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该当何如(2 / 3)
足以引起他任何兴趣。
然而……
张畔眸色沉了下去。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缓缓抬头,阴沉沉盯着坐在他对面的女子,终于细细打量起对方来。
然而,对面之人的身姿从头到尾都太过得体,竟看不出一丝端倪!
他能这流言四起的京城中呆这么长时间,看人的能力自然不差。
只是……
只是,这苏家小姐,终究是让他成了千虑之中的一失。
苏流瑾这话,看似是在说曹丞相,实则,说的可不就是当今圣上么?
这么推论下去……
秦之商君,楚之吴起,越之大夫种,当是苏家父子不错了。
“玉畔先生不必纠结这些。”
苏流瑾早已将方才不小心外泄的情绪收敛起来,此时此刻又是一副带着厚重面具的样子,“较之于曹丞相更甚,不为人主所用者,杀之。”
苏流瑾眸色一暗,口中的话半分都不留余地。
而这一句,说的可不单单是苏家父子了!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前世,她也是听过玉畔先生的大名。
不仅如此,温昀景亲自去南阳山请人之时,她还是伴君而行之人。
前世,帝王亲临都未曾见上玉畔先生一面。
自那之后,玉畔先生更是声名大噪。
更有甚者,言得玉畔先生可得天下!
“你会武功么?”
没来由的,苏流瑾突然问了一句。她眉头紧蹙,目光之中尽是深思。
方才无意一句吓唬张畔的话,却是让她有了另一种可怕的设想。
自从温昀景去过南阳山之后,便再未听闻玉畔先生出山去某些地方云游的消息。
而张畔本身,是个无拘无束之人。
她记得,温昀景临别南阳山之时,随行护卫少了一队……
“略懂一二,不过强身健体罢了。”
虽然不清楚苏流瑾突然问这么一句是为何,但根据方才那一番对话,张畔自知这女子不会随便开口。
每一句,都带着试探和引诱。
不会武功……
呵……
苏流瑾在心中冷笑一声,看向张畔的目光反而多了几分同情。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享誉天下之人,最终落得个这般下场。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过了。”
须臾,苏流瑾调整好自己的神色,再次恢复了放松姿态,“玉畔先生的回应,瑾儿也不急着要。只是,瑾儿说过的话,还请玉畔先生好生考虑一番。”
她转头,透过清风抚来的窗子,看向了一片黄叶之后掩藏的宫阙。
“与其出世将选择权拱手让人,不若入世做那乘风破浪之人。”
苏流瑾收回目光,冲着张畔给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意,“古之圣人多如此,不是么?”
虽千万人,吾往矣。
一番话下来,张畔再怎么也不敢小瞧这个传闻中平平无奇的丞相千金。
屋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
便纵是清风依旧从窗子刮入,也缓解不了张畔有心而出的紧张和躁动。
他目光死死盯在苏流瑾身上,却根本看不出对方的意图。
到底是为了自己?
还是为了这天下人?
……
一片落木从窗子的缝隙飞来,晃悠悠落在两人之间的桌上。
苏流瑾抬手将杯中茶水饮尽,起身往门口走去。
“今日叨扰,瑾儿告辞。”
看这架势,等张畔做出决定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现如今天色已晚,快到用晚膳的时间。她若是再不会去,待到爹爹派人去叫她用膳,私自出门之事必然暴露。
没时间再跟张畔耗。
前世,温昀景出行都没把张畔请出来。
她自认为地位能力都不如温昀景,对上张畔这么个人,多花费些心思未尝不可。
一次不行,再来一次。
再不行,重复便可。
这前世名动天下之人,她今生可要安安稳稳抓在手上。
要不然,她自己恐怕要做一回曹丞相了……
苏流瑾离去的身影不带一丝留恋,被遗落在她身后的张畔,却是目送佳人远去,眉头愈发蹙起。
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可以超脱这红尘之外。
只不过,一向都是在偷得浮生半日闲罢了。
若这闲情会致命。
那他自是趋利避害。
但……
谋士最重要的是要择一明主,他此次来京城,虽说是闲逛,但也顺带着搜集一番京中人士的情况,以便日后多几个选择。
然而,这名单中,可从未有过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小雀,去打听打听苏家小姐的事情。”
平复心绪,张畔对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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