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哭脏大哥的西装被大哥裤子里的硬东西顶住(1 / 2)
昏暗豪华的房间里,有一座巨大的黑色圆盘伫立在房中央,红色铁块呈大字型被固定在圆盘上,铁块上绑着一个脆弱美丽的少年。
他皮肤赛雪,骨骼纤长,身体的每一分线条都像上帝精雕细琢而成,完美得仿佛不似真人。
只是此时他身着十分情色,几乎如无物,乳白的皮肤上布满暧昧的鞭痕,越往那隐秘的腿根处越是密集。
隔着遥远的镜头,一位面色冷凝的男子正坐在沙发里紧紧凝视着他,他的眼神像蛇,冷冽又危险,如蛇信舔过屏幕中少年裸露的每一次肌肤。
光是这样的视线接触,就足以完全令他下身那根凶物猖獗无比,他的目光描绘着那一道道红痕,眼中竟已蕴藏了无穷杀机。
一个多月前
B市寸土寸金的地段里,有一群闹中取静的别墅区,错落雅致地排列在钢铁森林里,上班族路过赞叹的同时,更多人心中充满了羡慕嫉妒。
其中,落地面积最大的一户别墅,开口是一座能容两车并行的铁栅栏,红砖围墙被粉白相间的蔷薇团团缠绕,庞然大物中,有一颗高大的刺槐从白色典雅的建筑顶部探出头来,让人惊叹其旺盛的生命力。
安静有序的薛家别墅内,三楼的最中央,有一间布置十分温馨舒适的卧房,一个白皙貌美的男生此时却眉头紧皱地躺在大床中央。
苏澄突然被噩梦惊醒,他捂着胸口揉了揉眼,急切地穿上黄色猫咪头拖鞋,啪嗒啪嗒地冲出房门。
谁知刚出门就突然撞入一个高大男人的怀里,高级好闻的须后水扑面而来。
“大清早的,头也不抬,往哪儿撞呢?”
调侃戏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苏澄却像撞见鬼了,抢着楼梯直往下逃,终于在快冲到一楼时,见着想念之人,彻底放任自己扑进那个宽厚怀抱中。
“小澄?”薛南昱闻声赶来,他令人安心至极的嗓音传来,修长的手掌更是贴心地覆上苏澄头顶。
“大哥……”小美人满足地蹭着脑袋,声音却委屈至极。
“没事,我在呢。”男人轻松将他单手抱起,抬脚步入餐厅,拉出椅子,将他搂坐在腿上。
薛南丰这时也从楼上跟了过来,步入餐厅用早饭,看着两人黏糊的模样,发出不屑的嗤声。
苏澄又不自觉地颤抖一下,抬起软软的小手掩着嘴,凑到大哥耳朵边说:“哥,我做了一个超级可怕的噩梦,二哥,他满大街地搜我,抓我,一直说要把我打死,还要吃我的肉,呜呜呜,吓死我了。”
说完就紧紧圈住大哥的脖颈,头像鸵鸟一样埋着,发泄着身体里残余的恐惧。
薛南昱一下又一下地顺着苏澄的背,嘴角勾起一抹笑,兴味地打量起餐桌对面的双胞胎弟弟,对着苏澄轻吐出三字,“他不敢。”
大哥一开口,苏澄瞬间放松了许多,缠着男人又说了几个让他发毛的细节,仰着小脑袋求安慰。
对面薛南丰把餐具使得咯咯响,吞下吃到一半的食物,突然起身离席,“我吃饱了。”
呵,不用吃都气饱了。
他起身路过两人时,恼怒的眼神割过苏澄白皙的一段颈子,“哥,小澄已经成年了,你别老这样跟他搂搂抱抱,对他心理发育不利。”
薛南昱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刚哄好的宝贝却炸毛了,像有靠山的小奶猫,也胆敢朝人伸出小爪子,“你管!不!着!”说完还瞪了薛南丰一眼。
薛南丰气的要仰倒,心里又酸又苦,所有的教养都被抛之脑后,“小娘炮,就是个粘人精。”
“你说什么!?”苏澄怒了,想起身找薛南丰算账,却被大哥按在怀中无法动弹。
“道歉。”薛南昱充满威严地镇住两人,但话中戾气却直指薛南丰。
话一出口薛南丰就后悔了,但他越看眼前两人的亲热劲儿越上头,根本压不住心底的邪火,他冷哼一声,大步朝外走去,将两人的一切抛在身后。
走到大门口,耳边又传来一道哭泣声,薛南丰瞬间怒红了眼,可这气也来得更莫名其妙,他都不知该对谁发,他狠狠一拳砸在门口的梧桐树上,回头往餐厅方向望去,只可惜别墅太大,什么也看不到。
“他凭什么,为什么,呜…这么说我?”苏澄这时泪珠止不住地往下落,好在家里其他人都正忙着,他不敢大哭,更不想引得人人注目。
薛南昱心都要被他哭碎了,恨不得把那该死的弟弟塞回娘胎里重造,又恨不得把全天下所有好东西都献到苏澄面前,逗他开心。
他怜惜地擦着男孩的泪,又轻吻着他的额头,“没事啊,他不值得你为他几句话,去生自己的闷气。”
苏澄把脸埋进薛南昱的西装上,呜咽着,万分委屈地说,“哥,我才不是娘炮,他侮辱人。”
“他嘴不干净是他的问题,小澄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吗?”薛南昱揉着苏澄的头和背,还像小时候那样哄他,果然办法有用,哭唧唧的小美人慢慢平复下来。
他捏了捏苏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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