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淫荡的少妇情人(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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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比较任性,而且比较好强,十年来她跟别的男人的经验真是既奇妙又刺激。
妻子被外人玩最大的好处是给枯燥的婚姻生活带来很大的惊喜和快乐,夫妻生活本来是很刺激的事,可是久而久却无法避免味道变淡,有了外来的刺激让我耳目一新,妻子骚起来,比外面的女人有趣多了,尤其是经过不同男人调教后。
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做爱风格,鸡巴也不同,有大有小、有长有短,妻子她比较喜欢鸡巴粗大的男人。就说阿强的鸡巴吧,据妻子的说法,粗得有点像店里卖的大号香蕉,能顶到她的子宫,弄的力量也很大,舒服得不行,不过持久、耐久却不行。
讲到老杨,我知道妻子喜欢老杨操她,她说鸡巴的大小长短固然很重要,最后要爽还是得靠男的床上工夫了。她说老杨的鸡巴比我的小,但床上工夫太好了,操女人很有经验,挺会弄的,持久、耐久也好。讲到这一点,妻子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说:要嘛就不要操,要操就要爽一点。
她最讨厌男人打快枪,可惜现在的男人快枪手太多。
讲到我,我与多少女性有过亲密接触心里默算过,好像是三十多个,如今能想起名字来的有二十二个。我没有一点儿炫耀的意思,其实我也不认为这是炫耀,因为回忆这些事带给我更多的是惋惜、后悔、伤感、微甜的感觉。
二十二个和我有亲密接触的这些女性都有正当的职业,年龄最小的当时是19岁,最大的是48岁,绝大部份是26至35岁之间。
婚后,我没有再和一个未婚的女孩子有过关系,不是不忍,是不刺激。我曾经与朋友在洗桑拿时招过多次小姐,玩过一对做兼职的亲母女,但很快就放弃了这种「性爱」生活。准确地说,这不能称作性爱,叫做「发泄」好像更合适。原因是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
与她们做时,听着她们夸张的呻吟、看着她们做作的表情,我脑子总是在想着刚才她们在别的男人的身下,也是像和我做时一样叉开双腿、手象徵性地扶着男人的臀部等待着男人的精液射出来,然后盘算一下时间,估算着今晚还能再接几个客人,能挣多少钱。
另外更重要的是,我担心得病。再有,这些妓女为了钱,可以和任何人干。我在和她们做时,不知道为什幺总觉得前一个和她干的是一个拉煤的司机,虽然和我做的妓女是桑拿部经理亲自给我点定的,说她们活做得好、才干这行不久、干净。
另外,我自己也有问题,我更爱一般良家妇女,有素质、做爱感觉好的。
近些年年随着专桉的展开,我回国的机会逐渐多了起来。来美数年,回国也是排解欲望,找这些老情人玩,绝大部份是已婚,也有几个离异了,我个人觉得很好。我是个念旧的人,和我有过身体接触的情人,我都或多或少地都有些依恋。
娜是我的一个老同学,她丈夫也是我同学,我们认识早,住一宿舍,他五大三粗,不怎幺会说话,我不大喜欢他。我在大学已经操了娜两年多,她丈夫那个时候就知道。大学毕业之后,娜和她丈夫被分配到一个较大的国家事业单位,煳里煳涂地结了婚,过了两年,有了孩子。
我回国时,她对我好像有点意思,那以后的两三天里,她竟然会寻找各种各样的机会和我见面。我们见面其实很简单,就是操屄,我们没有语言,只有操和抚摸。她竟然说她丈夫也知道她在我家挨操,我感到十分冲动,抱着她的大白屁股使劲地操,那一次我们操得十分惬意。从那以后,每次我们操时都会提到她丈夫,又刺激又助兴。
我表示要和她丈夫一起操她,她说:你要害死我啊?
我说:我们俩也是同学,再说我们现在操他都知道呀!
她只好一边挨操一边转移话题,我想逗她,她就会说:不要胡思乱想,他知道是知道,一起操不行!
她说记得她刚结婚那时,她丈夫一晚搞好几次,接着下来便逼问她说大学里被我玩的情形……
和静的事,一直到现在,胸中仍然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楚。
静是我大学毕业之后最先认识的,是所有情人中最丰满的一位,身高约一米六十,屁股很大很圆,白白净净一张娃娃脸,中专老师。那时候静始终保持一条底线,摸没问题,但要操她绝对不行。
我回国一个月以后,一个朋友给我了静的电话和位址,我们俩见了面,和她握手寒暄。静有点矜持,我觉得她还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味道,后来我才知道,她的老公是北京市一个有社会背景的高干子弟,跟人合伙搞医疗器材,赚了钱投身于股市,有权、有钱、有势。
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比那时候更丰满了,约了她去宾馆喝咖啡,这是她提议的。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过一个星期就见面一次,通常是我去会她,然后是吃饭、喝咖啡,不久我就把她搞到手了。我对她那一身白肉很着迷,她浑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干净得如同一块温润的白玉。
有了性爱以后,我们聊天的内容开始广泛起来。她告诉我,之前在我们俩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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