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群臣的面当着妹妹的面淫犬(2 / 3)
的右手像一只虚软的鸡爪,只能无力地缩在身前颤动。
这是哥哥那只能擒虎射雕的右手吗?它看上去怎么会这么虚弱,这么无力,又这么无耻呢?
真的是这样的手举着剑,杀了母亲和姐妹们吗?
鞭子打在身上,却如同将春药打进肌理一般,赵睿更加难以忍受地哼叫着,口涎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流过胸肌,染得娇小的两颗乳头更加艳红。
不一时,终于忍耐不得,颤颤地探手往下,抓住了自己的阳根。
左手疯狂地在柱身上撸动,右手虚弱地垂在一侧,看起来更可恨了。
朝晖发现自己心上居然弥漫出难以言喻的恨意。
他怎么能这么懦弱又这么无耻?
国家已经灭亡了,他敢杀了母亲和姐妹们,为什么不敢自杀?
为什么要在敌人的淫虐中苟延残喘?
为什么要置赵国的颜面于无物?
为什么要这么荒淫无耻地在自己的妹妹面前自渎?
姬无咎扭头看清朝晖的神情,微微一笑。
他揽住朝晖的肩膀:“你哥哥实在无能。身为太子,不能卫国,身为男人,只会雌伏。若是爱妃,一定会比他强得多吧。”
朝晖的脑子有些昏蒙,直觉自己不该听敌人的话,但又忍不住想,是啊,原来别人也这样觉得,哥哥怎么可以这么无能啊……
姬无咎继续温声蛊惑:“你和他不一样。你是孤的侧妃,是王府的主人。孤会带你回秦国,会给你一个侧妃应有的尊荣和体面。公主本来也就是这样,不会继承自己的国家,总会嫁去别的国家,做尊贵的王后。”
朝晖震惊地看他,被他话里隐藏的含义惊呆。
想想自己自从国破,从未受过任何凌辱,只是被看守起来,仍旧锦衣玉食。也许就是因为姬无咎想要她做自己的妃子,并且等他登基以后成为他的王后……
她毕竟是赵国唯一的嫡公主,有着最尊贵的血脉……
姬无咎握住他肩膀的手加了几分力:“只是可惜了,你有这样一个无用懦弱又淫荡的哥哥。正妃的哥哥可是秦国最骁勇的将军呢,你的娘家却是比不过她。”
11
朝晖顺着他的力道去看赵睿。
赵睿粗喘着,左手撸动不歇,满脸通红,满头大汗,半闭着双目,神情里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朝晖恨恨地想,真无用啊……这样的人,怎么能做我的靠山。
姬无咎恰好也在此时开口:“真无用啊。只是个床上的玩意儿。爱妃,你去帮帮他吧?”
朝晖迷茫地看他:“怎……怎么帮?”
姬无咎笑得满怀蛊惑:“他满脑子都是淫荡下贱,所以才这般无用。你去打醒他吧。先抽耳光试试。”
朝晖如同被蛊惑了一般,当真慢慢坐直身子,伸出了手,在空中僵停半晌,然后忽的狠狠一耳光抽在赵睿脸上。
赵睿被打得脸歪向一侧,手下的动作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片刻后,又闭了闭眼,继续撸动起来。
第一掌下去,后续的巴掌便容易许多。
朝晖一掌接一掌,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已经打得赵睿的脸高高肿起,嘴角渗血。
最后一掌后,赵睿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颤抖着汗如雨下,射了出来。
然后便委顿在地,半晌动弹不得。
姬无咎笑着看他:“在妹妹面前也能自渎得射出来,睿太子当真是无可救药。”
朝晖咬牙切齿:“什么睿太子,他也配称太子……”
姬无咎略显惊讶地看她:“哦?那依爱妃看来,该称他为什么呢?”
朝晖满脸都是恨意:“他像一条狗一样淫荡无用,当称淫犬。”
姬无咎半张着嘴,几乎花了一点功夫才回过神:“倒是未曾想到爱妃如此……果决。真是个难得的奇女子。”
朝晖听到姬无咎夸她,微微红了脸。
又听他吩咐:“那便请爱妃将这个新名字写在他脸上吧。”
赵睿伏在地上,仿佛无知无觉一般,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
直到朝晖提着蘸了浓墨的笔来,他才被姬无咎拽着牵狗绳提起脖子,又被他掐住喉咙,仰起脸。
姬无咎一边解开口嚼,一边呲着牙冲他笑:“还不谢过侧妃娘娘为你赐名题字?”
赵睿几乎无知无觉地颤动了几下嘴唇,却发不出声音。
姬无咎在他红肿的脸上拍了拍,带着莫名的叹息:“你要是能有你妹妹的半分果决,也不至于落到如此下场。”
朝晖下笔有力,泄愤般,两个字布满了赵睿的整张脸。
他如玉的俊脸被浓稠的墨汁遮盖了大半,妹妹亲笔所题的“淫犬”二字像是把他深深打进地底,叫他再也爬不起身。
姬无咎等着朝晖写完,拉她在床边坐好。
然后起身走到赵睿身后,掐住他的腰,狠狠插了进去。拉紧牵狗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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