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衬衫有心勾引金主一夜七次淫水喷到沙发湿透(2 / 3)
愧疚,把刚穿好的外套又脱了下来,随后紧紧揽着骆意的腰,俯下身来啃咬亲吻他的锁骨。
骆意被他亲的浑身发热,整张脸红扑扑的,却还是一只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工作呢?”
“不是什么急事,明天再做也行。”
刚刚还说这几天都忙,现在又不是什么急事……骆意已经习惯了经常变换的说辞,笑着去解对方的领带。
两个人一碰到就已经如干柴遇烈火,从玄关处一直纠缠到沙发上,地上衣服扔了一路。但骆意那件黑色的衬衫还没有脱,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顾邢云撩起衣摆一手摸上了微鼓的娇小乳房,一手在那滑腻爱不释手的白腿上摸来摸去。
“你今天好香。”顾邢云深吸了一口气,觉得骆意浑身上下都香喷喷软绵绵的,嫩的就跟软软的豆腐一般。
“我昨天更香。”骆意咬着唇,脚掌按在对方勃起的胯下按压揉搓。
顾邢云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半点怒气都没有,反而因为他的撒娇抱怨扬起了一个笑,“是我不好。以后早点回家。”
骆意被回家这个词说的心口一暖,手搂上他的脖颈便贴着那张俊美冷冽的脸吻了起来。平日里一双清冷平淡的眼睛此刻热情似火,顾邢云被他看的都情热,手掌摩挲着伸向了他的股间。
两瓣臀肉软软弹弹的,摸上去像果冻,随便一捏就能在上面按出红印。
刚刚把灯关了,现在只剩下落地窗外映进来的皎洁月光,照在骆意的身上,更显得白的似玉。
顾邢云就喜欢这种白皙软嫩的美人,手一按上去就能留下印子,看起来色情撩人。
骆意袒露出来的大片春光,像是还没被沾染的月光,顾邢云唇舌在上面扫荡着,把锁骨周围舔的水光一片。
而揉捏着臀肉的手掌,也慢慢探向了腿心的花穴,粗糙宽大的手指毫不费力的戳进去了两根。
“嗯……”
骆意仰着头微微喘息,好几天没被碰过的身子格外敏感,两条腿像蛇一样缠上了对方健壮的腰,一双手还不断地在对方背上游走。
“快点……骚逼好痒……”
顾邢云平时正经的很,在床上却喜欢听情人说着放荡不堪的淫词浪语,骆意从一开始就被他调教,自然知道对方想听什么,因此在床上毫不扭捏,该叫就叫。
顾邢云轻笑了一声,指尖不断地抠挖着已经泥泞不堪湿的不行的花穴。骆意平日里在人前不爱笑,总是冷淡着一张脸,常年带着礼貌地微笑,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可一到了床上,随便一碰,整个人就骚的不得了。眼角眉梢皆是动人的春情,再加上他那张脸又是顾邢云这几年来百看不厌的,当即胯下就更热了。
手指也慢慢由两根变成了三根。
“热……”骆意扯着衬衫,想要把它脱下来,却半天解不开扣子,一脸委屈地看着顾邢云。
顾邢云只好空出双手来帮他解开,却不把衬衫脱下,仍让他挂在身上。丝毫也不在意那价值上万的衣服被两个人蹭成一团。
“快点……嗯……手指好粗……舒服……”
骆意跟了顾邢云这么些年,被他宠的不成样子,一点力气也不愿出,每次都躺在床上接受着顾邢云的爱抚。顾邢云有时候觉得,仿佛对方才是金主,而自己是那个被招来伺候的鸭。
不过今晚骆意格外热情,在他把对方用手指送到潮喷以后,骆意就跪在了他胯下伺候他的阴茎。
顾邢云长得高大,连胯下的阴茎都比一般的粗壮不少。完全勃起的时候有二十多公分长,三根手指粗细。
被这么根巨物捅进嘴巴里并不怎么好受,骆意平日里只要捅的深了就会难受的推搡,今日却吃得津津有味,不仅用柔软的舌头把整根硬物舔的水光淋淋的,还帮他做了好几次深喉,每一次都捅到喉咙最深处,就像一张吸力极强的网一样紧紧包裹着阴茎,爽的顾邢云头皮发麻。
不过他知道骆意不喜欢太深,对方含了三四次后他就拔了出来。
骆意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似乎是在问为什么把他嘴里的肉棒夺走。顾邢云擦了擦他嘴角溢出的口水,“做吧,我想进入里面。”
虽然跟了自己好几年,骆意还是容易脸红,此刻被这句话羞的红了脸,更显得秀色可餐。顾邢云喉咙一紧,就要把人按在身下狂插一顿,直操的对方哭叫求饶才好。
可骆意的双手却按住了他,双腿一分,跨坐在他的腰间,咬着唇就坐了下来。
被金主包养,就要有点服务意识。虽然骆意有时候恃宠而骄,但心里那道线还是有的。
更何况,偶尔的主动更能让顾邢云兴奋。太长时间的一成不变,对方早晚会腻的。现在已经好几天忙“工作”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他就彻底被金主抛弃。
骆意一边忍着撑开穴口的撕裂感一边想:顾邢云这么粗的屌,齐侑的后穴都要被撑坏了吧……
齐侑,是最近正火的一名新人,也是顾邢云口中忙着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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