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2 / 2)
,肖想一下都觉得不配染指的清冷名花,他会把人操得衣领下红迹点点走路都合不拢腿吗?
不,绝对不可能的。虽然林杳确实很有姿色……但是……不,不可能!
这天文树本来想打电话给队长,想带着滑板社的活招牌出去招兵买马。可电话一接起来,元泽却说自己在辅导林杳做题。
也是,快到期末了,确实该好好看书准备考试。林杳虽然是文学院的学生,但K大大一的数学课属于公共基础课程,大家都要学。文学院学的数学比较简单,但林杳看数学与看天书无异。
但是大周末的,做题?
文树意味深长地说:“老大,周末你和嫂子就在宿舍做题啊?”
元泽疑惑道:“不然呢?”
“没,没什么。”文树随便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心里默默嘀咕没想到队长是个这么正经的人。
元泽那边也挂了电话,他低头看了一眼努力写作业的老婆,抽出埋在老婆身体里的鸡巴惩罚似的往骚穴里狠狠插了几下。
“cos x求导有什么?”他严肃得像个只想好好辅导的兼职家教,可林杳却被他顶到紧紧地贴着难写的数学作业,满脸委屈地说:“呜呜……负号……”
在元泽的言传身教下,林杳期末数学考了个文学院断层第一。
……
第一学期的大学生活结束了。元泽在无数个温存的夜里磨着林杳答应和他订婚,林杳既开心又满是担忧。这不是一件小事,他觉得元泽想要订婚只是因为现在喜欢自己而已,成家是很长久的事。况且他生不了孩子,给不了元泽完整的家庭。
后来元泽一提订婚,林杳就明显地开始回避。
“哥哥,你为什么要跟我订婚呢?”
元泽从背后拥着他,头埋在他的肩窝里郑重又坚定地说:“杳杳,我离不开你了。我知道你担心的事,但那些都不是问题,你可以试着再相信我一些。我不是现在才爱你,从相遇那一刻起,我们已经走过了很多年。有这样长的岁月作为我们之间的刻度,都还不值得我恳求你成为我的合法妻子吗?”
“很多年……”林杳不敢想,他一直觉得哥哥回避就是不喜欢自己,很多年怎么可能呢?但,或许是真的。他不敢想不代表有些痕迹不存在。
果然,元泽像能窥见他的心事一样问道:“杳杳,你感受过我吗?”
林杳窝在他怀里沉静几秒,轻轻地点了点头。
……
再后来他们向家人提订婚的事,林爸爸红着眼睛没多说什么,元爸爸却一蹦三尺高,围着林杳急得团团转。
“杳杳啊,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非得喜欢这臭小子!”
元妈妈瞪他一眼骂他:“你又在这里闹什么?”
元爸爸更急了,“那我原本跟老林头势均力敌,这下他东方压倒西风,我不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啊!”
林爸爸从隔壁闻风而来,两个老头闹哄哄地开始大战三百回合。
元泽:“……”
林杳:“……”
元妈妈:“……”
这两人到底为什么这么幼稚?
元泽和林杳两家是邻居,热热闹闹地过了几十年。其实在长辈看来,两个孩子最后选择在一起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订婚那天,两家只在花园里请了最要好的朋友简单地进行了仪式。元泽身着定制西服,身量颀长挺拔,林杳则穿着同样定制的和他登对的男士情侣装挽着他的手在人群里应酬,甜蜜的情人在阳光下幸福得惹眼。
在众人的见证下,元泽把一枚素戒戴在了林杳的无名指上。林杳手指一弯小声道:“哥哥,这是订婚……”
元泽凑近他的耳朵亲了亲说:“迟早是我的。”
众人看着铺面而来的狗粮纷纷起哄,林杳被逗得耳根都红透了。
吃饭的时候林杳贴着他飞快地叫了声“老公”,元泽一愣,搂着他的腰贴近自己,就着嘴里的红酒咬上他红嘟嘟的嘴巴。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唇舌交缠,忘情地吃着对方的津液,渗漏的红酒顺着脖颈流进白衬衫里。
“今晚做的时候再好好叫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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