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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住牙齿,任凭周九玉一插就是深喉,狠的吓人,一点声音也不敢发。
周九玉一直觉得丰城的嘴和后面一样动人,尤其是还有狭小温热的喉咙,猛地顶入时,受过调教的人条件反射的松开食道口,乖乖承受粗暴的操弄。
丰城四肢打开,不敢有什么动作,但可以感觉到原来被堵在身体后穴的精液正慢慢的流出,羞耻不已。
嘴里被填满,带来窒息的错觉,丰城意乱情迷,双眼失神,承受了近百下才,喉咙发疼,周九玉才施舍似地射入,得到满腔的白浊,膻腥味充斥脑海,他全部咽下。
综艺已经结束了,时针快到12点,丰城明天还要上班,周九玉便不再继续,抱起人回房。
丰城因为这事拒绝过很多次,太僭越了,可抵不住情事后的虚弱无力和周九玉的严声命令。
周九玉这个主人,对他多好,他心知肚明,怕他以后留下病根,家里到处都是厚厚的地毯,除了请安也不用经常下跪,周九玉也不喜欢打人。丰城不敢再想没做奴隶之前的生活,他将周九玉深深刻在心上,刻在记忆里,以他为先,以他为主,不忤逆,不放肆,完完全全地做周九玉的奴。
不论这和外面的文明有多相悖,他都已经认了,不会再变。
周九玉是他的主人,两人永远不平等,他是奴隶,说驯服也好,说自愿也罢。
在外,他可能还是丰总,但只要有周九玉在,他就是奴隶,要跪下请安,要称呼主人。
世事无常吗?也许,但他的主人是周九玉这件事,不会再变。
两人洗了澡,丰城熟练地抱住人,让人枕着自己,恭敬道,“主人安。”
“明天你去上班,别叫我了。”
这是要睡懒觉的意思,丰城不自觉笑了笑,“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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