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杨慎没信 金柯信了(2 / 3)
台上摸过钥匙解开手铐。
“什么?昨晚你没扔钥匙???”
他嗤之以鼻,迅速地穿上衣服,“骗你的,省得你逃跑。”
“你他妈……”他铁定是早就计划好了的,从一开始就做好两手准备,要是我发病绝对有后续动作对付我,可我心有不甘又不知怎么跟他解释,梦里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我心里清楚这一定会发生,于是打量着这间屋子,赶忙问了一句,“那你刀呢?不会也在这屋子吧。”
“在我办公室,不过你放心,就算你这妄想症成了真,我那儿你再也进不去。”
他过于强势,笃定我在撒谎,若是梦见其他的事情杨慎或许会半信半疑地观察看看,但这段离谱的剧情明显超出了他的认知,任我再怎么跟他假设祈求,他都觉得是疯言疯语。
他对自己过于自信,又对我过于不信。
我实在没辙,只能被迫跟着他去实验室,好在他没立刻把我关起来,而是交代研究员无论如何都要紧紧地看管我。
这一次的体检项目显然比以往更多,我整个人躺在密闭的精密舱里至少扫描了半个多钟头,后来更有科研人员竟然端来测谎仪来跟我玩小学生问答。
我真他妈服了,嚷嚷着叫杨慎给老子滚过来,结果人没见到,许久不见的金柯倒是端着杯咖啡敲门而入。
他还是老样子,板着脸拿鼻孔看我,一副高高在上的臭屁嘴脸。他跟研究人员问了几句,对方瘫着手跟他耳语,看表情就知道铁定没说什么好话,然后他拍拍对方的肩膀示意让他出去。
当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金柯二人,他也不啰嗦,单刀直入地问我,“你现在得了妄想症了?”
我捂着脸真想仰天长叹,早知道我还不如什么都不讲,直接让剧情发生算了,一刀子捅死我得了。
金柯不管我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端详了我一会儿,“这些日子他把你关起来了?”
我好笑,这他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我晃了晃腕上的手铐,没好气地回道,“你他妈自己没长眼睛啊。”
“怪不得,头发长得跟野人似的。”他嘴巴一向毒舌,我听着就火冒三丈。
“你想转行当理发师啊,关心我头发做什么,又不用你剪。”
“也是,反正你现在病得都开始胡说八道了,这造型适合你,更像个疯子。”
他脑子灵活,论吵架我压根不是他的对手,要不说这家伙是我的死对头,平时在团队里跟别人装得人五人六,一和我吵起架,什么狗屁高冷通通抛得一干二净。
我两互不对付,他还要居高临下地说教,和杨慎一样,又拿着我欺负媛媛的事情骂我无耻混蛋。我真是一丁点儿都不想解释了,是想怎么样?要开批斗大会吗?妈的,天天晚上被不认识的人评论指责就算了,醒来还要被他俩轮番谩骂。
骂我干什么?骂垃圾作者啊?给我安什么垃圾剧情,虐待动物,打架斗殴,强奸爱人,现在还要直接给我一刀,就算是追妻火葬场也不必真的半只脚踏进火葬场吧。
一想到这儿,我的心肝都痛,他见我捶胸顿足表情难看,那固执的钻研精神上来了,开始盘问我妄想症的事。
我不知道杨慎跟他说了多少,有点自暴自弃地说,“我不想说了,你让我死了算了。”
“你想得美。”他皱起眉头,仿佛听不得这话,又问我药有没有按时吃。
“吃了,没卵用。”我冷笑,建议他多放点安眠药直接毒死我。
这回真的惹他不高兴了,估计是没见过我这种毫无求生欲的患者,反倒跟我叫起劲儿,板着脸带着我去十一楼的研究室,和我爸一样,他一人就包揽一整层的研究室,金柯是徐氏的首席研究员,手头上带的研究项目很多,各种器材五花八门,我听闻个个价值连城,要说徐氏像供奉佛祖一样供着他也不算夸张。
和以往不同,他这次没给我试药,而是让我坐在一个奇怪的机械椅子上,我看着椅背上悬挂着一台冰冷的脑部仪器,顿时有点退缩了。
“你不会想电击我吧。”
“坐上去。”他不接我的话,更像那么回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捅死跟电死到底哪个更酸爽我不知道,但再这么下去,我没疯也得被这傻逼的世界给逼疯了,索性心一横,大喇喇地坐上去,一副慷慨就义的悲痛表情。
他被我逗乐了,笑着说,“你要一直这么听话也挺好。”
我从没见过他笑,他本就长得貌比潘安,笑起来更是倾国倾城,可我没心思编排他的美貌,只想着赶紧完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机器不是电击,竟是催眠用的,我坐上去没过一会儿就陷入了恍惚,等我再次苏醒的时候,金柯的神色可太精彩纷呈了。
我看到他面前铺在桌子上的纸张写得密密麻麻,他目光出奇的尖锐,像是一台冰冷的探测仪把我从头到脚窥探得彻底。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喂……你这样看我干嘛,要吃了我啊。”
“你是怎么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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