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猛操骚奴(2 / 3)
用舌头卷也卷不出,更不敢抠出来,只好看着苏贺不容拒绝的眼神咽了两口口水,将那药片吞了下去。
他知道这是什么,跟在苏贺身边的日子里没少吃过,每次玩脱了见血了就来几粒,是男人部队里自主研发的药物,凝血功效显着,但长时间服用会成瘾,不能算是没了会死的毒品,但也能形成依赖,大多都是针对用刑受伤严重的刑犯服用,而落到沈元筠这里来说,失血致死没什么,依赖药物那才是最诛心的。
刚开始他拒绝吃药想要等死,苏贺撬不开他的嘴巴就打掉了他一颗牙,往后的日子里每次喂药都会被男人这么粗鲁地生灌,沈元筠贼心思多,以防他藏在舌头下面日后催吐什么的。
军队的药也不是神,不可能一下就有好转的迹象,沈元筠的头被男人松开的时候,没有半分的支撑力,垂垂地倒了下去,跳蛋还在沈元筠的体内震动着,他的大腿还在抽搐,下半身抑制不住流着苏贺射在他体内的液体,继续污染着床单。
苏贺看男孩吃完了药估计也没事儿了,便准备下床离开,从部队回来的他还没吃晚饭,刚准备下床,衣角就被沈元筠无力的手勾住,“主人,玩具……”沈元筠虚弱地说着,男人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作用在他身上的工具他也不敢私自拿出来,只能苦苦哀求着苏贺。
然而苏贺并没有取出来的意思,把那吃力拽着自己衣服的手拉开,双手捧在手心里拍了拍,“是你后面吃得那么深,不想要就自己吐出来,筠筠大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知道吗?”
他现在动一动都是困难,后面更是鲜血直流的生疼,别说自己排泄的羞耻,即使沈元筠现在愿意也是力不从心,他的手被苏贺的粗糙的手心捂得很暖,但男人的微笑只觉得让他冰凉刺骨。“会烂的……奴后面会烂的……”他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只可惜并不能改变现状。
“不会的,我哪儿舍得。”苏贺又像是安抚小孩子似的,揉揉他已经被虚汗打湿的头发,还随意捏揉着沈元筠的脸蛋,“乖,休息一下待会儿去洗个澡,苏栩喜欢干净,不然晚上又来吵我了。”
听到男人口中传来苏栩的名字,沈元筠本来虚弱空洞的大脑又随之一紧,思想的恐惧让他一时忽略了穴道里震得发痒发疼的跳蛋,一边慌张地摇着头,用尽全力想要抱住苏贺,“不是奴给您口射了您就放过奴吗……求求主人,奴只想伺候您,您高兴就再玩玩奴吧……”
“你没听到臭小子电话里说的吗?我可怕他手起刀落真把我给阉了,不然以后你爽什么?”苏贺开着玩笑,看着自己抱上身来的沈元筠顺势把男孩搂进怀里,动作极具温和看上去爱护可心,实则沈元筠身体的每一寸疼痛都在告诉他,这只是男人变态心理呈现的假象。
把人抱在怀里摸到小腹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跳蛋的震动和时不时地抽搐,苏贺刚洗完澡也没有嫌弃满身脏污的沈元筠,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子,可是他的安慰从来都不是真正的安抚,而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自己已经被男人折磨成这样,全身上下仅仅几个钟头就不剩一点好地方,落到喜欢用刑具的苏栩手里还不一定会被摧残成什么样子。沈元筠自知自己逃不掉,脚上的镣铐也是沉重的,现在的他也只能求得面前的男人保护,“少爷他会玩坏奴的,奴死也只能主人玩死……求求您了,奴……奴后面痒,今晚奴陪您一夜好不好?”
沈元筠慌张的如触电般的摇着头,抓着苏贺的衣领,因为无力也没有怎么皱,整个人都身体都蜷缩在男人的怀里,说出的话是务无比卑微的乞求,在苏贺眼里看着可怜巴巴的,却更像是在撒娇。
“这话说得,少爷也是主人,是小主人。”苏贺继续哄着小孩,颠了颠腿,老实说苏栩小时候都没被他这么哄过,七八岁就被丢到部队体验生活,然后这仅属于沈元筠的温柔背后的代价是男孩不可估量的。
男人低头轻轻吻住沈元筠的额头,几个钟头前口交的时候磕在地板上的那一下,显然男孩并没有收力,到现在泛出了些许的淤青。沈元筠在苏贺的怀里仍然抖个不停,不知道是因为跳蛋的刺激还是单纯的害怕所致,手捏着男人的衣领怎么也不放开,“奴是主人专属的……少爷他玩谁都能爽,奴只想让您舒服。”他说着并不由心的话,只要能少那么一寸的苦难,嘴上的话再下贱也无所谓。
苏贺做思考的模样,其实他也就是吓吓沈元筠,毕竟苏栩那臭小子爽不爽跟自己也没关系,自己今天已经开荤爽够了。当然……沈元筠被对方玩坏了,跟自己也没关系,最多只有暂时失去性容器的可惜,“专属的啊,也是。”他撇了撇嘴,把男孩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那我们上个锁好不好?不让苏栩碰。”
上锁?沈元筠以为就被把他脚上的镣铐再加重一些,或者把他干脆绑住锁屋里。这些都还可以接受,沈元筠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可是在性欲的趋势下让他大脑思考暂停,忘了苏栩再怎么样也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儿子,要说变态,要说虐待,要说残暴,也都是苏贺教导的。
后面的跳蛋还在深处震动,沈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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