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7 / 7)
没有男朋友。我一直在家里,很少见人。”
“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也不用觉得不自然,不过有一点,小孩,你千万不能喜欢上我哥,他可已经和你姐姐结婚了,你别搞事。”
“我不会的。我一点都不喜欢姐夫,我…我是说,我不可能喜欢姐夫的。”
他急忙解释的样子可爱到逗笑了徐家清。
“时榕,你懂男女床上的事吗?”
“我…妈妈给我讲过,我知道的。”
“你知道?那怎么我一把你扑倒,你就勃起了?这么不经推?”
月牙的眼里一片茫然。
“哥哥,什么叫「勃起」?”
徐家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十六岁的男生,连「勃起」是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你刚刚那样子,阴茎变硬啊。”
“…什么是,阴茎?是我尿尿的地方吗?”
“这…你不是说你妈妈教过你这些吗?她教过你什么?”
“她教我怎么试婚,她告诉我,我和姐夫睡…觉的姿势,还教我,去用手摸,用嘴吃姐夫的鸡巴。再让姐夫插进来,让我,用腿去夹姐夫的鸡巴,等到姐夫鸡巴里吐出来白水,我…”
“等等,你妈教你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徐家清把时榕拉到自己身边躺下,把被子为他盖在了身上,“从明天开始,我给你我上学看的书,你给我认真地学,认真地看。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连最基础的生理知识都不懂?”
“可妈说,这些是每个试婚丫头都要学的,我…”
“睡吧,今天太晚了。不要再出声了。”
徐家清为他盖上了被子,背向时榕躺好。但他却因刚刚时榕讲的那些话而无法入眠。
原来这世上真的还有贫瘠到像月牙岛这样的角落,物质上的匮乏让时榕的个子瘦小,说话声音柔声柔气,而思想的闭塞,观念的落后与精神的匮乏不断加深人们的生殖崇拜观念,让一个原本可以心理健康,接受着正常教育长大的男孩被迫在青春期无法正确地认识自己的身体,认识自己的性别,只能被灌输下三滥的床上技巧,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生存资料,让他的生命存在的价值,全部变成自己姐姐婚事的附庸之物。
如果时榕不是出生在月牙岛,或许他可以和自己一样的。
但现在还不算晚。徐家清突然觉得,自己有责任改变这位无知的乡下弟弟,让他学习应该学习的知识,不再以一个试婚丫头的身份来衡量自己,也不要他继续任人摆布,说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就会去做”之类的话。
如果时榕从此要落在他家里,徐家清希望,这个小孩能做一个只为自己而活下去的人。
月牙心里忐忑着,不晓得自己什么话说错了,又惹怒了徐家清。但他也只有听话地躺着,看着徐家清线条凌厉的背影。
在被徐家清压在床上那一刻,月牙真以为徐家清会对他做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一瞬间,他身体里两种最原始的本能同时被激发出来,所以他才会在徐家清膝盖的挑逗下颤抖着,条件反射地“勃起”。
月牙记住了这个词语。「勃起」,就是自己的下面变硬变大。
不知徐家清会如何看待他,会不会觉得对着他勃起的自己很脏。
现在一躺下来,那里还勃起着,并没有软下来,酸胀的让人难以忍受,阳物的根部似乎在牵拉着前穴的上端,于是突突跳动的感受又回来了,那被钝器冲击的怪异痛感,又若隐若现在了小腹上。
月牙只好用腿夹紧了被子,咬紧嘴唇稍稍揉动那里玩了一会儿,玩到两腿全麻软了,突然屁股猛地一抖,前后两个穴都夹得紧紧的,才把嘴巴藏在被子下小口小口地哈着气。
内裤里已被盈液打湿一片,月牙今天又一次从那里射了东西出来,舒服得他眼角点着眼泪。他的手伸进裤头里摸着黏黏糊糊的前穴和阴茎,逐渐觉得大脑在黑暗里下坠着,眼皮越来越沉。
第二天醒过来,他知道自己一定做了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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