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帮我做一件事吧(踩泬/鞭打/靴尖捣泬/碾yd)(2 / 4)
豪华空阔的房间内,容铮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地毯一角,唐蕴安随手扔下的小玻璃瓶。
锁链长度有限,容铮爬在地毯上,竭力伸长手臂。
腿被勒得剧痛,后背满是冷汗,他终于够到了那个小喷瓶。瓶底还有薄薄一层药液,怀着激动和悲哀的心情,他将瓶子紧紧攥在手心。这时候忽然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
唐蕴安不会这么早回来,是谁?容铮迅速将瓶子揣进裤袋,抬头望向门口。
……
再次见到那个少年的时候,唐涵义发现对方身上笼罩的那种使他恶心的气质更加浓重。
说是鬼气森森也不为过。对方瘦了很多,这个消瘦速度已经有些异常了,此刻右脚脚腕被铁链锁着,坐在床上,正一勺一勺地舀着粥喝,因为肤色苍白,眼底浅淡的青晕明显,眼角被应该是被唐蕴安殴打时划伤,曳出长长的绯色痕迹。先前唐涵义在监控里看见的,对方那种从眉眼间透出的锋锐之美,在现实所见这般情状下,却是多了几分病态和凄悒。
唐涵义丧失了最后一点想品尝他味道的兴致。
像是吃不下了,容铮放下勺子。他将没什么变化的碗放回托盘,望着床边的老妇人摇了摇头。
那仆妇不但老,还是个哑巴——看到的时候唐涵义就觉得好笑,笑他家小安对玩具的占有欲一如既往地大。接着就想到监控里唐蕴安对容铮一次又一次叮嘱的话。
他立刻笑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的品味被侄子蔑辱,而且,他还被一个自己恶心的东西给反过来抵触和愚弄了。
暗怀着愠怒,唐涵义冷冷窥视房中的两人。
只见仆妇惶恐地比划,然后端起碗,躬下腰,做出恳求的姿势。容铮愣了愣,最后竟又接过了那碗。继续一勺勺舀起,容铮喉结滑动着,努力地吞咽。
“还真是善良体贴啊,小圣父——”
唐涵义走过去,一巴掌扇掉了容铮手里的碗,“吃得这么辛苦就别吃了,换点新东西给你吃!”
他指挥着男仆将容铮脚腕的锁链打开,把人从床上拖下来,跟在他身后一路直拖到了囚禁容宁的房间。
“你这么个恶心又虚伪的东西。我很好奇——”
唐涵义用靴尖勾着容铮的脸,不让他再往容宁那边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容铮,那双看不出情绪的黑沉沉的眼睛使他感到强烈的烦躁,四目相对的这一刻,他错觉自己也正在被对方鄙夷和憎恨着。
绝对是错觉。这种弱小的垃圾,在更弱者面前或许愿意施舍一点点体贴,面对有力量将他哥哥玩到崩溃的自己,尽管知道那种畏缩模样或许是假装,唐涵义依旧不信他敢真正表现出敌意,“小安瞧中了你什么,着迷得连学都不去上?”
他将容铮踹倒在地,忽然举起了右手的马鞭。
“唔!……”
疼痛自最脆弱的部位席卷。伴随着灼烧般狂烈的痛楚,容铮下身被布满特制凸起的靴底踩住。阴茎被中间粗糙的硬条来回蹂碾,下方柔软的囊袋,还有藏在隐秘处的小穴,都毫无遗漏地被一个个圆钝的突刺残忍地踩踏揉弄。
根本不知道能说什么。也没必要说什么,对方只是想施暴。
“垃圾,吃鞋底吃得爽不爽?嗯?”
唐涵义一只脚将萎靡的阴茎踩住,他清楚如何使容铮更感到痛苦,靴底只针对下面暴露的畸形的小穴进行凌虐,刻意加大力度用凸起狠狠蹂躏阴蒂,将那点一次次碾扁,又换着角度高速蹭动。
“……放……开……啊、啊啊——”靴尖捣进了小穴,阴蒂被踹进穴肉,带着软刺的鞋面开始急速磨擦内壁。
“流这么多水?想必是爽得很了?”
内壁被粗暴磨弄的同时,粗黑的鞭梢持续挥落,唐涵义将容铮的衬衣彻底抽至破碎,在苍白赤裸的上身画出艳丽的血痕,“小圣父,爽到说不出话了吧?别急着喷,让你多换换口味,再吃点别的——”唐涵义忽然扔下马鞭,往露出的浅色乳头上夹了两枚乳夹,打开开关,电得那两点充血成粗圆的柱状,手中换作寻常用于调教的散鞭,一下下刺激着容铮柔软的性器。直到它逐渐变硬,又用靴底去踩碾。
“你这、疯……呃啊……”
鞭打和性虐侵蚀着容铮的理智。只是骂对方也没有用,他早已经受够了教训,每次他的抗争都以被唐蕴安玩晕过去作结束……如他这样弱小之人的愤怒没有用,要么忍受痛苦,要么就此死去。
他在飞溅的血液和自己的泪水里瞪着那张美到妖异的脸,祈求第三条路出现,无论代价是什么。
唐涵义最后一鞭子抽打在容铮被磨到高潮抽搐的小穴上,剧烈的痛楚使容铮昏迷。
再次醒来时,容铮被两名男仆架起,看见一管药水被缓缓推进自己的手臂,身后传来野兽般的嘶吼。
容铮转头看去,一座银色的巨大笼子里,躺着他陷入昏迷的哥哥容宁。发出低吼的壮汉皮肤泛红,双目浑浊满是血丝,正拿着小刀割开容宁的衣服,继而切入他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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