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信(将军攻感情戏)(2 / 3)
“从永安三年到现在,也才二十五年,为何狄人又开始频繁骚扰澹州了?”陆渊问陶钺。
“因为狄人去年换了个新首领。老可汗死了之后,继位的新可汗野心勃勃,似乎想要撕毁当年的盟约,往后北境情形必将凶险万分。”陶钺忧心忡忡的说道。
陆渊叹了口气,在心中暗自祈祷,但愿两国能继续维持和平局面,尽量避免战争,使得百姓安居乐业。
随后,陆渊跟随陶钺在澹州城内游玩了一番。陶钺带他去吃澹州的美食,带他去看这里的美景,流连了两日方才离去。
陆渊是不打算跟陶钺回军营里的,可陶钺缠着他不让他走,每次只要陶钺一撒娇,他就不忍心再拒绝对方了。
俩人刚回到帐中,军师便将两封书信呈了上来,“将军,睿王爷派人送来的急信,一封给您,另一封给陆大人。”
陶钺接过信,一摆手,说道:“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将军。”军师退了出去。
陶钺将其中一封信递给陆渊,“好哥哥,你看!我没说错吧?睿王果真消息灵通,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陆渊心情复杂的接过信,打开信封,将那封信取出来看了一遍。
萧澜并未在信中询问他为何会不辞而别,而是对他表示了关心,问他近些日子以来过得可好,并告诉他自己很想念他,希望他能早点儿回家——萧澜说睿王府就是他的家。
陆渊捏着信叹息良久,最后还是提笔写了一封回信。
在这封信递出去以后,过了足足有小半个月,陆渊没有再收到过萧澜的来信。陶钺对此很好奇,但又不便多问,他见陆渊终日闷闷不乐,就提议要带他去澹湖游玩。
又逢立夏时节,澹州的天气渐渐变得炎热了起来,尤其是白天,烈日将大地烤得滚烫,但澹湖的夜晚却无比凉快,晚风从湖面上吹过,带着点点凉意,柔柔地擦过人的脸颊,叫人感到神清气爽。
陆渊和陶钺各自骑着高头大马,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澹湖边上。澹湖在澹山脚下,周围是山丘与草地,头顶是璀璨星空,他们并肩盘腿坐在湖的另一边,对面是连绵起伏的澹山山脉。四周再无旁人,俩人一齐倒在草地上、脑袋枕着手臂、闭目养神。
彼此皆不说话,只听着周遭的鸟鸣声、水流声和对方的呼吸声。
陶钺见湖边有萤火虫飞来飞去,就起来到处跑着抓萤火虫,很快便抓到了许多,装在一只布袋子里,殷勤地送到了陆渊面前。
陆渊心中觉得陶钺此举真是又淘气又可爱,他笑了笑,伸手接过布袋子,陶钺那双桃花眼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他感到有些不自在,就站起身来说道:“很晚了,咱们回去吧。”
“哥哥累了吗?”陶钺将一只手搭在陆渊的肩膀上。
陆渊回过头去,很不自然的笑了下,“阿钺,回去吧!咱们过两天再来。”
陶钺听到他说“过两天再来”,不禁弯着眼睛笑了,“好!哥哥想回那便回吧。”
在回去的路上,陶钺兴致勃勃的向陆渊讲述着以往行军打仗时的所见所闻,陆渊一面做认真侧耳聆听状,一面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说服陶钺放他走。
一转眼,他在澹州都待了快两个月了,再这么待下去,可能真就走不了了。
刚进入营地,军师便拿着一封信迎了上来。
陶钺大声问道:“何事?”军师跑过来将信递给陶钺,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什么。陆渊没听清楚,还以为是军事机密。
俩人一前一后地进了主帐,陆渊给自己和陶钺分别倒了一杯凉茶,然后端着茶杯走到陶钺的跟前,“阿钺,给你!”
陶钺放下书信,接过茶杯,冲陆渊笑了笑,“好!”随即送到唇边,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陆渊见陶钺神情不安,就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陶钺想了想,说道:“陆渊哥哥,你觉得太子这人怎样?”
“太子?”陆渊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陶钺为何会问他这个问题。
“这是太子的密信。”陶钺抬手一指案上的书信。“太子向我示好,想要我为他做事。”
陆渊瞪大了眼睛。心想太子怎么也干起了这拉帮结派的事了?更何况,太子地位尊贵,储君之位已定,又何须再去拉拢旁人。再者说来,就算要拉拢人心,怎地找到陶钺身上来了?朝中人难道不知陶钺与睿王走得亲近一些?
陶钺慢慢的解释道:“太子因为太子妃自尽一事,失了皇上的欢心,窦氏一族也因此和他离了心,如今反倒是同睿王越走越近,眼看着主张废太子的言论日益甚嚣尘上,太子殿下怎能不着急呢?”
“皇上是决不会废掉太子的。”陆渊十分肯定的说道,“皇上多年来对太子精心培育、亲自教导,可谓是用心良苦,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怎会因为朝臣的言论而更换太子呢?”
陶钺说道:“话虽如此,不过东宫这些年来太安稳了,姜氏一族飞扬跋扈,在朝中得罪了不少人,太子逼死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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