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伊人多妩媚(2 / 2)
有人唤都听不到,几个人去找,都听不到?”
昨夜她陪着几个亲戚闲聊吃酒,说起了方婉儿在柳逢辰的教导下学画画,亲戚们来了兴趣,就让方婉儿画两笔给看看。方婉儿画得十分好,亲戚们便又说请柳逢辰来,要看看是怎样的一个先生能在短短几个月里就将方婉儿教到这个程度。方夫人便让小梅去请柳逢辰,结果竟是到处都找不到。
小梅道:“我也觉得奇怪,但老爷信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昨夜去寻他们时,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听到了猫叫春,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夫人说道异样?”
“猫叫春?”方夫人皱了皱眉,“这个季节还有猫叫春?况且府上哪来的猫?外头跑来的野猫么?”
“我也觉着奇怪,但叫得实在真切,不像是人学的,何况,若真的是先生或者少爷躲在什么地方学的猫叫,又是为何?”
方夫人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便说:“罢了,过去了就不管了,你还是每日看着少爷,若有不对,立即告诉我。”
小梅答应了。给方夫人梳洗完后,照例去方白简的院外百无聊赖地打理花圃,可总不能发现方白家的任何异样。
而方白简,白日里安分守己,沉默寡言,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到了下人都离开的深夜,便偷偷去柳逢辰屋里幽会,换着花样和姿势玩弄柳逢辰,将那本春宫图里教的都实践了一遍。他极有想法,创作出了不少新花样,每每玩得柳逢辰欲仙欲死。
但柳逢辰也不是个吃素的主,被方白简压得多了,也是会欺负回去的。
譬如这一夜,他便将方白简赤身裸体地绑在了椅子上,当着方白简的面一件件脱光了衣服,坐到桌上两腿打开,一手套弄那活儿,一手抠挖自己的后穴,挖得松软了,便将玉势插进去,汁水横流,呻吟不断,看得方白简两眼发红,阳物高挺,坐在椅上疯狂挣扎,却因为被绑着而毫无办法。
“少爷,你想要么?”柳逢辰坏笑着作弄他。
“想。”方白简沙哑着回应,几乎要疯了,“先生快过来给我松绑,让我干你。”
柳逢辰笑了一声,将玉势抽出,走到方白简面前,把玉势举到方白简嘴边:“舔它。”
方白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沾满柳逢辰后穴粘液的玉势,眼睛始终盯着柳逢辰,浑身用力,仿佛下一刻就能炸开所有绳索将柳逢辰压在地上干。
“真乖。”柳逢辰笑笑,将玉势和方白简的那活儿握在一起互相揉搓,方白简呼吸加快,满脸通红,感觉自己的那活儿要炸了:“先生,别玩儿了,快放了我。”
“怎么,你玩了我多少回了,我玩你一回怎么了?”柳逢辰跪下来,有滋有味地吃了一会儿方白简的肉棒,听着方白简难耐地呻吟,浑身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得意地笑。
过了一阵,柳逢辰重又站起来,两腿跨到方白简两腿外,扶着方白简的肉棒,坐了下来。方白简的那玩意儿实在大得很,任凭他做了那么久的扩张,坐下来后仍需适应一阵。待后穴完全吃进了肉棒,柳逢辰便抱着方白简的脖子上下动作起来。
“少爷的肉棒好大,吃得我好喜欢。”
柳逢辰言语浪荡,扭动风骚,玩得方白简几乎要疯。他感受着猛烈的快感从肉棒传来,粗喘着求:“先生快给我松绑,我让先生更喜欢。”
“不要。”柳逢辰嘻嘻笑,继续上下动作,咬方白简的脖子和肩膀,说越来越淫荡的话。最后他一阵痉挛,脑袋抵着方白简的肩射了方白简满胸满肚子。
高潮过后,柳逢辰满意地从方白简身上起来,给他松了绑,还没调笑几句就被方白简扔到了床上一顿猛干,小半个时辰后虚脱一般地哭着求饶:“少爷我知道错了,放过了我吧,先生要被你干死了……”
但方白简不听的,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跪在地上继续进攻:“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是先生教的。”
白日里他们相敬如宾,夜晚时他们便没羞没臊,他们越发贪恋对方的身体,每每能从对方身上寻到新的乐趣,似鱼和水,谁也不愿离开谁。
然而重阳前夕,柳逢辰竟如山倒一般毫无征兆地病倒了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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