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司武被梅云挠了两爪子,他看着梅云这么哭,不知怎么,动作也停了。他看着有点慌,像是不知所措。
“于悠是谁啊?”梅云哭着反问他。
梅云觉得自个丢人死了,可眼泪憋不住,他斤斤计较在意的要死,司武这花心萝卜,高中的白月光就这么忘了。
哭到后头变成了笑,梅云把裤子一蹬,大大方方敞开腿。他跟司武这傻逼谈什么感情,把他当个按摩棒就行了,司武现在活比他高中的时候可好得多。
“你高中那么喜欢他,你梦着人家射一裤裆,你忘了啊?”梅云脸上还挂着泪珠子,却扯开了个虚情假意的笑,上手解开了司武的裤扣。
“你连我都记得,你把人家忘了。”梅云一手扯着裤沿,挑起眼睛嘲弄地望向他的脸,“司武,你可不可笑。”
司武没说话,双臂紧紧拥住他,满身重量猛地压了过来,梅云差点喘不上气。
“老子从来没梦过别人。”司武额头抵着他,一双眼睛像是会冒火,“你呢,你离得了男人?”
梅云凑上去咬他,他嘴里还带着漱口水呛人的薄荷味,司武一点也不领情。
“谈感情多没意思。”梅云说,“想做就做,别的一点关系也别有。”
那双才被泪珠子泡过的眼里含着笑,说出来的话凉薄无比,司武瞧不透他眼里藏着什么。梅云就是这样凉薄的人,他在床上说的蛊惑人心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爱和喜欢都像是抛来哄人愉悦的糖,今天躺在司武的床上说着喜欢,转眼就能钻进陌生人怀里,甚至躺在他兄弟身下。
炮友谈个屁的感情。
司武手掌拖住柔软的阴阜乱揉一通,梅云胳膊抱着他,一面粗喘气,一面上手解他的裤子,他连眼珠子都不需要挪,只靠着手,动作熟练得就像饭前拿起筷子。
梅云身上皮肉本就细嫩,叫湿腻腻的淫液一浸,更显得软滑。司武两手摸着他身下两个穴眼,指尖挑开肥大的阴唇,顺着粉色的纹理在阴蒂与尿口之间打转。
两个人呼吸都很沉,司武几乎是撕咬一般地吻他,梅云两只胳膊搂着他,抱得不是那么紧,只虚虚地挂着。
那根硬实的肉棒也不客气,顶开软腻的肉唇,满满当当地填进小口里,把他雌穴堵得死死的。司武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梅云抵在小腹上的性器。
那杆肉枪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和温柔一点不沾边,他的动作粗暴又生硬,像是一点温情都没给梅云留,拿来和他磕磕碰碰的没有一点血肉,只有骨头。
梅云被他撞着穴腔,子宫口酸麻着发涨,茎身上的凸起磨出了无限痒意,他无力地眯起眼睛,司武也一直看着他,汗珠重重砸到他脸颊上。
很多年前也是这样,他们有一次长假都没回家,就躲在梅云的宿舍里,像现在这样。司武在他的床上压着他,夏天粘稠的汗珠砸在他脸上,司武一手帮他擦了,又吻了上来。
他也不嫌热,抱着梅云能亲好久。也许就是无数个那样的瞬间叠加起来,让梅云有了一种错觉,司武可能也是爱他的,司武同样热烈地喜欢着他,就像那滴落在梅云脸颊上的汗一样。
但司武亲手把它擦了,是司武亲口说的喜欢别人,是司武不告而别。
可能梅云早就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他一直也在躲着,就像司武逃避自己那样。
他被刺得太疼了,不想再向司武伸出手了。
司武双手抱紧了他,高潮前的片刻他只是哑着嗓子,叫了两声梅云的名字。
“梅云。”
这声呢喃随着精液一起撞进梅云身体里,梅云发现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满足,即便他像是被司武迫切地需要着,他原来比自己贪心得多。
“司武。”梅云说。
“我这几年,没认识几个人。”梅云自己擦了脸上的泪和汗,他逐渐冷静下来,从不应期里感受到了巨大的疲惫。
“我安定很久了。”
“省点力气,以后没啥事就别见了吧。”
梅云走的时候还带走了那盒蛋糕,没来得及吃,四处奔波了两天,它的奶油在盒子上撞了挺多次,不少都糊在了盒盖上。
他在路上买了一袋酒,回到家,冷冷清清的客厅里没有一点人气,冷白色的灯光照在暗色地砖上,夜仿佛更暗了。
他家这套房子是几年前买的,辛昱凌帮着挑地段看装修,不少细节都是依照辛昱凌的喜好敲定的。他们当时真以为能有什么结果,但司武一直是亘在两个人之间的刺。
谁也不想和不爱自己的人在一起一辈子,但确认一个人真实的爱意何其困难,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人迫切地想逃。
所以辛昱凌走了,司武这根刺也没拔掉。
梅云打开酒,直接对着易拉罐喝,下酒菜就是那盒惨不忍睹的蛋糕。直到一袋子都喝完了,他醉得七七八八,半走半爬地挪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残精和淫液仔细清理完,肉穴又变回了漂亮的水粉色,性器软哒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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