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枝头娇花挨了雨打(1 / 3)
等魏王世子离开,方才沉睡的人渐渐苏醒,眉心微蹙嘴里幽幽道:“魏王……世子。”
不错,燕婉睡也只是片刻,很快就醒来,这种关头,她谁也信不过,自然要加紧保持警惕。
不过魏王早就离开京城去往封地,所以她对宗室里头有关魏王这一支也不熟悉。更想不到魏王世子竟然进京,不知道他刺探了什么,惹得羽林卫的人到处搜查。
说起羽林卫来,燕婉重新想起陆公子,没想到他竟然成了郎官,别看郎官只有三品,但寻常的勋贵还有那些一品二品的大员也不敢轻看,盖因他们是天子近臣,真正的心腹爱将。
想到魏王世子竟然落在顺国公府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燕婉眉头更是轻皱,顺国公府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就行,若是掺杂了夺位之争,旁的不说,平静的日子是没有了。
心中烦躁,连觉也睡不好了,本来以她的心志不应为这种事而烦恼,毕竟生不如死的经历都有过了。可家里的亲人也是实打实的亲人,彼此相处这么久,无论是心理还是血缘上,她都无法冷漠无视。
到了天明,神情抑郁,好在肌肤还算水灵,去请安,然后就得到消息,说羽林卫郎官的姐姐递了帖子要请府里的女眷们去赏花。
燕俪好奇:“这是谁啊?从前也没听说过。”
燕俏道:“当今圣上的乳娘,后头封了夫人的,平常我们都只是知道奉安夫人,其实还有三位,其中一个就是陆夫人,被封为奉亲夫人的。”
燕婉也是才听说。
燕俪道:“这么说来,昨日那位陆郎官就是奉亲夫人的亲弟弟了?”
燕俏道:“听说是这样。”
燕俪:“奉亲夫人跟陆郎官可真是低调,从前都不怎么听说的。”
燕俏道:“估计是为了昨夜进府查看来委婉的赔罪呢。就是不知道祖母跟母亲她们让不让我们去。”
两个人又问燕婉要不要去。
燕婉道:“昨夜没有睡好,哪儿也不想去。”
燕俪燕俏相视而笑:“不去可不成。”
她们猜的不错,府里的打算确实是叫她们都去。
奉亲夫人虽然为人低调,那也是圣上亲口封的诰命,再者,人家恭恭敬敬的递了帖子来,不接,反而让人家以为自家肚量小。
昨夜梦中并无指示,所以燕婉心里是很不想去的。她现在的心情,就好像老师布置昨夜给学生,只要不布置的作业,她就不想写,至于布置了的,反正也能糊弄着弄完。
很显然的,她不以为奉亲夫人这是为弟弟捅的篓子擦屁股,八成是陆公子想通过姐姐来打入他们家内部。
燕婉不禁轻笑,似暗影这般的反倒比陆公子更自由些。她没有受虐的爱好,自然心里更喜欢暗影这一款,只是也知道暗影亦是身不由己,于是心思也不敢往他身上多放,唯恐用情过深,到时候还是苦了自己。
姊妹三个打扮好了,跟着母亲跟伯母们出门赴宴赏花。
奉亲夫人的花园也如她本人一般低调,不过里头却是处处真国色天香,许多珍贵的花干脆种在地里,有成片的,如花海,也有如一人高左右的绣球花,处处花团锦簇,美不胜收。
勾了一朵蔷薇细嗅,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怎样?不虚此行吧?”
燕婉吓了一跳,很快沉下心来,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松了手里的花枝子,转身就要离开。
陆公子久不能一亲芳泽,现下落了这个机会,又怎么忍得住,顿时身形一转,可不叫燕婉直直的撞他怀里?
陆公子顿时呻吟:“唉哟,娘子这一撞,小生是筋骨酸软,怕是性命堪忧~”
燕婉侧了脸:“那你还不放开!”
陆公子才挨了身子,那物什就馋的直勾勾的挺着了,勉强还保持神智:“小生这里还有更好看的花想请娘子赏玩。”
燕婉四下观望,见不知何时自己身边竟然没了人,旁人家的女眷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如何不知道陆公子的主意,只是不想应承。
谁知一个“不”字才出口,忽觉眼前一暗,原来陆公子已经上手将她拐到了一处庭院厢房里头。
燕婉脸上做急气色,连连推拒,却又怎么抵得过陆公子,偏陆公子也由着她如此,只嘴角噙着笑,欺身上来,拿嘴去堵她的芳唇。
燕婉想起上次,心知恐怕暗影便在近处,故作挣扎,口中喊了个“暗”字,陆公子却听成了“啊”,只笑着哄她:“好乖乖,从了我这一回,先解解馋再说旁的”。
燕婉一听便羞了,哭了骂道:“哪里听来的荤话也敢说,你走开,我宁愿不活了,也不——”
陆公子忙道:“是我喝多了孟浪过了,好好,我不说,只想你也是真的,日夜都想。”
说着就拉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肿胀命根。
暗影却是当真在此,也听得燕婉的那声呼唤,却真不敢做什么,只盼着现在有个什么事能让公子离开就好了。
燕婉昨日才让魏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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