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脏(误会解除交心循序渐进指入女穴)(2 / 3)
,最最无法忍受的是倒映出我身影的空洞的眼,一双充满绝望又略带着些许哀伤的眼睛。
我知道,这双眼睛会为我落泪,在我去接他时,他被锁链锁在出租屋里,用身体讨好房东,渴求一点食物,那个时候他没有哭。他的眼泪为我而流,眼里的哀伤也是因我而起,但我想给他的不仅仅是眼泪与哀伤,还有温暖与喜悦。
他还在等着我的后半句话,眼神逐渐染上疑惑,但更多的是鼓励与包容,如果我一直不说,他就会一直等待。只是发现我无法忍受他的离开而已,他就这样高兴,又这样患得患失。
过去的日子里,我确实对他不够尊重,也不够温柔,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带着偏见来看他,觉得他淫乱肮脏,认为他和方钦一样心怀叵测。
以他的敏感细腻,早就察觉了我的心思和态度,却选择包容和宠爱着我,我以为能让他离开方钦就已经轻松很多,可是他和我一起,我也没能让他轻松到哪里去。
他把脸贴到我的手上,像是某种小动物一样,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脸逐渐烫起来,灼热的温度熨帖着我的手掌,流连辗转的温存让我的指尖发紧。
我蹲了下来,抱住他的脖子,他眨了眨眼,眼神依旧空洞,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看起来呆呆的。他这副模样,很难不让人动坏心思,所以在他的注视下,我贴上了他的嘴唇,停留了三秒有余,接着分开。
他跪在地上,眼睛睁大看着我,摸了摸自己嘴唇残留的余温,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沉默,我匆匆忙忙去洗澡,他目送我离开,低着头,沉默的像是一块木头,不知道刚刚脱我裤子的勇气去了哪里。
被方钦摸过实在难受,我匆匆洗了澡,又让他也去洗澡,然后摸进了他的被窝,在他进来的时候突然掀开被子吓了他一跳。
他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咽了口唾沫,关上电灯,小心翼翼的躺进了依旧冰凉的被窝。刚被脱掉裤子的我心怀怨念,在被窝里隔着睡裤摸他的私处,感受着原本平坦的小腹处有什么东西慢慢抬起头来。
身体变烫的某人以德报怨,小声的请求我和他换位置,接着把我抱到了温热的半边,自己重新捂热冰凉的半边。
再摸过去,他用手压住了抬头的部位,我的手摸过去,拨开他的手,开始时那只手试图阻拦,后来自暴自弃一般任由我把它移开,期间还伴随着他不正常的呼吸声。
最后,我脱掉了他的睡裤,肉缝处的内裤不出意外的已经湿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肥肿的阴唇随意捣弄几下就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悄悄用力一些,正好戳到他敏感的的阴蒂,他被这番刺激夹紧了大腿,把我的手夹在了腿缝里。我觉得他那里好像要比几个月前要紧一些,扯掉最后一层遮羞布,把手指挤进他的早已准备好的女穴之中。
原本夹紧的大腿张开来,他用双手按着自己的大腿,把敏感的穴口完全暴露出来,任我施为。确实是紧了不少,比起刚把春药瓶拿出来那会儿。
“我是,老松货,您可以用力一些。”
他的回答吓了我一跳,所以我刚才是把感叹他变紧的话说出来了吗?自己恢复是没办法达到这个程度的,他肯定是自己做了相关的训练。我不喜欢他这样称呼自己,不喜欢他掩饰自己的羞怯,强撑着掰开大腿放松穴口只为让我满意。
食指很容易就伸进了穴内,湿热的肉壁涌过来,包裹住我的手指。他把穴口扒开,无声催促我把其他手指也放进去。
我偏就不想随他的愿,把手往他大腿上擦了擦,然后帮他把湿透的内裤重新穿上。
“哼,我可没兴趣肏一个‘老松货’。”
欲望并非无法克制,他很快平静下来,把腿放平,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好像连呼吸声都快没了。
“为什么要那样说自己?”
直到我握住他的手,他才渐渐有了活气,告诉我,他怀过好几次孕,有些是方家人的,有些是嫖客的,但那些孩子无一存活,全都因嫖客的特殊爱好而和他没用的身体而白送了性命。
他觉得我的动作太过小心翼翼,可能是在担心他的身体,但其实他能够承受住比粗暴进入残酷得多的事情,他那样说,只是想鼓励我继续做下去。
“但是,您好像并不喜欢。”
“我当然不喜欢!”
我踢他的奶子,骑在他背上,包括刚才脱掉他的内裤,都是因为我心里埋怨,生他的气,想要欺负他,但不代表我就喜欢性虐待,并会因此获得快感。
他沉默了,被我握住的手僵硬起来,甚至渐渐发冷。我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掌,僵硬的手动了动,小心翼翼回握,把我的手包裹在他并不细腻柔滑的手掌之中,接着就不再动了,像静止一般。
“千濯。”
“嗯,在。”
“你不用特意强调你的身份,是怕我忘记?我不会忘记,他们对你做的事情,让你受的苦,我一直都记得。”
“对不起,我太……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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