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2 / 3)
是他在经过我的许可后拍摄,或是拍摄后同我说过的,但是它们全都密密麻麻地摆在一起,这视觉冲击还是挺大的。
堂兄提供的照片还有和咎的密室,这里摆放的全是我幼年时期的照片。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到的。
我顿时毛骨悚然,当即跑去质问了和咎。
他大概是通过监控,知道了堂兄的人偷拍了他的房间,也做好了接受我质问的心理准备。
我在找到他时,他是一副我完全陌生的冷漠神情,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听了我的话,他弹走了几粒落在衣上的烟灰,说道:“那他呢?私自派人闯进私人领地,偷偷拍摄,这可是犯罪行为。”
我说道:“堂兄这么多次遭遇意外,是你干的吧?”
和咎冷笑了一声,“口口声声说是殿下的未婚夫,到头来连应对危险的能力都没有。他怎么配?”
我怒道:“那谁配?你吗?”
他忽然勃然大怒,倏地站起了身,房间中的许多东西在那一刹那全都炸了。窗户,鱼缸,水杯,水晶灯……
它们的碎片没有溅到我身上,使我受伤。它们在靠近我身周半米时,就被弹飞了。饶是这样,我还是被这剧烈声响所惊,吓了一大跳。
我看到被精心饲养的名贵锦鲤摔到了地上,在地毯上使劲地蹦跶,而曾经将它们视为宝贝的主人此时浑身是血,面目可怖地看着我,浑然不管它们的安危。
我有种错觉,和咎就是个撕下了正常人面具的厉鬼。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年仅十六岁,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我又哪里见过这场面?惊慌失措之下,脚被拌了一下,往后跌倒。
还等我摔到地上,远在五米外的和咎一瞬间就出现在了我的跟前,将我扶住了。
“殿下,你在怕我?你为什么要怕?”
我看得分明,他的脸方才明明被划出了数十道伤口,可现在,他脸上却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唯有残留的血迹证明我刚刚并没有看错。
他仍是在笑,但整个人的气场完全都变了。他眉目都透着阴郁与邪异的神采,我有种他下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将我吃了的错觉。
在那一瞬间,出于自保,我动用了虫纹能力,试图挣脱他手臂的桎梏。我做过实验,我这力道足以弯曲千斤的钢材。然而,却没能挣脱他。
我就眼睁睁地看到他的手臂被撕裂开了一道血口,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他像是无法感觉到疼痛似的,在我耳边说道:“殿下,我诚然喜欢你,可我从未对你做出逾越的举动,你为什么要怕我呢?我就算是杀了皇帝,杀了全星际的人,我也不会伤害你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叫自己冷静了下来,问道:“你喜欢我?”
“喜欢到疯了。我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脏挖出来送给你。”
我说道:“那你挖啊。”
在我看来,他绝对不会这样做。我已经想好了,在他拒绝后,我就趁机怼他,然后逃跑,离开这是非之地。
哪知下一刻,他就松开了我,他抽屉中的匕首就飞到了他的手上,他没有半点迟疑地捅向了自己的胸口。
我当时就吓傻了。
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正要去取自己的心脏了。
“等等!”我大喊道,“不,不用了。我,我刚刚只是……随便说说。”
“反正就算挖出来,我也不会死。它还会再长出来一颗。”他满身都是血,他脚下的地毯都被鲜血给染红了,而与我说话的工夫,他胸膛的伤口已经在愈合了。他又是毫不客气地将刚刚愈合的伤又给划开了。
“你,你不要再这么做了。”我挪开了目光,看到地毯上死去的锦鲤,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不会死,但你总会疼的吧?”
我余光瞥见,他歪头笑了,然后他扔下了匕首,轻描淡写地说道:“我都听殿下的。殿下让我挖,我就挖。殿下让我不挖,我就不挖。”
“既,既然,你都听我的……”我说道,“我想回家了。”
“那我送殿下。”
看他要迈脚步,我忙说:“不用你送!我自己走!”
“那么,殿下,下周见。”
这场让我受了不小的惊的。原本,和咎在我心中一直是儒雅的亦师亦友的形象,结果他忽然给我整了这么一出,着实让我挺自闭的。
我表面还是挺正常,但还是叫亲近的人发现了我的心情不佳。我雄父雌父都问了我为什么心情不好,我支支吾吾地糊弄过去了。
直到住校的我五十一哥放假时回了家,问我什么情况。我才一股脑地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还记得,五十一哥当时沉默了一阵,然后说,他听雄父说,和咎有特别强悍的超能力,同时这远超普通变异雌子的超能力带给他的副作用就是,他的精神状态不正常,需要靠吃药维持稳定。叫我不要太将和咎的事放在心上,影响我的心情。
后来,我侧敲旁击,问了我雄父,他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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