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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动,一时心里有点慌,急忙掀开被子下床。
俯身去扶人,君意风还是没醒。
周承正摸了摸,没发烧,探了探脉搏,有点虚弱,几番判断,才知道怪自己,做得太狠了。
轻手轻脚抱起人放到床上,才发现奴隶腹部微隆,脑中闪过昨夜片段,心中恼怒这人过于乖顺。
又抱起人去了浴室,时隔多年再次亲自做这件事,用手撑开后穴让精液缓缓排出。
再看看浴缸里熟睡不醒的人,满身痕迹,狰狞可怕,眼底闪过心疼,又很快消失。毕竟...家主亲自给私奴清理身子已经是无上荣宠了。
一切收拾好后,周承正让人送药上来,又吩咐管家,“我身体不适,午饭免了,只做小玉和续业的就行。”
“是。”管家识趣地没多问。因为周家从来没有主子出门,奴隶却能留在屋里休息的规矩。
周承正坐在床上亲自给君意风上了特效药,完了,又仔仔细细看着这人,面色安详,没有繁杂的情绪,眼尾连细纹都没有,就像是不染尘垢的美玉,这么多年了,他没变,从始至终都没变。
理了理人的鬓角,俯身如对待珍宝吻了一下,蜻蜓点水。
周承正没下楼,周九玉没法告别,在周宅留了一天。
幸好晚上时终于露面了。
食不言,正逢晚饭时间,一桌子没人说话。
周九玉看了看他哥,神色如常,只是背后伺候的君意风腕间青痕,身形虚弱。
一下不察,侍菜时筷子一抖,一块红烧肉砸到了盘子里,一声响,引得周九玉和周续业看去。
君意风立马惊慌下跪,“主人...”
只见周承正自己夹起那块肉,随手扔到地上,踩了踩人的头,“不会伺候就跪在桌子下,丢人现眼”
君意风立刻俯身吃了扔下来的菜,又舔干净地面,而后才乖顺的跪在人脚边。
周续业终于有了第一次茫然,但转瞬即逝。
周九玉吃完晚饭说要走,周承正带着君意风和周续业去送。
周宅门口,周承正站的笔挺沉稳,左手托着自家私奴强撑的虚弱身子,右手放在周续业的肩膀上,看着周九玉带着丰城上了车,一路走远,消失在视线之内。
顿觉,当年的孩子长大了。
许久,才转向周续业道,“明天起去和管家学规矩,每天晚上我检查,好了,去休息吧。”
周续业弯腰回话,“是,父亲晚安。”
周承正“嗯”了声,眼神没有太严厉,看着周续业回了屋子。
才和君意风说了句,“我们也回去吧。”
“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承正的手搂住了君意风的侧腰,已不再是逗玩奴隶的手势。
管家关上主楼大门的一刻,衷心为君意风感到高兴。
*
“丰城,这两天累不累?”
丰城受着周九玉柔柔的吻,摇头,“奴不累。”
“你别不说,我知道去周宅......”
丰城截住他的话,“主人,奴的一切悲喜都由您赐予,奴以您为主。”
周九玉趴在他身上,边看边用手摩挲,良久才说,“丰城,你......”他欲言又止,最终在丰城顺服的注视下说出了今天下午得知的消息,
“丰蝶死了,难产。”
周九玉紧张又警戒地看他,丰城瞳孔一缩,又很快恢复正常,笑着说,“主人,与奴无关了。”
“是吗?”
丰蝶在周九玉心中是个刺,因为丰城在亲人和主人之间曾选择了前者。
“主人,奴是属于您的。”
丰蝶的死,意味着他和外界的最后一丝因果——断了。
周九玉激动地压低身子吻他,“丰城,丰城......”
丰城任由周九玉动作,笑着回他,“主人,奴在。”
周九玉情绪激动,动作凶猛,但只是单方面的,周家的奴隶,向来只有承受的份儿。
性事过后,抱着丰城清洗干净才枕着人睡去。他双手紧紧环着丰城腰身,像是抓住了自己最喜欢的玩具。
以前这玩具不属于自己,如今,终于是自己的了。
只是,谁也不知道,元宵节之后的这个晚上,圆月照耀下,在这个别墅的二楼主卧,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流入鬓发,宣告着最后的悲伤,这个玩具,流了最后一滴属于自己的泪。
此后经年,被他的主人养在这个别墅里,所见的只有一人,与世隔绝,再也没见过外面的人间。
丰城,完完全全是周九玉的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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