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了他的暗卫(2 / 3)
给燕俪跟燕俏看。
每种脂粉都是一式数份,这倒是燕婉平时的风格,燕俪跟燕俏干脆也不挑自己喜欢的了,各自拿了一份,又笑嘻嘻的掀开帐子看了燕婉一眼,这才走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燕婉却睡不着了,自己坐起来,水莲正收拾剩下的胭脂盒子,燕婉便道:“都拿走。”
水莲忙道:“是。”手忙脚乱的捧起来送到厢房里头去了。
燕婉睡了一觉,其他还好,就是下身仍旧疼,她甚至怀疑那处有撕裂。
因着身体太难受,晚饭也不想吃,水莲亲自去长辈房里告了假,国公府老夫人听说燕婉逛得累,还允了她明早也不用请安:“等中午了过来陪祖母吃饭,我叫人给她蒸她最喜欢吃的鱼。”
这也就是燕婉才有的待遇,换了其他人,一句不孝先压下来了。
陆公子的心情却恰好跟燕婉相反,待人送走了,只觉得心也跟着走了,去了床边,看见丝丝落红,眼中带笑,捡起白绢,就着笔墨画了一幅梅开图,待要叫人装裱起来,却又立即转了心思,反而收藏到匣子里头,打算下次见了燕婉叫她赏看一二。
只这样一想她娇羞恼怒的神情,陆公子就又兴致高涨起来,恨不能夜闯香闺。
但他眼下却不能离开,中千机跟掳燕婉,实乃一环扣一环,他将燕婉送走,又解开千机,只是解决了最要命的几个问题,而问题的根源还需要他继续命人追查下去。
想了又想,还是放不下娇人儿,琢磨了一圈人手,最终目光还是着落在暗影身上,虽不情愿,但多方考虑之下,叫了暗影上前:“你去,替我看看姑娘这会子在做什么。”
暗影压下心底涌上的欢喜,竭力保持冷静:“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陆公子想着她临走时眉头频蹙,想来是承欢痛苦,便道:“我这里有一盒子药膏,我写了用法,你一并送给她。”
暗影:“是。”
收了药膏跟用法的纸条之后,天色已经暗透了,不过这对于常年隐身黑暗的暗影来说完全不成问题。他很快就到了顺国公府,并且不费吹灰之力的摸到了燕婉的房顶上。
只是才掀开房顶的一片瓦,就看到令他心颤的一幕,他心里念了无数回的人正将腰带投过房梁,踩着凳子慢条斯理的打结。
暗影再不敢犹豫,飞身下去,趁着夜色掩护,很快就进了门,并且将外间榻上熟睡的丫头睡穴给点了。
明明惊动丫头就可以打破眼前处境的事他不仅没做,还自作主张将丫头弄晕了,若是陆公子在此,暗影恐怕性命不保,男人有时候不介意分享女人,但有时候却是连女人被人看一眼或者肖想一下也要弄死对方,哪怕这个对方曾经是自己的心腹臂膀。
暗影如一阵风进门,燕婉呼声:“谁?”
暗影不敢抬头,单膝跪地:“姑娘。”将陆公子送的药膏并手书都托在手上:“属下奉公子之命——”
话没说完就觉得一阵香风袭来,暗影心念电转,连忙撤了护身罡气,而后就觉得手上的东西被她的衣袖扫落。
“谁稀罕他的东西!”
青玉琉璃膏生肌消肿,滋阴润身,乃是宫廷里也难得的好物,就这样被燕婉扫落在地,乌溜溜的滚了一遭。
至于陆公子沉吟着连改了三遍写下的情书自然也落在地上。
暗影心中对公子的嫉妒不说一扫而空,但嫉妒之余竟然也有了些同情。
暗影低头没有说话,见屋里动静不大,忍不住抬头,又是大惊失色,原来燕婉趁着他不注意竟然踩着凳子去上吊,脖子都要套进去了,眼看要香消玉殒,暗影连忙出手,飞刀过去将腰带割断,自然燕婉也落入他的怀里。
屋里气流涌动,连累烛火也灭了,两个人陷入黑暗,暗影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
燕婉咬着牙低声抽噎,脆脆的哭声将男人的心都哭软了。
“姑娘何苦。”暗影觉得心都碎了,忍下那句公子会为姑娘打算,他明知此刻怀里佳人需要安慰,可就是不想替公子把承诺说出来。
燕婉哭着道:“我已经脏了,不想活了。”
暗影轻轻叹一声,却趁着她没有发觉将人拥得更紧:“不脏,姑娘冰清玉洁……”
嘴拙,不会说更好听的。只好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暗影本来以为她会叫自己滚,没听到她说话,便赶紧的收拾了屋里的东西,把板凳放归远处,只是这断了的腰带却舍不得,攥在手里恨不能收到怀里,暗夜对他来说如同白昼,很快就将药膏跟手书都找了回来,忍着脸上的臊意道:“这个药膏对,对,撕裂疼痛都有好处,法子写在纸上了。”
燕婉嫌恶的歪过头:“我不要,你拿走。”
东西不是自己的东西,被嫌弃了暗夜心里竟然暗爽。他当然也知道主子的东西有多么变态,青楼的花娘倒是稀罕,可那是因为松弛的不行,像燕婉这种娇花,非上药不可:“若是不用药,明日会更疼。”
燕婉哭:“让我死了算了,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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