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h(1 / 3)
飞雪飘飘,寒风凛冽。静谧与孤寂笼罩着整个皇宫,皑皑的雪色染白了整片土地。
是年你十五岁,前朝攘权夺利,唯你独享风华。
温钰为你挡下了大部分纷争。剩余的试探权衡,你也学会了个大概,对着话里有话的外祖父只有搪塞,并不听信他的谋划。
他见你油盐不进,许是前朝温钰逼得又太紧,便动了去父留子的心思。他心知温钰只会忠心无二地追随你,而你又大了,已不会轻易任人桎梏。那么你若死了,他摆弄一个需要倚仗他的少年天子,必是无比风光。
温钰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冷清的后宫除了太监就是侍卫,自从你母后薨逝,连个宫女都不常见。温钰少年时游历四方不曾贪欢,和同龄的男子也无甚交集,才会一眼就被你那容貌上乘的父皇迷得神魂颠倒不知所措。后来他……就进宫当了太监,更和女人无甚接触,自然想不起来你已近娶妻的年纪,才会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此时你浑身发烫,恨不得去外面的冰天雪地里滚上一遍。屋子里熏得热烘烘的炭火像是要着起来一样,灼得你满身是汗。你试图往自己嘴里灌点茶水,桌上的茶壶却不翼而飞。
仅存的理智让你思考了一瞬间不对劲,没过多久你却又重新陷入这场冰火两重天的痛苦当中。
你脱得只剩下亵裤,身下硬得发疼,你很不好受。汗毛立起,冰凉的皮肤和炽热的血肉紧紧贴合在一起,几乎剥夺了你的一切思考能力。
茫然间你从烛火闪烁的窗子旁看到人的影子。干涩生疼的嗓子让你发不出声音,你张着嘴大口喘气,试图摆脱这副燥热的身体。
是房门推开的响声。
很轻的动作,你赤红着眼想,好热……
门外的侍卫应该不在。你拼命保持清醒,推断着可能的结果——他们不敢杀你。
你握紧了枕头下的匕首,他们有所忌惮是真,但难保不会狗急跳墙。
温香软玉,摇曳生姿。烛火暗黄的光照亮了来人单薄的身体,一股奇异的清香略微缓解了点你的痛苦,身体不再那样燥热,腿间的性器却仍旧是硬硬地抵在你的小腹。
得不到章法的疏解显然无济于事。你的目光看向越靠越近的人,轻薄的纱衣,婀娜的脚步,冰清玉洁的身体。
是个女人。
短暂的清醒已经让你推测出了他们的意图——怀上你的孩子。
接着怎样?挟天子以令诸侯?
你大喘着气,庆幸晚上的那顿饭没有进食太多。只是一点便这样强的药效,若是再多,你岂不是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摆布了?
女人自发揭掉身上的纱衣,柔若无骨的身体眼见就要扑到你床上,你拿着匕首的手还未落下,鲜血便溅了一地。
?你微张着嘴,感受屋内飘荡起的淡淡血腥味,眉间轻蹙,和突然出现的影卫大眼对小眼。
影卫愣了片刻,很快低头跪下,捂住女人尖叫的嘴巴,一手点在了她的穴道上。
接着他毫不怜惜地把女人扔到了地上……
因为屋外的冷风你得以暂时摆脱情欲的困扰,但这么干脆利落,是影卫?
所以你房间的影卫……一直在暗处看着你…发疯挣扎的全过程?
“主人。”影卫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你耳边的嘶鸣又渐渐开始,你艰难地从其中辨认出一句“她没死”,接着又被侵袭而来的情欲折磨。
好难受啊……像是意识到自己暂时安全了,你不自觉地滚动着身体,顾不得皇帝的威仪,烧成浆糊的脑子更是思考不出什么对策。
浑身都像泡在热水里一样,你挣扎不出来,手臂难耐地抓着床单,忽然被一个冰凉的手掌覆盖住。
体热贪凉,你恨不得整个身体都贴上来,来不及思考这是谁的手掌——也或许是你有意装傻。
火热的身体贴上这处冰凉,不一会儿就把它也沾染成闷热的温度,这不够,冥冥意识中你忍不住去贪念更多。
碍事的衣物,你抓着男人的手腕,锋利的指甲在上面留了好几道红痕,却仍旧揭不掉那碍事的衣物。
你变抓为拧,变拧为砸,一直默着声的影卫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好像需要脱掉衣服。
红了脸的影卫语气也变得结巴起来:“主…主人,属下,属下……”
布满红潮的眼睛空洞地寻找声音的去处,很快你又重新锲而不舍地想要揭掉男人的衣服。
可是服侍主人……男人有些失措,算不算以下犯上呢?
他在想什么啊?男人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主人如今这样,怎么能让一个下落不明的女人服侍呢?至于他自己……忠心…不是最重要的吗?
男人的眼神从茫然变得坚定,很快利落地脱光衣服爬上了床,跪在你身边由你作为。
你的手在他的脊背摸了摸,发觉没有很好的手感,错横的疤痕参差不齐,干瘦的肋骨甚至有些硌手。
你不满地哼唧出声,手又到处乱摸,直到揉上了他腰下的那一团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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