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画傀:治疗了个寂寞(掉落200收附赠涩图骑乘普雷)(1 / 3)
阿哲究竟是什么人?他不是费因的潜意识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陆恩的精神空间里?
疑问接二连三地涌上胡天鸣的心头,但其中最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还是那个没头没尾的故事。
以笔为线,以画为傀。
这八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阿哲说这是他给胡天鸣的提示,莫非这个故事里隐藏了什么破解迷局的线索?
胡天鸣盯着舞台上的画作,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在陆恩的地下室中看到的那幅画。虽然胡天鸣完全欣赏不来,但对于陆恩来说,那似乎是他的第一幅得意之作。
如今回想起来,胡天鸣觉得与其说那是一幅画,不如说倒像是一个预言。
是啊,对于一个漫画角色来说,布莱泽的命运,从来就不是他自己能掌控的。即便是在精神空间,他也只是一个任人修饰打扮的画中人。只要陆恩需要,他既可以是锄强扶弱的勇者,也可以是病入膏肓的病人,还可以是面目狰狞的怪物。然而说穿了,布莱泽又什么都不是,就像阿哲口中那位画家所说的,他只是一个傀儡,陆恩需要他成为什么,他就是什么。
“九十万,两次!”
就在司会的声音响彻广场上空的同时,胡天鸣一抬手臂,举起了爪子。
一瞬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胡天鸣的身上。胡天鸣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跃而起,落在了舞台上。
“这位……狼先生?”司会望着这位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露出了有些困惑的表情,“请问您是要出价吗?”
胡天鸣没有说话,他只是盯着画中那个即将被挣破的茧,缓缓地一步步靠近,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令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的举动。他举起了攥紧的拳头,一拳砸在了那幅画上,将画砸穿了一个洞。
短暂的错愕后,现场一片哗然。
那一瞬间,正在下水道与布莱泽周旋的费因似乎也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波动。紧接着,布莱泽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忽然剧烈地扭曲起来,发出一声响彻下水道的刺耳惨叫声。
布莱泽发狂似的上蹿下跳,整个下水道都被他晃得地动山摇。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下水道的天花板,仿佛想要拼命挣脱这个束缚住他巨大身躯的牢笼。
天花板上碎石零落,纷纷扬扬的烟尘之中,一条条缝隙迅速地在石壁上裂开。
“牧师先生,阿泽这是怎么了!?”陆恩茫然无措地抓住费因的衣襟,“他是不是要死了?”
“不,他是想要出去。”
费因啐了口血沫,话音刚落,一个黑影急速地从天而降。
“危险!”费因将陆恩往旁边奋力一推,自己却被布莱泽顶得高高腾起在半空。下坠的瞬间,费因不顾一切地伸出手去,紧紧抓住了布莱泽身上的一块鳞片。任布莱泽怎么疯狂扭动,他也死活不松手。
然而石壁上的裂痕被撞得越来越大,费因的手劲却在不断流失,悬空的身体摇晃得越来越厉害。直到他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布莱泽终于将石壁撞出了一个大洞,带着费因冲出了地面。
在一片此起彼伏的惨叫与惊呼中,地面像是张开了血盆大口,无情地将来不及逃脱的人们吞噬。四散飞奔的人群中,布莱泽一飞冲天,伴随着碎石与烟尘腾空而起,同时也把费因带到了万丈高空中。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咯地一声,被费因抓住的那块鳞片忽然开始松动。
不是吧?费因心一凉,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不光是他抓住的这一片,布莱泽身上的所有鳞片都在接二连三地脱落。
要抓不住了!当这一念头在脑中闪过的时候,费因的手骤然一松,身体开始急速下坠。
「天鸣!」
风刮得脸生痛,费因半睁半闭着眼,下意识地在意念中喊出了这个名字。
紧接着,视野的角落里,他好像看到了一个银色的影子,箭一般地在屋舍与树梢间跳跃,最后着力向上一跳,腾空而起。
随后,费因落在了一个毛茸茸的结实怀抱里。胡天鸣低头注视着费因,简短而有力地回答了一句“我在”。
费因望着胡天鸣,胸中如潮水般起伏,一向沉着冷静的脸上也难掩欣喜,泛着一抹兴奋的红。他激动得伸出手去,狠狠地揉了揉胡天鸣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把脸埋在胡天鸣的颈窝,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抱着费因落在屋顶上之后,胡天鸣着急地打量起费因来:“你没事吧?让我看看!”
“我没事。”
“这叫没事!?”胡天鸣瞪大眼睛看着他,“你看你这副样子,鼻青脸肿,伤痕累累的,连衣服都被撕破了!”
费因说得轻巧,可是在胡天鸣眼里看来,却是另一副光景,原本穿着整齐的牧师服已经被撕得残破不堪,裸露出了脏兮兮的肌肤,再加上污水、未知的粘液与血液混合在一起,着实有些触目惊心。
下水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胡天鸣不愿深想,他怕自己一旦想多,胸口里的一股汹涌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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