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颗蓝莓 一些新婚久别后的腻歪(H)(2 / 3)
甘宁又说:“你不在,我可怎么办。”
客秾也和她一同呼吸,手按着心跳,连心跳都是一样的节奏。
甘宁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的耳侧,停了一小会儿,她紧并的腿被掰开,甘宁的呼吸打在她腿根,有些凉,客秾不自觉哼了一声。
甘宁含了一颗有些融了的冰块,嚼得吱吱作响,等冰块融得差不多了,便去含客秾腿间的小花苞。
刚嚼过冰块的嘴巴,凉得很彻底。
客秾猛然被含住,激得几乎要跳起来,瞌睡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她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扑腾着,甘宁只是扣着她的胯骨,唇舌并行,或舔或咬,或吻或嘬。
温凉交替,两下并行,甘宁吮了个爽利,客秾哏着嗓子尖叫,或是低声赧语:“好冰,小马……小马别咬……好刺激,我不行了……哦…再舔一舔那里……”
或轻或重,或此或彼,或咬或舔,是吮是吸,甘宁全凭客秾的喜好。
两块冰,一张嘴,一柄舌,两排牙,客秾甘于小马之下,被她一次一次送上尖利危险的顶峰。
就好似身在悬崖,却知道崖底不深一般,享受失控的刺激,掌握被掌握的安心。
两场漫长的性爱之后,客秾逃一般跑去浴室清理自己,甘宁在浴室外哄她:“我帮你洗吧秾秾,我不会再动手动脚了,我保证乖乖的,只洗澡,不做别的。”
客秾才不信她。
她也不信自己。
分明每次都会觉得太过了,却还是在她吻过来的时候不自觉沉迷。
被她下了迷魂香一样。
客秾舒舒服服洗了一次澡,贴了一张面膜,穿着凉快的吊带,心情美极。
她从浴室出来,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香气。
是甘宁在煮馄饨。
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放着一碗了,客秾看了一眼,清白的汤,白胖的馄饨,透过薄皮能看得清里面嫩红的馅儿,小葱花翠绿,紫菜连绵,虾仁饱满,是一碗清汤馄饨。
客秾正四处找勺子,甘宁又端了一碗出来,红的清油,细的辣椒,混合着白色的芝麻、蒜泥嫩绿的小葱花,和着几粒花生米,馄饨泡在里面,也被染得红彤彤,这是一碗干拌的。
客秾吞着口水,眼睛亮亮,抱着甘宁亲了几下,跑去厨房拿餐具。
甘宁也随她进来,案板上还放着一小碟醋花生、一碟酱牛肉、一根被切开的黄瓜。
两人一起出去,客秾一口清汤一口干拌,就着花生和牛肉,吃了个满饱。
洗过碗,时间还早。
阳台上刮起了小风,天阴了,风也变得潮湿起来。
客秾拿着黄瓜慢慢吃,甘宁拿了杯水给她。
楼下的超市不知道在做什么活动,喇叭里放着甜得腻人的歌。
甘宁跟着哼两句,客秾捧着脸转头看她,“天哪小马,你唱得也太好听了吧!再唱再唱,小马好厉害,我身边没有人像你这样会唱歌诶!”
甘宁受到鼓舞,干脆跟着音乐大方地唱:“有了你开心的,乜都称心满意,咸鱼白菜也好好味……”[1]
水杯被放在一边的隔板上,客秾举着黄瓜当荧光棒。
他们开了一场五分钟的双人演唱会。
八月倏忽而过,从九月开始,两人又忙起来。
甘宁要升大三,学校有一个短期的见习活动,虽说是短期,但其实也有一个月。
临近开学,客秾忙着备课开会,学校给分派了一大堆的行政工作。
甘宁在学校和见习地两头跑,上班、写报告、写周记、写实习心得。
转眼就是九月末,甘宁的见习顺利完成,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假期。
晚上甘宁回到阔别一月的客秾的小公寓,总觉得哪哪都好像不一样了。
原本在阳台上的含羞草变成了一盆枯枝,沙发套倒是换了,但是绣着大片的牡丹芍药,一看就是刘婷的手艺。
餐桌上客秾看过摞起来的书落了灰,还散着几本甘宁没见过的杂志。
卧室里的被子没人收,团成一团,皱巴巴堆在床头,床沿上搭着客秾的两件裙子、一双居家穿的袜子。
甘宁去掀起枕头,好嘛,kindle、数据线、耳机、发圈儿、手链、手表……小小的枕头下简直藏龙卧虎,应有尽有。
一晚上忙着收拾家里,甘宁都没来得及去接客秾。
客秾被同事稍回来,在楼下看家里亮着灯,就知道甘宁回来了。
晚上两人简单吃了点刘婷带来的凉拌菜,客秾和甘宁商量:“我一个朋友十一结婚,就在B市,你和我去参加婚礼,顺便玩一趟怎么样?”
甘宁:“好哇。”
客秾一晚上兴奋不已,和甘宁一起订车票订酒店做旅行攻略。
第二天客秾还要去上一天班,甘宁留在家里收拾行李。
十月一,假期第一天,清早客秾被闹铃叫醒,拖着甘宁洗漱换衣,出门坐车。
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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