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留在她体内的东西又逐渐坚硬了起来(1 / 2)
暗影自去复命,也带回了燕婉要参加威远侯府老太君寿辰的消息。
陆公子笑了一下,却先问暗影:“那药她留下了吗?”
暗影低了头:“没说留也没说不留,属下就没再拿回来。”心里却道青玉琉璃膏虽然霸道了些,却当真是好东西,若非有它,自己当时恐怕也不敢一亲芳泽。
陆公子没有在乎下属的心思,一只手搁在桌案上轻快的敲击,而后道:“白府的人想来也很愿意参加这场寿宴,说不定太子跟二皇子也会去呢,白府的人不巴结太子,总要巴结着二皇子……,对了,二皇子从前对燕婉……你调查过没有?”
暗影:“还没有,属下这就去查。”
陆公子却道:“算了,到时候看一眼也就能知道了。”
顺国公府里,燕俪燕俏同燕婉一起,燕俪笑道:“难不成咱们真的要做寿桃?”
燕婉道:“姐姐若是有好主意尽管说来,反正我是江郎才尽了。”
燕俏伸手拧她的脸,对燕俪道:“快瞧瞧她这一副惫懒相,若是让以后的婆家人看了,还不得把人吓跑了。”
燕婉将燕俏的手打开,啐她道:“你欺负妹妹,若是让以后的婆家人看了,也得吓跑了。”
三个人嬉闹成一团。
燕婉出了主意便不肯再动手,燕俪跟燕俏也有心显摆,便去了厨房琢磨寿桃要怎么做。
水莲问燕婉:“姑娘,您当真不预备别的寿礼了?”
燕婉心道府里叫我去巴结威远侯府,但又没想叫我嫁过去,走一趟已经够了,若是再继续想那些精致的寿礼,恐怕自己这辈子都要头疼死了。
“不准备了。若是有人朝你打听,你尽管说实话就行。”
水莲便道:“您也不出去顽,要不就在屋里练练琴吧?”
燕婉瞪她:“姐姐们都在干活,我独在屋里练琴,你是怕她们不讨厌我?”
水莲:“那您不是也不去厨房么……”心里嘀咕,就是犯了懒病。
燕婉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腹诽自己,这丫头养着养着就不怕主子了!
这几日虽然没有继续在梦境中“接任务”,但她对自己的管束也不敢松懈了,想了想便道:“算了,你叫卿姑姑来,我练两把功夫吧。”
说到练功夫,水莲就没话说了,应了“是”出去请人。
水莲这么乖,还是因为卿姑姑下手那叫一个狠啊,本来水莲见燕婉身段那么柔美,也存了心想跟着练习,结果只撑了一天就受不了了,哭爹喊娘的求燕婉饶了她,被卿姑姑又教训了一通。
卿姑姑是燕婉有次出去带回来的人,来历成谜,现在住在国公府角门外的一处小宅子里头,燕婉还给她请了一个丫头跟一个婆子照顾她。
因卿姑姑是燕婉的师傅,所以水莲也没敢叫小厮或者小丫头们去请,而是亲自上门。
卿姑姑正好在家,水莲一说她就答应了,收拾了点东西跟着水莲进了府。
燕婉已经好些日子不见她,特意迎到门口,谁知卿姑姑一看她的样子,脚下一顿。
燕婉便知道卿姑姑肯定是从她面相上看出来了,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头。
卿姑姑什么也没说,进来先帮她推上膏脂,然后指挥着燕婉练功夫,燕婉做的几个动作明明看上去不用力,却没过一会儿就冒出了汗水。
卿姑姑看着她的衣衫湿了,问了一句:“前些日子着凉了吗?”
燕婉回了句:“不曾。”
卿姑姑便没有再问。
两个时辰之后,燕婉才得以停下不再继续,她洗了澡重新出来,打发了水莲亲自去厨房要些卿姑姑爱吃的菜。
卿姑姑这才低声问她:“你被人要挟住了么?”
燕婉的神色变了一下:“暂时还没有,我救了他,本指望他能放过我的。”将白玉莲给陆公子下毒,然后要挟陆公子坏她名声的事说了,只掩下了暗影的事。
卿姑姑琢磨了片刻,最后点头道:“罢了,这样的结果比你名声坏了还好些。人活在这个世上,名声是顶顶要紧的……”
见燕婉静静的点头,卿姑姑也没继续说旁的,只道:“罢了,你自来聪慧,该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有利的。既到了如今的田地,我之前没有教你的功夫,你抓紧时间练起来吧。”
燕婉实在累的很了,讨饶道:“您在这里吃了饭,下午再练吧?”
卿姑姑笑:“我又不是不通情理的。”
卿姑姑教她练习的便是缩阴功,“大部分女子想要得到快乐,都不容易,这功夫本身,其实是为女子能享受鱼水之欢而创造的,只是有些男人自大,觉得女子练习这个是狐媚不正经……”
燕婉练习了一日功夫,本以为能睡个好觉,谁知夜里竟又做起了梦,梦中她被人追赶,掉落进假山的一个坑洞里,没想到里头竟别有洞天,她最后只瞧见一个男人的衣袍,上头压着一只盘龙玉佩。
燕婉硬是打了个寒颤。
等到承恩侯府老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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