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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我之前有幸见过贵部的上任部长,俨然一副官场老油条的模样,与上部长截然不同。”
汪淮却不以为意,“比起麻烦,效率才是第一位。这次的事,我很庆幸我亲自来了。”
“哦?上部长也觉得棘手了吗?”
汪淮不答,只深深地将他看了一眼,便将面前的水果往他那里推了推,“时会长要吃点吗?”
梅颂瑜随手拿起小叉子插起了一颗草莓,送入了嘴中,吃了一口,就令他皱起了眉,“啧,好酸。”
“如若时会长喜欢,我可以将上好品质的送给时会长,全当是诚意。”
梅颂瑜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道:“这算是上部长的承诺?”
“时会长上次说的不无道理。时会长这些年做的,我也看在眼里。”
梅颂瑜靠在了椅背上,笑道:“既然上部长先表示了,那我不给回礼,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汪淮不置可否,“时会长客气了。”
两人短短几句隐晦的交锋,就确定了彼此之间的合作关系。上封主动的态度,以及顺利的谈判,多少叫梅颂瑜心神松懈了下来。精神不再紧绷,身体的不适就如同狂风骇浪席卷而来了。
他慢慢地站起了身,礼貌地说了句:“我去一下卫生间。”
尽管他表面如常,可汪淮仍能捕捉到他变得急促了几分的呼吸频率。汪淮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些许。
坐在不远处的古秋等人时刻留意了他们两人的动静,待接收到梅颂瑜的眼神暗示后,古秋赶忙跟上了他的脚步。
梅颂瑜简单地嘱咐了一句,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就独自走入了卫生间。
好在这家自助餐厅的顾客现在不是很多,卫生间没有其他人。
梅颂瑜打开水龙头,哗啦的流水声掩盖住了他粗重的喘息声,他弯下了腰背,手肘搁在了洗手台上,几乎是支撑住了他全身的重量。
腹内就好似有上千把小刀在疯狂地搅动,直令他既觉得疼痛欲裂,又觉得恶心想吐。他干呕了半天,却又什么也吐不出来。
这痛感实在过于强烈,以至于待它逐渐褪去后,梅颂瑜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缓缓地抬起了头,看到了恢复了原貌的自己,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额上满是冷汗。此时的他耳目一新,头脑清明,他忽然意识到自从查悠岚受伤后,自己就沉浸在愧疚之中,乱了方寸,钻牛角尖了。
忽略了自己身上的病痛,硬是不眠不休一整夜,是错一。在状态不佳之时,来见上封这不知敌友的家伙,是错二。
好在上封此行真心实意要与他们合作,否则他岂不是会因为自己的逞强,将自己以及忠心待自己的下属们全都给搭了进去?今天是运气好,那以后呢?
还有查悠岚那边……对方说得是对的,这事本质上是对方的事。自己打算瞒着他,自作主张地行事,也是极度不妥当的。
他将水往自己脸上浇了浇,待整理好了思绪,他吐出了一口浊气,抽出了几张纸,将自己的脸与手上的水渍尽数擦干。
好在自己清醒得及时。毒星和青鹰堂的事,还是应该再与阿岚商量一下才对。
他重新变幻了样貌与身形,走出了卫生间。
他刚一回到座位上,汪淮就说道:“我这里接了通电话,临时有点急事,得先走了。时会长这边?”
“我不是很饿,我也打算走了。”
汪淮的“急事”是假,想要让梅颂瑜早点回去休息是真,于是他道:“之后电话联系,时会长。”
“恩。”
双方分道扬镳,梅颂瑜一行四人来到了地下停车场,上了车。
待车子驶到大道上之时,梅颂瑜忽然认真地开口说道:“抱歉,大家。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让你们担心了。”
片刻的寂静过后,原本沉闷的气氛很快变得轻松起来了。
孟秒笑嘻嘻地说道:“这是哪儿的话啊,老大?我们可是兄弟啊!担不担心什么的,不是属于日常吗?和这相比,其实我更担心大哥夫把你榨……”
“呸呸呸!老大身强体壮,哪儿那么容易被榨干?再来十个男男女女,老大都不带虚的!是吧?老大!”李尧畅义正辞严地说道。
梅颂瑜弯唇笑了笑,“阿秋,麻烦你把车开去阿岚的别墅。”
“好咧,老大!”
“我昨夜就一直想说了。那毒星是什么东西?青鹰堂是什么东西?用不着老大出手,我们分分钟都把他们解决了,哪里还需要老大那么殚精竭虑?”
“就是,就是!一群只会卑鄙手段的小垃圾!”
……
今日与查悠岚的商谈,也很是顺利。
梅颂瑜说了自己这半日的心路历程,回忆了两人的兄弟情谊,很轻易就打动了查悠岚。对方妥协地松了口,答应了让他也参与进来。
梅颂瑜还将与上封的合作说了出来,结果遭了查悠岚的强烈反对。
“和他们合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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