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情深几许(陶钺离京/王爷感情戏)(1 / 2)
五十二 情深几许
屋内二人对视了一眼,连忙分开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各自起床洗漱、更衣。
陶钺去前厅接见了那名来传信的王府护卫,对方说睿王昨日深夜在回去的路上遭遇不测,幸而刺客本领不高,被护卫们给赶走了,但睿王受了剑伤,且遭了惊吓,回去后发了一夜的高烧,直至天明方才退烧,特派人来请陆渊和陶钺去王府商议要事。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转告你家王爷,我马上就到。”陶钺对那护卫说道。
护卫行了一礼,匆匆离开了。
陶钺回到后院,找到陆渊,对他说明了此事。
陆渊正坐在凳子上梳头,听说陶钺出事了,他心下一急,差点儿把梳子给掉到地上。
“走吧!”陶钺轻拍了两下陆渊的手臂,“哥哥,咱们去看看睿王。”
陆渊点了下头,站起身来去穿外衣。
睿王遇刺一事,闹得满城风雨,说什么的都有。大多数人都将矛头对准了太子,认为其居心叵测,担心兄弟与其争夺皇位,因而不顾手足之情,于暗中谋害二皇子。
陆渊对这种说法保持怀疑,他自认为还算了解萧程,总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做这种事。萧程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是名正言顺、正儿八经的储君,何必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为自己招惹此等麻烦?
陶钺沉默不语,等到了睿王府后,陆渊先在外边等候,陶钺进内拜见睿王。陆渊先前在睿王府住过,同王府的管家亦是认识的,他便偷偷向管家打听萧澜的伤势。
管家告诉他,萧澜被刺客砍伤了左臂,幸好伤口不深,包扎治疗得及时,没有伤及到筋骨,大夫说卧床静养一段时日即可伤愈。
他听了这话后方安下心来,又问起有关刺客之事。管家说刺客跑得多,死得少,还抓了一个,口中藏了毒药,想自尽没死成,已经被行刑部带去审问了。
陆渊叹了口气,心想这接二连三的出事,真是叫人感到心神不宁,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呢?
忽见陶钺从萧澜房中走了出来,陆渊急忙迎上前去,陶钺低声对他说道:“哥哥,我得回澹州去了,狄人陈兵镇北关外,此战已难避免,如若守不住澹州,那么京城将岌岌可危……”
“阿钺,国事要紧!你快去罢!”陆渊一点头,表示理解。
“睿王向我承诺过,他定会护住你的,好哥哥,你不要离开京城,战事一结束,我立刻回来接你。”陶钺抓起陆渊的一只手,攥在手心里用力的捏了一下。
陆渊通过这份力度感受到了陶钺的焦灼与情意,他也回捏了一下对方,说道:“阿钺,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我就待在府里,耐心等你归来,你在战场上须处处小心。”他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从陶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伸手去摸陶钺的胸膛,陶钺问道:“怎么了?哥哥。”
“我送你的木剑呢?”他没在陶钺胸前摸到那物。
“木剑放在家里了。”陶钺回答。“我即刻回家去取它,好哥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的木剑定会保佑我的。”
“你要平安归来,否则……”
“否则什么?”
“没、没什么。”
陶钺走后,陆渊去房内看望萧澜。只见萧澜虚弱的靠在床头,左臂上裹着厚厚的一圈白纱布,看上去着实令人心疼。
萧澜见陆渊来了,立即屏退众人,只留他一人在房内,让他到自己跟前来说话。
陆渊慢慢地走到床边,在那小凳子上坐了下来,他看着萧澜的手臂,面露担忧之色,“澜儿,你的手,还疼么?”
萧澜说道:“昨儿夜里疼得厉害,现在已经好多了,哥哥不要担心,幸而伤得不是右臂,否则我执笔写字可就要有困难了。”
“你要写字么?我帮你。”陆渊道。
萧澜说道:“哥哥,我才不写字呢!你留在这里陪我几日可好?经此一遭,我算是不敢出门了,哥哥功夫高强,若能守在我身边,我心里定然安稳,等我好些了,哥哥想走再走,如何?”
陆渊笑了,说道:“你想让我做你的护卫?”
萧澜也笑了:“哥哥愿意么?”
陆渊笑而不语。
陆渊就这样被留在了睿王府。
萧澜还让人留着他以前住过的房间,但它并未派上用场。他白天守在萧澜床边,到了夜里,又睡在萧澜的床上。起初还觉得很不自在,过了两日竟又变得坦然了许多。
这日黄昏,陆渊去萧澜的书房,为对方取一样东西,碰巧看到桌上有一幅画,他站在桌边看了几眼,这才发觉画上之人乃是自己。他第一次来王府的时候,正值冬日,梅花盛开,萧澜说想看他舞剑,他便在梅树下舞了一场,不想萧澜竟然把他画在了画上……
陆渊一时感慨万千,回到卧房的时候,心思还绕着那幅画徘徊不定。
萧澜拉着他坐在床边,他低下头去查看萧澜的伤势,见那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不禁长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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