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个故事 长腿保姆(3 / 4)
,对不对?”
他没有回答。
没多久成绩出来了,我考上了另一个城市的大学,老爸提议我可以先去那里毕业旅游,毕竟这几天我显得郁郁寡欢,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仍想我开心一点。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我只是在思考,我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并不仅仅依赖那个披着黑斗篷、高高大大的家伙,我喜欢他,我爱上了他。
我收拾好行李,订了去那座城市的机票,打算散散心。他没有出现,一次也没有,我在飞机上做了一个被他吃掉的梦,醒来后我偷偷用纸巾擦干了眼泪。
现在正好是冬季,下了雪,我玩得挺开心的,还听了一场演出会才回到酒店。我洗了澡,把房间的灯打开,外面一片漆黑,不远处的雪山隐隐约约露着轮廓。我从兜里摸出薄荷烟,太累了,跌跌撞撞靠在床头点了一根,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吸一口,却犹豫不决。
但马上有一阵风吹过来,烟灭了,我看见他的身影突兀地立在旁边。
我故意不看他,再次点火,烟被直接拿走了。
“没必要吧?”我把打火机丢到一边,心里冒火,“你管太多了,我只是你想要的那个‘代价’,吸烟不会让我的味道变坏。”
他浑身散发的气息像冰一样冷:“吸烟对你的身体不好。”
我好像突然要跟他较劲,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子一片混乱,仰起脸向他笑了笑:“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对我这么好,你不能总是自以为是——看,我挺恶心的,我连你的脸都没见过,我竟然就能喜欢你,都怪你做这种多余的事情!”过分强烈的感情麻痹了我的身体,我喊得很大声,感觉快要摔下去,他一把扶住了我。
一瞬间,他的脸靠得很近,我有些慌张,第一次看清了他的长相:这可真是个怪物,比我见过的、听说过的任何人都要好看,我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于是我闭上眼睛,冲动地扑过去亲他的嘴唇。
我本以为“长腿保姆”会躲开,但他没有,他恨不得将舌头舔到我喉咙里,湿湿黏黏的,令我快要窒息。然后是疼痛,恍惚间我想起酒店一般会配好安全用品,可他没碰,只是掐着我的腰直接进来了。我不想像个没用的废物哭哭啼啼,可脸上蒙了一层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的玩意,我来不及抹掉,而是忍不住搂着他的肩膀,扭着腰让他更狠地搞我,搞到我身体最里面都一直颤抖。
“我在等你长大。”他把那根东西顶到更深的位置,“我在等你意识到,你爱上我不是因为人类对某种力量的屈服。”所以他不让我看到他的脸,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如果我恐惧,他就永远是怪物,他不会变成我想要的、为之难过的对象。
听了这话,我立马咬了他一口,这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但他还是亢奋了起来,在深处搅动着,让我头皮发麻。我不明白非人生物的世界观,也不太懂他所说的力量,不过确实,如果他从不曾接近我,或者在我成年后,才用那张脸诱惑我,我会意乱情迷,我也会对他展露的非人一面逐渐感到恐慌。
我无法评价他愚蠢的等待和占有欲过强的看护,但我为他的坦诚感到快活,就这么轻易,我知道自己对他没有抵抗力,我原谅他……
原谅个头!
这晚稀里糊涂搞到最后,我还是生气了,最关键是他和我做完就开始用实体示人,英俊非凡,温柔体贴,令我的愤怒变成旁人眼中的不识好歹。况且他太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直到旅行结束,我们之间争执的问题已经从他的隐瞒,演变成做的次数多少:“你他妈像个配种的牲口,早上要做,晚上要做,我腰都快断了!”
他和我一起见了老爸,挺神奇的,老爸凭借当警察的经验和第六感,意识到他是个危险人物,还给了我一把枪,说我如果被逼迫了,整个多克顿警局都会帮我解决麻烦。“这家伙长得太好,气息又怪,我觉得他背地里在做一些不法勾当。”他强调。
我不得不告诉他真相,老爸愣了一会,然后“吨吨吨”喝了一瓶酒,才和我的长腿男朋友交谈:“你就是我儿子小时候说的那个跟踪狂?”
操,我没料到他还记得这回事,差点想抬手捂住他的嘴。
接着他又问:“你会把他带到另一个世界?你会一直保护他吗?”
男朋友坐得格外端正,是那种我从没见过的严肃,即便他是个非人的怪物,用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我和老爸:“我会像一个人类和他生活到死亡的那一天,才一起离开。过去十多年我已经把他保护得很好,今后也不会改变。”我本来看着这滑稽的场面,强忍着想笑的欲望,渐渐却觉得感动,不好意思地垂下眼。
老爸长长叹了一口气,片刻,他一把拍上我的后背:“行,那你把他领走吧。”
我:“???”
事情就是这样,我有个一米九的长腿男朋友,他喜欢穿黑衣服,长得太帅总招惹狂蜂浪蝶。但他只喜欢我,他会来接我下课,然后我们在租的房子里搞来搞去,搞到我什么都流不出来,第二天顶着满喉咙的吻痕上课,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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