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2 / 2)
荟帮豢养的娈童和不大不小的女孩儿,连带着21名没来的急逃走的大小官员,可谓是收获颇丰。
平阳警署立了大功,庆功宴自然是少不了,温堇疏端着酒杯,有些心不在焉。
“还在想那个南初?”宋程今天难得穿的正式,白色西装的领口很骚包的别了一支白玉兰,一靠近香气直冲进温堇疏的鼻子里,熏得人头疼。
温堇疏皱着眉往后褪了一步,“你跟谁学的别这玩意?骚死你算了。”
宋程本来看他自己在这喝闷酒,想着来陪陪兄弟,接过自讨了个没趣,翻着白眼接着跟那几个贵族小姐调情去了。
温堇疏不断的回想跟南初的点点滴滴,从最开始在舜华大酒店第一次见面到搬出来的当天晚上的矛盾,还有费营踹开那扇门后蜷缩在床上的唐可......
温堇疏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巨石,沉甸甸的坠在胸口,不得上下。他手里的酒空了一杯又一杯。
窗台上的夜来香已经全都开败了,这是搬来小公寓的第42天,南初在小本子上记录着,他一笔一划的写的很认真,自从那天晚上,温堇疏就拒绝了和他交流,其实这很简单,一个口不能言的哑巴,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只要温堇疏不去看他本子上写的字,南初就毫无办法。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自己的命是先生救的,就算被厌弃,他也认了。
【先生,我有些想您。
我与先生相识于七月廿三,于我来说,这天是我重活于世的日子,被送往那个酒店的时候我藏了瓷片,或割喉或割腕,南初从未想过还能活着走出那扇大门,可我在那天遇见了先生。
半载春秋,我从未想过原来日子还可以这样过,在温宅,在先生身边的日子仿若梦影,太美好的日子让我变得贪婪。
先生就像九天之外的仙佛,而我是泥沼中肮脏不堪的虔徒,稍有不慎便是渎神。
我怕您知道我的过往,我不敢接受与先生的欢爱,可我更怕先生不理我,所以我想跟您说,关于我的一切。
我与母亲......】
南初小心翼翼的将写满字的纸从本子上撕下来折好,放在桌子最显眼的地方,或许先生看过之后就不会那么生气了,可如果先生嫌弃他,赶他走又该怎么办?
他坐在窗台上,隔着窗户往下看,太阳已经落进了湖里,再过段时间先生就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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