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礼(1 / 2)
与记忆中相比,宫中萧瑟了不少。
可能是林久光刚稳住位置,还在肃清党羽。众人也还未摸清这新上位的皇上的脾性,宫中来来往往的人都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林琅身处的屋子极尽豪华,他从未来过这里,等林久光带着他出门走了走,他才发现这间屋子是先前皇后娘娘住的椒房殿。不过林久光说他还未娶妻封后,想让林琅住得离自己的未央宫近一些,便草草翻新了椒房殿,安排林琅住在了这里。既然这是林久光一手操办的,林琅也没什么意见,何况椒房殿虽然外观大气素雅,但林久光知道他喜欢漂亮稀奇又华丽的玩意儿,早就给他装饰得颇为富丽堂皇,怕是开了国库搬了不少东西出来。
登基大典前夜,林久光又拉着林琅做了一晚的羞臊之事,把林琅折腾得声音嘶哑,浑身上下都布满暧昧的红痕。林久光看似人模人样,做起那事来却又磨人又强硬,林琅胸前那两块温软的白肉和点缀其上的小红果,被欺负得又肿又敏感,那件预备在登基大典上穿的天仙般的素白纱裙也没办法穿了。
林琅对对登基大典没有兴趣,但他期盼穿这件新衣期盼了许久,这下愿望落空,一贯柔软好说话的林琅也难得发了脾气,他歪在床上,背对着衣冠楚楚、一身尊贵打扮的林久光,在仆从们心惊胆战的目光中,像只小猫一样冲林久光生气,不管林久光如何低声下气地道歉顺毛,都执意不下床梳洗,更不愿换身新衣裳去参加劳什子登基大典。
林久光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只好自食苦果,身边的仆从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吉时已到,他只好吩咐下人照顾好闹脾气的林琅,独自前去完成了登基大典。
林久光办这登基大典也不过想在心上人面前一展英姿,这下心上人都没到场,他自然也兴趣缺缺。于是众官吏见证了史上登基登得最无精打采的一位皇帝,他年纪不大却杀伐果决,众人都以为他渴求权势,然而他却在自己的登基大典上神思不属,还临时削减了不少繁复流程,就匆匆结束了这场轻飘飘的仪式,驾车回宫了。
或许有些人就是天生该当皇上,林久光登基之后,很快就扶植起了自己的势力,本就已夹起尾巴的残党余孽也被肃清得七七八八,朝廷上下一片祥和。林久光聪明又懂人心,新皇的三把火烧得大家眼前一亮,官民都对他别出心裁又行之有效的朝令赞不绝口。
在一片吹捧赞扬的奏折间,大臣们唯一颇有微词的地方就是林琅的存在。原因无他,身为皇上唯一还存活的手足,也是皇上最宠爱疼惜的公主,林琅所受的照拂和待遇实在过于好了,甚至不须对九天之尊的皇上守礼。如胆大的监察所言,历史上最受宠的宠妃皇后都没有如此至高的待遇。
然而温和体贴的新皇只是笑笑,用一些“兄妹情深”的陈词滥调敷衍此类上奏,下了朝便马不停蹄地摆驾椒房殿,和他心尖上的好妹妹亲昵玩乐去了。
不多时,林琅守完了孝,林久光立刻通知礼部给他准备及笄礼。林琅推拒无果,索性也不管了,他穿了三年的素淡衣服,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上街购置一些艳丽张扬的衣裙。然而林久光说他现在尊为公主,不需要自己去采买,他招来御织室和民间最出名的几间织坊的绣娘,打开国库翻出各地进贡的珍稀布料,给林琅做了足足十几套新衣裳,金银首饰也打了不少套,挑得林琅眼花缭乱。
林琅并不知道外人是如何说他恃宠而骄,他若是知道,必定会蹙起那秀丽的眉,被惯得长了不少脾气的漂亮眸子里也会泛着不爽:“谁羡慕谁来代替我好了,林久光那坏人可是天天欺负我!”
这话倘若又让林久光听到,又必定会故作不满,环着林琅纤细的身腰往床上倒去:“对今上不敬,直呼其名,该罚。”之后便少不了一段窒息深入的亲吻,或是放下重重帷帐,只泄出几声难耐勾人的呻吟。
没人知道婉清公主林琅的及笄礼花了多少银两,林久光给礼部拨了一笔巨款办置,自己还动用了私下经营商铺所得的利润,派侍从到处搜集新奇有趣的玩意。林琅就喜欢这些,他住的屋子从宫外搬到了椒房殿,椒房殿又翻新重建了不少次,即便这期间林琅因衣物饰品杂件实在太多而舍弃了不少玩意,但当时在宫外集市小摊上买的那些铁制的小动物却一个没扔。尽管后来林久光还给他弄来不少能活动的物什,但体积都偏大,没有这几个小铁物便携又方便放在手中把玩。
坊间都说,婉清公主的及笄礼办的比今上的生辰宴还隆重,百臣万民都以为皇上是想借此给公主挑个郎君,毕竟公主的及笄礼本就因守孝而耽搁了,按公主的年龄也该说媒招个驸马。但皇上好像只是借此把这位公主所受的宠爱和重视再一次公之于众,林琅有些疲乏地靠在龙椅之侧的软椅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各地百官献上各式各样的礼物。说实话,林琅虽然喜欢亮闪闪的首饰和华丽精致的服饰,但一个二个都献的是什么羽衣什么宝珠什么金簪,他也有些乏味。
林琅趁众人不注意,悄悄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有些软瘪的小腹,这些小动作都被一直关注他的林久光看在眼里,忍不住又是一笑。正好献礼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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