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奴(4 / 5)
得格外重。
小皇帝不说话,我便抬手抚过他腰背,压制住微不可见的反抗,他很快便软在我怀里。
不期然却在他尾椎处摸到一块硬物。
我探手入他衣袍,褪下他底裤,抓住那物的一端,往出抽了半截,又狠狠插进去,小皇帝猝不及防间便哀鸣出声。
“陛下赶走微臣,便是用这死物解欲么?”我一边问,一边就着半扶半抱的姿势,用那器物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小皇帝说不出话来,只得哀哀作声。
“陛下便是含着这东西批折子么?那些翰林们最擅见字观人,陛下也不怕被他们看出字里行间的淫意么?”
将他抱在怀里,摆出个观音坐莲的姿势,一手在他身后抽插,一手撑着他的脖颈,逼着他仰头看我,“陛下也是含着这东西上朝的么?一边听着臣工禀事,一边操弄自己,想必很是刺激罢?陛下也不怕按捺不住,在众人面前高潮迭起么?”
小皇帝回避着我的眼睛,微红着脸,低低呻吟。
我三两下扒光了他,又掀开自己袍子,将那器物一把抽出,提着小皇帝的腰便入了他魄门,用自己的活物狠狠楔住了他。
小皇帝一声惊呼,被我吻住。
我的惊惶,我的担忧,我的思念,尽在这吻里,冲撞着他,占有着他,叫他无处可逃。
他在我身上颠簸着,眼神愈发迷离,双唇微肿,泛着盈盈水光,呻吟声断断续续,如掉入陷阱的小鹿,无辜又可怜。
这般可怜的人儿,手中的权势却又是那般可恨。
他若愿意将自己交托给我,我便可以对他做这世上最亲密之事,他若不愿,我便连凑近了看他都做不到……
心下凄怆,我竟毫无射意,也不知抽插套弄了多久,小皇帝几次遗出的白浊已渐渐显得透明,湿透了我腹部衣物,我却仍不知餍足般,只顾抱着他抽插。
小皇帝的声音从先前的哀鸣转向呻吟,又转向渐不可闻的啜泣,眼尾发红,泪盈于睫,却不曾开口阻我。
我也不想停下,只想就这样操弄着他,直到地老天荒,直到让他长在我身上,再不分开。
突然一阵不同先前的绞动,小皇帝前端射出的却不再是白浊,而是昏黄的液体,淅淅沥沥,淋满了我的小腹。
小皇帝一下子回过神来,满面羞惭,手软脚软地就推拒着要从我身上起来。
我一把按住了他,他哀哀看我,终于出声:“朕在你面前……当真是一点颜面也不剩了。”
我忙忙吻他:“微臣爱重陛下,也爱陛下在微臣面前沉溺,卸了防备。”
小皇帝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终于对上我的眼睛:“朕愿意多给挽风一些时日,好教挽风慢慢想清楚。”
又移开视线,看向一侧,“不愿叫挽风是因着愧疚,更不愿是因着怜悯……”
我用嘴吻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回虽愚钝,却也并非全然不知事。回有愧于陛下,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以弥补万一。但回亦……早早地就将陛下装在心里,求陛下莫要因着回受奸人蒙蔽犯下的蠢事,就否定了回的一片真心。”
小皇帝垂首伏在我肩窝,半晌不言,我只觉肩上渐渐湿热起来。
就着插入的姿势,我将他抱了起来,转过屏风,放在内室榻上,用指腹轻轻抚过他颊边泪意,又吻掉他眼角湿痕。
下身缓缓动作起来,温柔地安抚着他,叫他慢慢放松下来,渐渐又吟哦出声。
我脱掉衣物,与他赤诚相对,他抬腿盘住了我的腰,又在我肩背上缓缓摩挲。
到得后来,小皇帝的谷道被我抽插得愈发绵软,微微翕动着,将他送上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高峰,他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我替他清洗干净,安抚他睡好,将自己的外袍略作清洗,搭在一边,然后坐在榻边地上看他。
离开十余日,便像是离开了一整个沧海桑田。
不知何时,我也沉沉睡去。
……
再睁眼时见小皇帝早已醒来,侧卧在榻上看我,视线却又飘忽过我,荡荡悠悠,不知归处。
我凑上前轻轻吻他,小皇帝回过神来:“挽风身上有伤,可是在外遇险了?”
我苦笑一声,定定看他:“不见陛下时,心思烦乱,无法成寐。”
小皇帝一怔,似是未料我说出这样的理由来。
我握住他的手,“微臣须赶在落钥前出宫,陛下好生用膳,明日再允了微臣觐见可好?”
小皇帝轻轻点头,“明日早些来罢。那些卷宗你也该看看了。”
我沉默半晌,方道:“是微臣又懦弱了。明日便来看。”
小皇帝又叮嘱道:“莫要再伤了自己。即便不见,朕总是在的。”
我微微笑开,行礼退下。
……
我在东屋待了整整一日,才看完了那厚厚的卷宗。
相比于小皇帝化繁就简的几句叙述,那卷宗中更见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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