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馆(3 / 3)
,更无一块好肉……”
哪家妓馆不是如此?我不耐烦地动几动,示意他动作快些。
他无奈叹息一声,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知若我不应了他,反向鸨母告上一状,他的境况定会百倍惨于今日,更甚者,这副喉舌能否保住都在两可之间。
再开口时,声音里便不由更带了几分哀恳,下身动作得更为殷勤,甚至显得有些孤注一掷、奋不顾身,虽则嗓音依旧嘶哑,话语却流利:“客官心慈,我若仍陷于这虎狼之地,日日遭那些大汉几番凌辱,拿我当个物件儿也似,只管作弄泄欲,我定命不久矣!若能得客官施一援手,来世必结草衔环以报!”
却是想不到,这种哀求的话有一日竟能从这小皇帝口里听到。
想想往日里,那些大臣舍了膝下黄金,痛哭陈辞,也换不来他一丝儿怜悯,足见还是要痛在己身方知痛!
小皇帝想是也未曾料及我竟这般油盐不进,很是有些自暴自弃,歇了动作,哀声恳求:“若客官不肯,还请……心存怜悯,勿要告于鸨母知晓,否则我小命休矣!”
我顿觉乏味,便索性狠狠冲撞几下,草草收兵,寻了一方帕子擦拭。
再回身,见他已是泫然欲泣,通身的生无可恋。
不由调内力压低了嗓子,变换声线,“信送往何处?”
小皇帝先是显而易见地一怔,待回过神来,忙忙地道,“德胜门外明镜胡同,左起第三个院子,顾回府上!”
这番便轮到我愣了。
这是自何而生的想头,竟是想寻我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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