厌的人——手里。
我害怕在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会逐渐接受这样的对待。每次长时间的欲望折磨过后我总会丧失一切思考的能力,最后不得不朝他屈服。总是这样。我怕那会成为一种瘾,就跟喝酒一样。
这正是他的目的吧。
不再对我只用羞辱和虐待的方式,而是用欢愉和快感让我臣服。无论谁都是讨厌痛苦的,却没有几个人会去拒绝快感。一旦沉溺在那种快感之中,就很难再逃脱,哪怕里面裹着的是毒药。
我知道我暴露自己的想法越多,他就越有办法针对我。可我怎么想都找不到办法隐藏住自己的真实想法。直到现在我始终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吸引到弗格斯,让他在过了这么久之后还要找上我。
弗格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转过身俯视着我整个人。
我垂下头,无力再去注意他的动作,甚至都无法在意我现在到底是倒在哪里。一整天精神上过大的消耗让我瞬间就晕了过去。
对于自己之后怎么从森林回的家我毫无记忆,只记得睁眼一醒来就已经是在自己的床上了。我身上那些在外面弄上的脏污一点都没有被清理过,自己的精液和地上的泥土还粘在腿上。
我情不自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床上缩成一团,总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弗格斯、弗格斯、弗格斯——
我的脑子被他的脸和以前的片段忽然袭击,怎么甩也甩不掉。
我闭着眼在床头摸索着,找出塞在墙壁附近的一瓶酒大口大口地往喉咙里灌。我灌得太急,不少酒都顺着嘴角流到胸口,打湿了一大片布料。
努力深呼吸几十次以后我跌跌撞撞地跑到浴室里想要把自己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清洗干净。可惜每当我触摸到自己的身体时都会想起弗格斯今天是怎么用手指亵玩我的,清醒过来以后想到这些真让我觉得反胃。我搓洗的力度十分之大,本来还算干净的皮肤被折磨得发红。
他的存在侵入了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我逃不开。
脑子里是他,身上也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就算他都不在这个房子里都仍然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我。
他离去后我的精神好像彻底崩溃掉了。
搬到这个小镇以后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种症状了,以前每次发作时想的全都是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每次都折磨得我整个脑袋都在疼。偏偏是这些我想要忘记的事情记得最清楚。那些重要的,不那么屈辱的,甚至可以说是快乐的回忆我都不怎么想得起来。
在他面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强撑住没有在露出太多自己脆弱的一面的。
人的身体和脑子真是奇妙。
傍晚时分,普莉玛没有直接把餐篮放在门口而是敲响了我的房门。我想了想自己也很久没跟她说话了,没打算无视她。我换好衣服一打开门就正对上她担忧的眼神,她把提在手上的餐篮递给我:“雪莱先生!你已经很久没吃过新鲜温热的食物了,我最近实在有些担心。”
我克制住自己的表情,尽量做出平静的样子:“不用太担心,我都是老样子。”
她闭眼往前凑了凑,闻了闻我的衣服和屋子:“唔——好像酒味没有之前重,最近有少喝一些酒吗?看起来还不算糟糕。”
“……是少喝了一些。”前几天我都躺在床上休养,也算少喝酒了。
普莉玛与我又闲聊了几句近况。她无论说起什么话题都能说得很生动,手还忍不住比划来比划去,灰绿色的眼睛闪烁着光芒让人忍不住想接近。
“啊!雪莱先生,一不留神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我得回家去了。”
“当然。”
中午的餐篮我还没有还给普莉玛。这么想着,我往回走到餐桌旁准备把篮子拿出去给她。那张被弗格斯拿过的纸条忽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你喜欢她?’
我深深叹了口气。
如果弗格斯认定普莉玛是我的弱点的话,他以后或许会对她下手。但我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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