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清晨被他干到不能动弹(2 / 3)
,并欲求不满地吮吸着他柔软的唇,将他嘴里剩余的甘美津液搜刮一空。
空气中漂浮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是雄性兴奋的危险信号。果然,下一秒,男人红着眼开始急迫地扒掉他的内裤。
“让我来!”许桑然轻声制止了他,望向男人下身。那根巨物的上半截不知何时已挣脱内裤的攀篱,从松紧带前端探出长长的一截,清澈的淫液正不断从顶端的小孔冒出,将许桑然那已被男人扒至大腿根部的纯白内裤染成透明色。
许桑然帮他脱下内裤,释放了这只巨物,它马上雄赳赳的高高仰起,傲然散发着逼人的热气。
男人身高近两米,阴茎之长令许桑然魔怔。明明是尺寸惊人的凶猛之物,通体却是漂亮的粉红,威猛而可爱。许桑然不禁心旌摇曳,意乱情迷,渴望马上将它整个吃进小腹,据为己有,又渴望屈服在对方激情的撞击下,软成一滩水。
许桑然岔开双腿跪在余谦陌下体的两侧,他的后穴已极为湿滑。他得最大限度抬高臀部才勉强够得着男人粗长的性器,随后,他扭动着腰杆缓缓往下坐,一寸寸艰难地将它吃进去。
“啊!桑儿,嗯——”刚进入一小截,余谦陌就兴奋得喘息了起来,他的一双大手重重地按摩着许桑然紧绷的大腿,配合着对方一上一下挺动着胯部,一次比一次更深地顶入那紧窒而温暖的肉穴。
“唔~”硕大的龟头突然碾压过前列腺,突如其来的快感袭来,许桑然仰头呻吟了一声,他的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
“桑儿,痛吗?”余谦陌停了下来,关切地问道。
“不,很舒服!别停!”许桑然赶紧摇头,余谦陌放下心来边抽插着边继续深入。
随着俩人结合得越来越深,摩擦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静谧的房间里,沉重的喘息声,催情的呻吟声交织回荡着。
当许桑然整个上身的重量全压在俩人结合处时,余谦陌的阴茎还剩四分之一在外头。
“好像到头了?”许桑然咬着唇,坐在他身上上下颠簸着。
余谦陌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将他搂进怀中。
“啊!”许桑然娇喘一声。变换姿势后,男人的巨物突然从另一个角度捣入肠道,戳中敏感点,出其不意的快感袭来,激起浑身战栗。
余谦陌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喘息着说:“桑儿,我想再进得深一点行吗?”
“好!”许桑然点了下头,被余谦陌放倒在床上。男人趴在他的上方,紧盯着他的双眼,缓慢而坚决地挺腰碾入。
许桑然的眉头微蹙,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十分艰难地承受着男人的进犯,然而望向男人的那双纯净的眸子却充满欲望和柔情,诱惑他不断深入。余谦陌非常有耐心,一寸寸碾直蜿蜒曲折的狭窄甬道。突然,他坚硬如铁杵的性器以破竹之势贯穿至无前人所及的幽深处女地。
“啊!”许桑然惊叫一声,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地显出男人阴茎的轮廓,在他的体内已进犯至的肚脐以上的位置。他在惊叹自己的身体居然能被如此粗长之物一插到底的同时,又因从未感觉被填得如此满而感到万分充实。
他爱恋地抚摸着男人埋在他肚子里的那根巨兽,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般膨胀着、喘息着,他第一次生出渴望为一个男人怀孩子的冲动。
余谦陌激动地快要射了,他仿佛在已十分紧窒的甬道深处破开了第二个更为狭窄的穴口。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的那最后六公分肠道紧紧夹住他肿胀的肉棒,如一只贪婪的小嘴拼命吮吸着他最敏感的龟头,热烈地渴求着他的浇灌。
“痛吗?”余谦陌开始了缓慢的抽插,享受的同时不忘照顾身下人。
“不痛!啊,天哪!”许桑然从未被任何男人插得如此深,二十七公分长的阴茎剐过肠道时的感觉那么鲜活,那么强烈,那么持久,快感如汹涌的海啸般疯狂侵袭着他的神经。每次撞击给他带来类高潮般的极致刺激,连灵魂都仿佛被撞出体外,他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随着男人的抽插而移位,整个身体也随之晃动。
玉柱顶端被干出喷泉,淋湿了俩人的小腹,连他身下的床单也被彻底浸湿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将男孩整个抱入怀中,开始了临近高潮的狠命抽插。
男孩身躯和他相比那么纤弱,他抱起来几乎毫不费力。
所有男人射精前都会变成凶狠的禽兽,即使温润如玉的余谦陌也不例外。
“啊!啊!啊!”许桑然被干得泪如雨下,浑身抖如筛糠,唇边逸出被欺负狠了的呜咽声。
余谦陌无限接近高潮。独属于他的那段领地使劲缠咬他、吮吸他,以灭顶的快感诱惑他,叫嚣着渴求他用男人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去标记主权。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唯有怀中心爱的男孩占据了他的整个意识。
突然,仿佛灵魂出窍,整个世界白光一片,余谦陌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他从未听过的呻吟,那么沙哑,湿濡,而野性。
等意识回笼,却见怀中抱着的美人只剩喘息的劲儿,可怜巴巴地凝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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