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身体会射我一床吧(H)易感期/林野被爬床(1 / 5)
深夜让世界陷入深眠,一切都静得可怕,唯有天花板上树叶的倒影摇曳舞蹈,成为寂静房间内唯一的动态。
林野就这样静静望着那律动的枝叶暗影,丝毫不在意脑袋下发麻的胳膊,任由只着T恤和短裤的身体暴露在寒凉的夜中。
尽管如此,他还是很热。那种温度顺着隐秘的小穴爬遍全身,化作脖颈上挂着的一点汗水,同寒凉夜色格格不入。
同时林野也不想动。只要一动,那颗恶劣的跳蛋就会被牵扯着按压他酸涩的穴道,带起一阵轻微的战栗和难以言说的快感...运气差的话,说不定还会震动。
“在吗?”
房间中寂静流淌的夜色参杂了一声自言。林野的嗓子没那么哑了,清冽的声线逐渐显露,听着冷,
“那个机器,你能听到吗?”
...
就当林野蹙眉的片刻,那许久未闻的机器音总算响起,
“在的。”
毫无感情的一声,不知怎的竟让林野突然有些想笑。望着眼前那随夜风簌簌而动的影子,不住将那困扰心头一晚的疑惑道出,
“机器你告诉我,路欲他是不是已经死了?这里的路欲...”
“可以这样理解。”机械音打断了他的话,“如我之前所述,这里的路欲是他生前犯下的‘傲慢罪’。他只是一个罪孽,是路欲的一部分。”
林野轻笑了声,似是无奈,又像嘲讽,
“那你之前说的,只要这些罪孽都死了路欲就能回来?”
“是的。”
“那我现在直接去杀了他。”
“不行。”机器说得斩钉截铁,甚至在林野调整动作就要下床时还跟了句,“回来林野,冷静。”
林野坐在床边止了动作,尽管这个姿势让跳蛋进得更深,还是不住笑道,
“机器,你到底是谁啊?让我冷静这么主观的话,一点都不像机器会说的。”
...
机器一时无言,那反应就跟上套后知后觉的无奈一样。但随后说的话还是一样冰冷无情,
“在罪孽的世界只要罪孽的主观意识不愿死亡,你便永远无法将其铲除。请你尽量不要尝试,否则任务将无法顺利进行,并可能彻底终止。你的爱人也将永远无法复活。”
林野嗤笑了声,对于机器逃避自己质问的行为不置可否。身形一偏又躺回床上,顺着他的话继续道,
“所以这些世界都是虚拟的吗?也就是说我受到什么伤害都没关系,可以复活的对吧。”
“不是。你是这些世界的‘入侵者’,你的生命在每个世界都只有一次。”
“...真他妈不公平。”
这一次,机器居然难得道了句除规则之外的话,
“警戒即可,请珍惜自己每次的生命。不过至今而来,你任务进度完成得很好。”
“有多好?”
下一秒,机器又回归了无情的提示状态,“请问你是否要开启好感提示功能?”
闻言林野不禁蹙了下眉,“是不是又会有无数声音同时跳出来?那很吵。”
“可以将初始模式调整为隐藏静音模式。”
“...你妈。”
说真的,林野觉得这个机器在“整”自己,甚至它还有点享受自己在这个世界傻不愣登的样子。奈何林野没有证据,只能顺着它接道,
“调整吧,我要看傲慢罪的进度。”
“收到,已将好感系统调整为隐藏静音模式。傲慢罪好感值为:一颗半星。”
“这么少?”
林野不禁挑了下眉,他在拍卖场露脸的瞬间,明明听到很多人的好感值直逼满分的。
“傲慢罪的心理防线较高,一个晚上能有如此成绩,可以算很好了。”
林野目光再次望向天花板上的摇曳树影,没作声。灰色的眼睛在夜色中竟显得愈加透亮而凶戾,这是他从前执行任务时才会显露的凶光。
良久,机器见等不到回应,径直道,
“第一个世界我会尽可能提供提示和帮助,如没疑问,我...”
“机器,告诉我什么是Alpha。”林野打断了机器的“告退声”,继续道,
“Alpha,信息素,腺体,这些都是什么?完成任务总该补全任务信息和要素,不是吗?”
...
林野没睡好。
不止是机器所言的这个ABO区分性别的世界让他大受震撼,也不仅是因为穴内那颗作祟的跳蛋。还有个更难以忍受的情况,让他第一次真切体会到ABO世界的可怕...
长久封闭S级Alpha的信息素后,林野在第二天迎来了易感期。
林野觉得好笑。他可能是这个星际世界中第一个含着跳蛋和发情剂,迎来可怖易感期的Alpha。哦对了,信息素强度还是S级,痛苦直接翻倍。
整整一天了,作为“奴隶”在主人路欲没有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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