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3 / 3)
牙生出来很多青春里的别样情绪。他不知道同龄的男孩女孩们对男女的事是什么感受,但他实打实的觉得恶心。他恶心一直善待他的季大哥,恶心大胸大屁股,扎着两条麻花辫,总不穿奶罩出来乱晃的田二妞,也恶心同样会做那种事的爹妈。而对于无关受牵连的季家二哥三哥,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了,所以那天看到一身肌肉的季老三把两条扭来扭去的黄鳝送他时,他会因看到黄鳝的头而联想起季大哥的鸡巴,也在梦里梦到季老三的黄鳝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可这种事果真是恶心的吗?
一周前,妈妈用手鼓捣他的牝户时,他分明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更别提自己的阳具流出来白浊的时候他浑身酸软,两眼混浊。妈妈也在那晚“教”他时告诉他,他不能害怕被姐夫“睡”,那是很舒服的。现在,他躺到床上听楼顶的姐姐姐夫“睡”,知道连姐姐姐夫这样的好人也会做这样的事,心里对于“睡”的恶心终于不再执着了。
转而开始胡思乱想。姐姐和姐夫睡的时候,是不是也像季大哥和田香梅那样子?两人脱光了衣服…在床上交叠着身体…互相舔吻对方的嘴唇和脸颊…想着想着,月牙发觉自己的呼吸变热了,阳根也充了血抬头,而肉缝里又流出来黏水,明明刚才在浴缸里才好好洗过了的。
楼上的响声让他心烦意乱,脑子昏昏沉沉的。他几度想在挣扎中沉入安静的睡眠,脑子却不断被下身的酸胀难忍而唤醒。到了最后,他实在是耐不住了,也学着妈妈那晚上的做法,坐起来脱下裤子,两手一起握着硬硬的阳物一轻一重地撸。他想再好好感受那舒服的感觉是怎么一下一下子就来了。
这东西平时软趴趴的缩成一团,现在硬起来又粗又长,头部还很热。每次向上提,月牙都觉得像要解小手一样,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堵着出不来,他逐渐来了那晚上的感觉,腾出来一只手不自主地捏自己的小奶,拨弄起敏感的奶头。两手的动作配合着越来越快,下身那里越舒服,他手就撸得越大力,每一次撸动都迫不及待地紧接着第二次,就像往谷仓里倒谷子一样越倒越多,但是不能停下,一停下谷子就会全部漏走。终于谷仓被谷子填满了,细小的稻谷挤压着,流动着,下方的门瞬间打开,稻谷全部争先恐后地冲了出来。
月牙射精了。他疲惫地低着头,手握着阳物的包皮上下快速提拉,尿道口的小洞里不断喷出来白色的液体,几滴几滴地飞到地板上,随着他右手撸动的速度放慢,液体颜色逐渐变浅,最后透明的水从里面淌出来。手指不敢再碰发红的阳具,特别是像桃心一样的头部,那里一摸就要全身发麻。
待那里完全柔软下来,舒服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失,月牙用手摆弄几下,他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还会抽动。现在他确定了,“睡”这事是舒服的,好像身子浸在浴缸的温水里舒展,但他这次没用手摸牝户,也想象不出来那个紧致的小道硬塞进一条粗长的阳物会是什么感受,看田香梅那时的表情,脸上好像很痛苦,月牙觉得肯定很痛苦,那晚妈妈只用了一根手指就让他疼哭了,更别提被塞进去那么长一段,但也说不准,如果痛苦,姐姐干嘛要让姐夫那样子对她呢?
恢复了体力之后,月牙换上了自己带的衣服,用纸把地上擦了干净,也把自己的牝口擦干。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消去,但却精神抖擞地不困了。
他抱着衣服走进浴室,姐姐姐夫的屋里早就安静下来。
姐夫教会了他用洗衣机,可他觉得自己脱下来的两件衣服和内衣裤手洗更快,就拿了只水盆接上水放在地上。一时找不到板凳,干脆把裤腿挽起来到膝盖上面,跪在地上揉搓盆里的衣物。
瓷砖地上又硬又凉,还有凉水从盆边流出来,但月牙一点感觉没有。看着盆子里被自己搓得逐渐变白的水,和从龟头里喷出来的东西一个颜色,便又回忆起自己用手抚摸阳具的感受,到最舒服的那个点时,他紧紧咬着嘴唇才没有叫唤出来。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腿间开始变湿。
自己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么妙趣横生的快乐事呢?许是平日里都太忙了,让他没时间,更没功夫胡思乱想。其实来到青州,不用同姐夫睡,知道姐姐姐夫恩爱有加,姐姐不会被姐夫欺负,他就算安心了。姐夫对他这个双儿也亲热,他更是受宠若惊,觉得随着姐姐来青州这事也和“睡”的事忆一样,头先他万般不情愿,但实际上是好事情。
这么想着,月牙心情舒畅,哼起了小曲,这曲子他听季三哥唱过。
「月牙弯,星星亮,心爱的哥哥在桥头上,花瓣红,柳叶绿,我和哥哥在床上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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