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继子偷情被抓(小妈文学)(2 / 2)
人打道回了府,只派了总管事季平安去将东西取回来,就是为了将人抓个现行。
季悬进屋的时候,季赢正把林簌抱在怀里颠弄,两人肌肤相贴。林簌被继子肏的穴心酸麻,嘴里呻吟乱叫不止。见到季悬进来,他也没有停下呻吟,一直悬着的心反而像尘埃落定一般安稳了下来。他放肆的浪叫出声,嘴角盛开出笑意,声音比之前传得更远,身体在继子怀里扭出妖娆的姿势。
他早知道会有今日。
季赢是季悬唯一的儿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大碍,一切的过错都会被推到他身上,解释求饶又有什么用呢?不过,他已经无所谓了。要把他沉塘游街都随便吧。反正他这一生都是任人摆布,从来没有人为他真心考虑过。
没有人想过他愿不愿意做小倌,也没有人想过他愿不愿意做季夫人。就连通奸偷情也是被继子逼迫,谁在乎过他的想法呢?
他被季悬从床上扯下来时还在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老爷终于忍不了了?我还以为你要一辈子装聋作哑呢。”他又伸手指着季赢,放肆张扬的样子像是一朵怒放的芍药:“我同少爷偷情,老爷都看见了,要打要杀老爷随意。反正你们父子不过都当我是个玩意儿,可以随意欺辱。我早不想活了。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季悬原本扬起的手掌停在空中,最后颓然的放下:“我以为你是知道我心意的。那日我初见你倚在廊桥上,神情孤寂萧索。虽然身处青楼,但是不沾艳色,仿佛是姑射仙人在世。我替你赎身将你娶回来,不顾族老反对明媒正娶,在你眼里就是把你当做玩意儿么?”季悬心中又痛又气,心痛林簌自轻自贱,又气林簌罔顾他的一片真心。
林簌抬手擦掉脸颊上的泪水,却越擦越多。他不再笑了,虽然掉着眼泪却没有哭声。心意?心意有用么?心意怎么没有护住他?怎么就任由他被欺辱恐吓?
季赢被抓奸在床,还来不及惊恐害怕,就见两人争吵起来,继母又哭又笑泪流满面,看的他心中怜惜不已。他是真心喜欢林簌的,不然以他家的财力要娶什么样的找不到呢?何至于非要忤逆父亲威胁继母。或许该怪他们父子太像了,连喜欢的人都是同一个。
季赢跪在父亲脚边:“父亲,都是儿子的错。父亲对母亲一见钟情,儿子亦如是。儿子见母亲第一眼就心神往之,不可自拔。才威逼胁迫了母亲,酿成大错。千错万错都是儿子不好,父亲饶过母亲吧。”他急急的叩首又抬头祈求父亲:“若是母亲不在,儿子是无法独活的。儿子对母亲是千万舍不得的,还望父亲成全了儿子放过母亲吧。”
季悬气得几乎要笑起来,他倒成了棒打鸳鸯的坏人,竟然要轮到他来成全自己的妻子和儿子。
林簌懒得理季赢,他就算曾经奢望过一片真心,这三年也早失望了,男人的话他是再也也不信的:“老爷不必为难。是我林簌不知好歹,辜负了老爷和少爷。老爷罚我就是。”
季悬暗沉了脸色,他没想到他和儿子都这样表白心意,林簌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两人通奸若是因为真心相爱,他也输得不冤。如今看来林簌竟然根本从来没有动过心,只是随意的享受肉体交欢。这岂不是说他不止得不到林簌的心,连在床上也比不过儿子,不然何至于林簌背着他和儿子经常偷欢。
“好,你一心求我处罚,我这么疼爱你,自然要成全你。”季悬怒上心头,反而平静下来:“季平安,把我特意请人给夫人做的东西抬进来。”
季平安轻轻推开了门,两个家养的小厮抬着一具木马进了屋。三人就像没有看到这场混乱人伦的场面一样低眉顺眼的又退了出去。
任林簌心如死灰,无畏生死,看到这具木马也惊得白了脸色。
“这是我托梓匠选了上好的黄花梨木为你量身定做的。”季悬抱起林簌,把林簌双腿分开安放到了木马上,嘴里还不忘解释:“通奸的荡妇本来应该骑着木马游街,但是我实在舍不得你这么美丽的身子被外人看去,所以就在我们父子二人面前骑就是了。”
他把林簌双手双脚都绑在木马身上,避免林簌挣脱逃跑:“簌簌别怕,我罚过你,这事就过了。至于打杀这样的话就不要说了,我心爱簌簌,怎么舍得。来日方长,簌簌迟早有一日会相信我的真心的。”
林簌僵直了身子,任他再浪荡不堪,骑木马这样的事也是第一次。他宁愿一杯毒酒要了他的命,也不想被这样羞辱。
但是很快他就无暇思考这些了,肉穴里的木质阴茎很快夺去了他的全部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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