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鸡巴、跳蛋和按摩棒放置和放荡(1 / 2)
贺宁聿只顾着肏自己,哪里晓得还有一个摄像头对着自己拍摄。他连头都不舍得抬一下,欲望之下,都什么也不剩下了,听见了斐然的话,便也只是下意识照着做,颇有些放荡的放开了声音。
一只手还虚虚握着自己半硬不硬的阴茎,小心翼翼的不敢撸动一下——他被那一下搞得几乎要有了心理阴影,茎身还隐隐的痛着,他被欲望逼的痒到发疯,却轻易都不敢碰那处物件儿。
“唔哈、爽……”贺宁聿皱着眉,认真的弄他的穴,时不时抬起手,不得章法的揉弄着褐色奶头,把自己玩的喘息连连。
“喔哈……大鸡巴、大鸡巴插的好深……”他在床上身经百战,此刻作为承受方被东西抽弄着肠道,竟开始无意识的复刻自己听到过的那些骚话,“骚屄要被肏坏了……”
斐然无事一身轻,只用举着手机,也乐得自在。咽了咽口水,他被眼前淫乱的一幕刺激的眼底发红,但是又别扭的觉着自己理应是不对男性感兴趣的,于是即便自己身下支着大帐篷,也不肯伸手抚慰一下。
他转移注意力,全神贯注的看着贺宁聿,时不时言语挑拨一句,骂他骚货,问他自己搞得自己爽不爽?贺宁聿神色涣散,眉梢露出三分被肏透了的情色感,颇有些抗拒的摇着头,含糊着没有应,手上动作却很诚实的跟着这些质问加快了不少。
斐然喉结滚动,眼神加深,事与愿违,他身下硬的更厉害了。
前列腺带来的刺激过于强烈,贺宁聿不一会儿就坚持不住射了出来。不应期的低沉落空感总算让他回了一点神,他的手还搭在后穴那处插着的假鸡巴柄上,一只胳膊随意的落在脸上,横着陈列过去,正好挡住了眼睛。
他似乎后知后觉的真正理解了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急促的呼吸,僵持的动作,崩溃的不愿意面对现实。
斐然还要火上浇油。他慢条斯理的收了手机,手机壳和衣物摩擦发出簌簌声响,引得贺宁聿猛地张开眼看过来。
青年的手死死扣着床单,本来因为他不断扭动挣扎不甚平整的床单,变得有了更多褶皱。
他眼神锁定了斐然将收未收的手机,声音又哑又颤:“你他妈、录像了?”
斐然没理他。
贺宁聿猛地想支起身子抢夺手机,却因为饱受拉扯变得酸痛的肌肉限制,急促的叫了一声,又瘫软下去,半晌没能起得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斐然把罪证收起来,然后三步两步上前,将他的两只手拉起来锁在了床头。
斐然抽出来仍旧插在他肠道的假鸡巴,动作迅速又猛烈,贺宁聿刚才高潮过一次,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骤然刺激?
假鸡巴完全脱离了肠道,发出噗嗤的一声,不知道是肠液还是润滑液跟着一起被挤了出来,顺着夹紧的括约肌往外冒,流出来湿乎乎的一大片。
这种完全不能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糟糕极了,贺宁聿恍惚中觉得自己是失禁了一样,他低哼着绷紧了腰腹肌肉,高高被束起的手背上都是浮现出来的青筋。
斐然扔掉假阳具,抵着泥泞不堪的穴口,很顺畅的放进去了一个跳蛋,堵上他精挑细选出来,粗大狰狞的电动按摩棒。
按摩棒推着跳蛋往里走,直到最深处,进无可进。
他耳边是斐然逼急了的骂声:“斐然我他妈操你大爷……”耗尽的体力叫他连骂人都提不起来劲儿,听起来有气无力的,没一点儿威慑力。
他还在追究手机的事儿:“有病吧你、他妈把照片删了!”
斐然被他瞪着,突然心里有些痒痒的,像是哪里被细微的抓了一下似的。
相较于那个游刃有余地欺骗他妹妹感情的人渣贺宁聿,他果然还是喜欢面前这个人弱势的不得了,拿他一点儿办法没有的模样。
斐然退后几步,看着贺宁聿百般抓狂却无可奈何的惊恐神态,垂下眼睫,漫不经心的想。
“照片为什么要删掉呢?你多骚啊,头一次挨肏就这么——天赋异禀,留着做个纪念呗。”天赋异禀是重音,明晃晃的刺激与嘲讽。
“操、傻逼,你他妈才骚、你他妈才天赋异禀!”
“还有力气骂人啊……看来是教训没得够。”
斐然嘲讽的勾着嘴角,在贺宁聿愤怒的目光里摁下遥控器,于是跳蛋和按摩棒开始剧烈振动。
贺宁聿太贱了,原本他还想着放他一马,一点点适应着来呢,现在想想还是算了,为了让这一张臭嘴尽快闭上,他直接开到了最大档位。
贺宁聿本来还在骂斐然一点儿不光明磊落,结果尾音还没落地,就被体内剧烈震感打断,变成一声惊慌的闷哼。
自然无暇再顾及斐然。
他起初强忍着,倒也有点骨气,还能够紧紧的闭上嘴,斐然只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两声实在憋不住的细弱低喘,伴着按摩棒振动带来的阵阵分明的水声。
贺宁聿仰着头,神色恍惚,几乎翻了白眼,一张俊帅的脸上满是错乱的欲色,难得的脆弱更加直抵人心。他肌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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