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狼崽被前性奴打了屁股后挨操 sp 抽茎 h(1 / 2)
阿鲁台头痛欲裂。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帐篷里。
自己不是死了吗?傅临渊的刀扎进自己胸膛带来的疼痛感依然清晰,自己这是…还没死?
还没等阿鲁台想清楚现在的情况,一个熟悉的人就走进了帐篷。
是老滑头本雅失里。前一世,本雅失里做了阿鲁台八年的性奴。阿鲁台喜欢上了这个老滑头,在大战前跟本雅失里表白,却被拒绝了。
阿鲁台心高气盛,现在不想见到这个人,转过身背对着本雅失里。
本雅失里的声音冷冷淡淡:“还在闹脾气?”
“喂,老滑头,你什么意思?是你拒绝我了的,什么叫我在闹脾气?” 阿鲁台是个直脾气,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本雅失里瞳孔猛地一缩,两手掐住阿鲁台的脖子:“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老滑头这个称呼?”
阿鲁台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他试图掰开本雅失里钳制住自己脖颈的双手,却发现根本掰不动。这不可能啊… 难道是自己受伤以后力气变小了?以前自己可是随随便便都能按住本雅失里的。
“我是阿鲁台!你…咳…你他妈疯了吧!” 阿鲁台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气急败坏地说。
本雅失里松了手,冷冷地说:“你是阿鲁台?有证据吗?”
这个叫哈斯的男宠是本雅失里新收的,本雅失里本来就是看在哈斯长得有几分像阿鲁台的份上,才收下了哈斯,却从来没有真的碰过他。没想到哈斯竟然爱上了自己,不想当阿鲁台的替身,昨天还要跳河。从冰冷的河里被捞出来的时候,哈斯差点没气儿了,昨晚烧了一夜,看过的大夫都说哈斯撑不过去了。没想到今天哈斯又活过来了,还这么有精气神儿,说着一些疯话。
“老滑头,你左半边屁股上有一个刺身,是我亲手帮你纹上去的,上面是我的名字。你胸前的翡翠乳坠也是我弄上去的。还有你腰上的一道刀疤,也是之前你想逃跑的时候,我刻上去的。” 阿鲁台本意是想羞辱本雅失里,以前本雅失里最憎恨这种性奴的标志。
本雅失里打断了阿鲁台,眼神中闪烁着阿鲁台看不懂的情绪:“真的是你。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什么叫真的是我?” 阿鲁台莫名其妙,“不过傅临渊那刀捅得挺深的,痛得要命,我也以为我必死无疑了…老滑头,你哭什么?”
阿鲁台从来没有见过本雅失里哭过。这个人永远都戴着一副波澜不惊的面具,圆滑得很,阿鲁台怎么都猜不到他的真实想法。正是这种美丽的神秘吸引了阿鲁台,让他疯狂地为这个老滑头着迷。
本雅失里紧紧地抱住了阿鲁台,滚烫的泪水掉落下来:“对不起…”
“别抱我!” 阿鲁台显然还在因为表白失败而恼羞成怒,“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喜欢我吗?滚开!”
“我错了。对不起… 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本雅失里仍然紧紧地抱着阿鲁台,生怕他会消失不见。
阿鲁台看到本雅失里哭了,其实心里已经没那么生气了,还隐隐有些骄傲自满。这个老滑头,以为他要死了,哭得这么伤心,还说不喜欢自己呢!哼,口是心非。
阿鲁台毕竟之前被本雅失里狠狠地拒绝了,装作生气地冷哼道:“不会给你机会了。我要去娶苍狼部最美丽的姑娘萨仁为妻,然后娶赤狐部最性感的姑娘其木格为妾,最后再把你们悍蛇部歌声最甜美的姑娘塔娜也抢过来!”
“你敢。” 本雅失里冷冷地说,语气里是阿鲁台从未听到过的偏执,“你娶一个,我就杀一个。你多看一眼别人,我就把那个人的眼睛给挖出来。”
说着,本雅失里把闹脾气的狼崽子拽到自己的腿上,扒下他的裤子,大掌狠狠地抽了上去。
本雅失里本就习武,盛怒之下用了全力,很快就把那可怜的小臀揍得红肿滚烫起来。
阿鲁台不可置信地感受着身后炸开的疼痛。本雅失里怎么敢…… 一个性奴,怎么敢这么僭越,简直疯了!
阿鲁台挣扎起来,但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挣不脱本雅失里的桎梏。为什么自己会使不上力气?!
“放开我!你居然敢打我!” 阿鲁台气极了,大吼起来。
“我不仅敢打你的屁股,我还敢抽你别的地方。” 本雅失里分开阿鲁台的双腿,用了三分力,往原本属于哈斯的秀气的性器上抽了一掌。
巴掌一下接一下,抽在最脆弱的性器上。阿鲁台从最开始梗着脖子骂娘,到后来已经被打哭了,抽抽噎噎的,听起来好不可怜。
本雅失里的手掌打在阿鲁台可怜的性器上,边打边问:“还敢不敢用这根东西去操别人了?”
“呜…不敢了…痛…” 阿鲁台疼得神智不清,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本雅失里的手劲大,又是铁了心要给阿鲁台一个教训,又往阿鲁台的屁股和大腿上落巴掌,足足打了好几百下,打得阿鲁台屁股和大腿都红肿发亮,肿胀得不行,像熟透了的蜜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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