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期(2 / 3)
我肯定会给他备好,也不至于牵扯上你。”
“…其实这事我也有错。昨晚是我要拉着时榕睡我屋的。嫂子您放心,我以后就把时榕当成我弟弟,只要我在家里,我就会好好照顾他。”
时淼叹了口气,“小榕应该吓坏了。我刚才看到了他房间的窗户,一时半会修不好。接下来不如让他先睡爸妈那房里,这段时间我先和他睡一起照顾他。”
一听时淼要和时榕睡一块,徐家英心里暗暗地不舒服,他立刻把话题往回拉:“老婆,时榕也那么大的人了,就算是双性人也得避嫌吧,这又不算什么大事,你何必跟他睡一起?”
“谁跟你说不算大事儿的?小榕身体不好,你可能觉得生理期不算什么,因为你又不用承受这些。”
“…这怎么又冲着我来了?”徐家英看向弟弟,朝他挤了挤眉毛。
徐家清即刻会意,接着他哥的意思,又掺了些私心往下说着。
“嫂子,以后就让时榕和我睡一块吧。我可以照顾他。”
“你扯淡。你一个男生怎么照顾人一个双性人?”
“怎么不行?”徐家清回击着哥哥,“就像嫂子刚刚说的,我是学生物医学的,我学过这些,可以照顾好时榕。”
“少来这套,昨天还在餐桌上欺负人家呢,现在信誓旦旦地说照顾人家?你别以为我看不透你的那点心思,我问你,昨晚你干嘛不把小榕带进爸妈屋里睡,偏让他睡你屋里啊?”
徐家清皱着眉回复:“爸妈的房里都落灰了,什么东西都没有,他胆子那么小,我怎么让他住?而且我可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我这半边脸现在还麻着呢!切…”
一旁旁观的时淼早就看透了这兄弟两人相似的脾性。两个都喜欢逞嘴上威风,都是登徒子之流,一个看中了姐姐,一个睡了一觉,就瞄上了弟弟。
“好了。要怎么睡,我一会问问时榕的意思。但是徐家清我先跟你说好,你要是敢趁着和小榕睡到一块的机会对他做点什么,我这个做姐姐的可饶不了你。”
时淼白了两人一眼,走回屋里把时榕带了出来。徐家清歪着头偷瞄着他们,时榕的下半身是光着的,被时淼用浴巾围住,只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
那条浴巾还是徐家清的。他轻轻扯了扯嘴角,但看起来还是一脸的淡漠,没有让任何人发觉他的得意。
在给月牙洗澡时,时淼仔细地同他讲了他突然出血的原因,又叮嘱他以后要好好吃饭,千万不能饿肚子,来月水时不能喝冷的东西。
而月牙还停留在自己双性人的秘密败露在徐家清面前的难堪里。他搂着肩膀,低着头一边哭着,一边盯着自己两腿之间流出的血痕。
太糟了。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疼了一整晚的小腹是月水提前汹涌到来的征兆,这下弄脏了徐家清的床不说,还让他平白无故挨了姐夫的打。
昨晚上和他有来有回地聊了那么多,月牙也看不透徐家清心里究竟是怎么看他想他的。晨起时发现自己被他搂在了怀里,月牙心里还悸动了许久。
他的怀抱温暖有力,手掌摸上光滑的腰段的痒肉和腹前的肚脐时,让月牙忍不住要躲,心里痒痒的。过去,他只被爹用他的那双油手摸过一次肚子,这是他仅有的,被男人触碰的记忆,他是抵触的,抗拒的。
但徐家清与他的肌肤之亲的感受却决然不同。他的手指修长,掌心的温热轻轻搭在他后腰的腰窝上,让月牙浑身没有力气挣扎,也不想去挣脱。
睡醒时,他唤自己“小榕”,就像姐姐和姐夫那样,他还说喜欢月牙的懂事和听话,月牙听到了的。至于究竟是谁在睡眠中逐渐向对方靠近,便不得而知了。月牙只记得,他比徐家清先醒过来,他蜜色的胸膛就在自己眼前一公分的位置。
姐姐准备好了一套新的深色睡衣,以及该用的卫生巾。月牙换上了衣服,垫上了卫生巾,就主动从姐姐那里要来了那条带血的白睡裤和内裤。就算姐姐不停强调这些衣服可以直接丢进洗衣机,月牙还是想通过亲自手洗的方式来认错。
不做点活计,月牙心里总不踏实。
时淼拦不住他,只能帮他准备好温水和洗衣液。看着跪在地上揉搓衣服的月牙,她突然问道:
“时榕,跟姐姐说实话,昨晚你和徐家清睡一块,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有,没有。”月牙低着头,在裤子的血块斑痕上使劲揉搓,那鲜红的色彩被冲淡了,可边界还是有一圈浅浅的痕迹。
“真没有?他有没有碰你,摸你?他是今早才知道你是双性人的吗?”
“没有。姐,二哥哥给我铺了床,我们就睡了。他什么都没对我做,真的。他是今早才知道我的事情的,我昨晚没好意思告诉他。”
时淼姑且相信了月牙这似是而非的答复。她原本是怀疑徐家清对月牙起了歪心思,不然他不会突然想月牙和他同住,可月牙又对她的猜想连连否认,总算让她心安了一点。
“小榕。你房间现在住不了人。姐问你,你想不想和家清哥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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