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斯远暴怒冲洗子宫和稚昏迷(2 / 2)
坐起身接过来自己用勺子小口小口吃完,就看到他一直笑着看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了吗?”
“没事,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郑协,你好。”
“我叫和稚。”
郑协明显有些惊讶:“是今年的省状元吗?你怎么会在这……”
和稚眼神顿时有些黯淡,省状元怎么了,不就是个普通人。
“我想这个应该不是我能回答的,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是我,在这。”
“太可惜了,让我帮你,可以吗?”
和稚不解的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戒备,无利不起早,他有什么目的?
“别紧张,我只是想要池斯远下台,而恰好帮你,当然,也需要你的帮助。”
和稚垂下头沉思了几分钟,果断拒绝,这个人说这话一看就不是好人,不可信。
郑协很可惜的无奈笑了一声,递给他一瓶药膏,还想再说几句池斯远就推门进来了。
“他怎么样?”
“大概好了,子宫毕竟比较脆弱,这几天在床上做事还是注意分寸的好。”
“嗯,开了药你就可以走了。”
和稚有点怕他,应该是非常怕他,这让他心里有些抽痛,呼吸都变得轻微。
“有什么需要告诉管家。”
池斯远的神情很淡,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绪,只是离开快要走出房间时,顿了一下脚步,疲惫又似乎掺了点痛意的声音响起。
“前天的事是我的错,但我那是在意你,安心留在我身边。”
这之后,池斯远的脚步声渐渐淡去,在健身房和教练对拳了两天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但也掩盖不了内心深处的闷闷不乐。
和稚怕自己,和稚确实应该怕自己,但和稚不能怕自己,他可以哭,可以躲,但就是不能再用那种恐惧到心灵深处的眼神看自己。
那……不公平,虽然和稚本来就没有得到过公平。
但和稚是他的人,应该喜欢他,而不是恐惧。
和稚不知道,池斯远看见他面无血色昏迷在床上不省人事时多么慌张,掏出手机拨打电话的手指都在颤抖,郑协给和稚处理的时候,他身边扔了一地烟头。
就算和稚知道了,可能也只是会睁着眼睛不可思议的表示不相信,但,池斯远好像真的,栽了。
他发现原本的自己让和稚恐惧,但他矛盾的并不想为了和稚去改变自己,只是有些已经发生的改变他还没有意识到。
池斯远有病,他后悔自责,他不知道自己喜欢上了和稚,对他来说,和稚只是一个让他上瘾,着迷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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