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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还念着以前的一点主仆情分,面前的五毒早就该是五具尸首了。
空气中的气氛凝固下来,夜琅第一个起身捂住阿彩还在哭泣的嘴,扶起她往宫外走去,谢子礼也依样带走冰蟾。
只有吴兴跪得最久,他最后向玉祈幽磕一个头,才起身打算离开。
要走那一刻祈幽却叫住了他:
“我走之后,小黑他可说了什么?”
吴兴想了一会儿才答道:
“他叫了公主的名字。”
幽幽……
定是这个两个字了!
玉祈幽眼泪无声的滑过脸颊,嘴角却勾起一丝甜蜜的微笑。
接下来的三天,魔宫为小黑举行的盛大的葬礼,玉祈幽披麻戴孝,彻夜为小黑守灵。到处挂满素缟,整个魔宫都沉浸在一片白色的肃穆中。
就连左右护法这三天也是格外的沉寂,真正像之前一样辅佐祈幽将小黑的棺椁完整的下了葬。
尸首跨越魔界千山万水,埋在了之前发现小黑的清池边。
再悲哀的事情也会过去,三日之后,魔界重新恢复了热闹,来来往往的外界之人除了魔宫,哪里都敢去。
玉祈幽又恢复了刚刚来魔界的嚣张模样,她要做的不过是再过几十年,去翻一翻阎王的生死簿,然后等待君千行的再一次转世。
这一次她一定不会那么心急,她会等着他慢慢长大,然后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献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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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并没有走远,他们就在离魔宫最近的酒楼开了五间上好的客房,住了下来。
他们时不时会在魔宫附近转悠,还发现会有里面的人出来向魔界所有的店家收集银钱。
一问才知道是左护法为了拍马屁,收集银两想给祈幽塑一座巨大的白银雕像,听说底座都快建完了,就是修在哪个位置的没人知道。
小黑下葬后,玉祈幽就没再出过魔宫,日日美酒相陪哪里还去管桀骜干了什么。
自从陆驯给她斟上第一杯女儿红后,玉祈幽才知道酒竟然是如此的好东西,能解千般万般愁肠呢!
不过日益见长的酒量却使右护法犯了难,他几乎整天都在想去哪里给娘娘找到更多美酒佳酿。
这更给了桀骜机会,魔界的大门再次打开,门票从十两银子涨到了一百两,依然有不少妖怪趋之若鹜。
甚至有好多仙人都假扮妖怪想来一睹魔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这夜,夜琅吃过饭后悄悄敲响阿彩的房间,在她打开门正想开口时捂住了她的嘴,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夜琅才放开手:
“嘘,别出声,我有要事跟你商量。”
夜琅的声音很小,阿彩不得不也跟着他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嗓音:
“怎么了?”
夜琅看了她半晌才慎重道:
“经过小黑的事,我怀疑我们中间有奸细。”
他说完就连忙再次捂住了阿彩的嘴,那一刻阿彩的确是忍不住想惊叫出声的。
等阿彩神色如常了,他才又放开手。
“夜琅,你疯了吗?”
尽管声音已经压得很低,阿彩还是忍不住提高了嗓门。
“我没疯,阿彩,你与我最早找到公主,所以我才来与你商量此事。”
夜琅脸上没有一丝开玩笑的表情,他说的都是真的!
阿彩这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找我商量是不是就意味着你只相信我?”
“可以这样理解,何况以你的性格,我看实在不适合做奸细。”
阿彩捶了他一拳:
“你什么意思?说我傻?夜琅我告诉你,像你这种性格,我看就是背叛公主的不二人选!”
夜琅握住她的手:
“你看吧,就算怀疑我也不用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呀,阿彩,你对公主忠心耿耿我是知道的。”
“当然,全世界背叛公主我都不会背叛她的!算你小子有点眼力劲儿。”
“别自夸了,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你觉得冰蟾怎么样,你平时跟她走得最近可有看出什么问题?”
“你怀疑她?冰蟾绝不可能的,我与她一直守护着公主根本没有分开过,再说她那性格……”
“知人知面不知心,有可能越是藏的深的人越表现的木纳,不过我也觉得不像她,我更怀疑另外两个人。”
“你说吴兴和谢子礼?”
“嗯,他们出现的时间都比较晚,吴兴比谢子礼有主见,不过后者也很有可能是装的。”
阿彩姑疑: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小黑死那晚,我是第一个看守的,我清楚记得我走的时候进去看了一眼,那时的小黑还好好的。”
“你这样说,他们也都可以这样说啊!”
“对呀,就是口说无凭,所以我也没有证据,不过这次小黑的死绝对是有人预谋已久的事情,他就是趁着公主不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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